当人经历了*与精神的疲累之后,家的作用便尤为重要。就好比远洋的舰船,经历了劈波斩浪之后,总要回到船坞里休整。
云玥头枕着小白的大肚皮,夏菊猫一样枕着云玥的大肚皮。柔顺的秀发瀑布一样洒落下来,遮住了白皙的脊背。云玥的手轻轻抚摸在夏菊光滑的脊背上,好像蜻蜓点水若即若离。
酸甜的果子酿很可口,也不知道用什么果子酿成。比起咸阳或者赵国的果子酿,要甜上一些。云玥喜欢这样的口感,甜是最能让人愉悦的味道。不然,为何形容幸福的词句含糖量都那么高。
夏菊陷入了云玥的罗网中,或者说云玥被夏菊所套住更为恰当。烛火轻微的摇曳,夏菊喉咙里发出猫儿一样的呢喃。神秘情愫在空气中**,似云似雾有如实质却又捕捉不到。
云玥搂住*的夏菊,一手揽着她的香肩。一手轻柔抚摸着脊背,猫儿一般的呢喃越发响亮起来。一声接着一声,空气似乎都跟着震颤。
“进屋里去,小白看着呢reads();!”夏菊抬起脸颊,脸上好像被灌进二斤烈酒,红得似乎要滴出血来。
云玥推了小白一把,这货却装死躺在地上,硕大的肚皮没了起伏,好像真是死了一样。这货长大了,体重绝对超过一百斤。现在,就连褚大勇那样的猛将都不敢撩拨这位猛兽。
看起来这货是留恋地上的羊毛地毯,无奈的云玥只能迁就这位兄弟。抱起**横陈的夏菊,走向室内。
放下幔帐,一张雕花大床便成为两个人的世界。魔鬼一样的双手再次抚上光滑的躯体,从长时间矜持中解放出来的夏菊沉浸在舒适惬意的快感之中。渐渐的,夏菊有些迷醉。猫儿似的的呢喃重新出现在小世界里。那声音似乎有一种魔力,好像真的有一只猫儿,伸出爪子在心头挠那么一小下。
一步步露出魔鬼本性的云玥。是不会让夏菊长久的陶醉在呢喃的世界里。左手抱起无限美好的上半身,用右手指尖从她的后颈沿着脊背缓缓的下滑。一只直滑落到浑圆的**。手臂不再够长方才罢休。
那是一种似触非触,近乎感觉不到的轻柔触摸。这种温柔不即不离的抚摸,好像在研磨女人的身体。夏菊每一寸肌肤都变得异常敏感,期盼着等待着那蜻蜓点水般的电击感觉。
云玥的指尖一遍又一遍的滑动,当他手指再一次从夏菊腰际拂过之时,夏菊实在受不了了,发出一声悲切的哀嚎。开始的舒爽,突然变成了酥痒难耐的感觉。
然而云玥并不因这一声哀嚎而住手。此时的他已经从一个可爱的男人,变身为一个魔鬼,君临于夏菊灵魂之上的魔鬼。
痛苦不堪的夏菊好像蛇一样扭曲着身体,嘴里的呢喃越发高亢起来。一旦女人的身体被唤醒,便无法再次平静下来。夏菊拼命挣扎,似乎想逃离,可云玥不为所动,灵巧的手指已然如故的继续游曳着。
当指尖游曳到夏菊的侧腹时,夏菊忽然按住云玥的手。近乎哀求的声音响起!“我受不了了……”接着又**的央求,“救救我……”
搂抱自己的人原来是一个魔鬼。夏菊此时才如梦初醒。在折磨人的爱抚之下,夏菊的身心备受煎熬。她痛苦的扭动着身体,申银着。哀求着,可是魔鬼岂能如此轻易放过他。现在,即便是漫天诸神也不能阻止云玥。
当神已无能为力,那便是魔渡众生。
精神与*双重放松的云玥步出房间,一夜的癫狂并没有传说中的腰膝酸软。云玥似乎觉得精神矍铄,打了一趟军体拳真是虎虎生风。
正打算喝口热茶,仰天大笑三声。却没料到小白忽然从后面扑过来,云玥一个狗戗屎杵在雪地里。这货一见惹了祸,二话不说窜上墙头。几下便上了房只几下便不见了踪迹。
吃早餐的时候,小白摇摇晃晃的进了屋子。一探头。见云玥在屋里。立刻拔腿便走,却不料被云玥一把薅住尾巴。刚一龇牙。脑门儿上便被云玥打了一巴掌。
老子又不是你练习捕食的小白兔,说扑倒就扑倒?
小丫见到哥哥动手,立刻来了精神。早就像修理一下这个家伙,可是小白油滑油滑的不好下手。今天逮到了机会,定然狠狠的报复一下。
炕头上,两人一豹便闹开了花。小丫头很拍着巴掌鼓劲叫好,为哥哥和妹妹加油。好斗者如小秋小冬,似乎还跃跃欲试。奈何自诩没有小丫和小白那么熟,万一闹急眼了来一爪子,后果堪虞。
笑闹了好一阵子,直到奶奶来到房中,这才制止了迫害小白的行为。
小白委屈的趴在奶奶脚下,一双水蓝色的眼睛眼泪汪汪的看着奶奶。嘴中呜咽有声,好像一个受了欺负的孩子找大人诉苦。
奶奶装腔作势的打了云玥一巴掌,又打了小丫两巴掌reads();。小白立刻将尾巴竖得如旗杆一样,摇头尾巴晃的对着奶奶呜咽。大脑袋还直往奶奶身上蹭,奶奶摸了摸小白的头。这货还将脑袋往上顶了顶,好让奶奶摸起来舒服些。
“天寒地冻的,别老往外跑。整天出去打打杀杀的,那些活计让别人去干就好。你是侯爷,在家里好好享福不挺好。”奶奶现在已经彻底沦为封建贵族,整天拿着自己是贵族说事儿。教育小丫头们,也开始用周礼这一战略性武器。小丫头们这些天被周礼折磨的苦不堪言,纷纷跑到哥哥这里告状,申诉自己玩的权利。
“奶奶,咱家家底薄。有些事情我还得去看着,万一有闪失那就是大事。”云玥不敢说毁家灭族的话出来,奶奶只是一个山中村妇。没有那么大的见识,这样说会活生生的将她吓死。
少年之人血气方刚,戒之在色!中年之人,血气上涌戒之在争!老年之人,血气上涌戒之在得。
奶奶现在就有向貔貅发展的潜质,一切好东西都往家里划拉。前些时说不要匈奴美女,这几天看府里似乎多了几个漂亮少女。一打听才知道,这是老奶奶特地招进府里的。夏菊还扭扭捏捏的说,是不是安排她们侍寝。
封建主义害死人啊!奶奶很不理解,云玥只有夏菊一个老婆的行为。哪家贵族不是三妻四妾,睿儿也是一个美人儿,怎么就不见孙子上手。话说,睿儿的份利已经涨到了姨娘的水平。就等着云玥上马办事,指着夏菊一个肚子,什么时候能生出一个粉嫩嫩的小宝宝来。
知道奶奶是担心,自己若是无后而终爵位便会被朝廷收回。按照奶奶的想法,大冬天就应该好好待在家里。弄一大堆女人,每天忙活着造小人。这才是一个侯爷应该做的事情!
“奶奶,您放心。这次回来,便不再出去乱走。家里舒坦啊!奶奶您喝点牛奶,补补身子再活五百年。”云玥安慰着奶奶,端了一碗热牛奶到了老奶奶面前。
“还五百年,那还不成精了!”奶奶笑骂了一声云玥,那碗牛奶却是狠狠灌了一大口。
小丫刚笑了一声,便被奶奶一筷子打在了头上。另外一边的夏菊,低垂着脑袋,似乎要将脑袋埋进腔子里。这么久了,也没有怀上身孕。作为云家唯一一位妾室,似乎有占着茅坑不拉屎的嫌疑。再这样下去,她的地位将岌岌可危。
哎……吃了一顿诡异的早餐,云玥也是无语。关心则乱,她们每个人都以自己的方式爱着自己。可从来没有一个人问问自己,这种关心与爱护是不是自己想要的。或许这就是家庭生活,遥想前世的老妈,与奶奶的思维是多么的相像。
一个是生在红旗下,长在新中国的知识女性。一个是生在战乱年月,长在诸国纷争的山村农妇。或许几千年来,中国妇女关爱人的方式就没有变过,以自己的方式,不管被关心的人愿意不愿意。
拿起一封竹简,云玥便来有些无奈。这种东西又重,造假又高。似乎唯一的好处便是可以随便涂改,小刀代替了橡皮随便刮刮就成。造纸这玩意很简单,云玥想着去找耿师傅,看看是不是能将纸张这玩意弄出来。
抬起头,却见到睿儿端着茶施礼在桌旁。脸红得好像猴子屁股,娇羞的样子好像一枚熟透的苹果。凝眸看向云玥的样子千肯万肯,似乎只要云玥勾一勾手指,佳人便要宽衣解带。
云玥哀叹一声啊!奶奶还真是**思,现在这老太太想孩子已经想疯了。很不得将云玥当种马使唤,最好能让府里的丫鬟都怀孕。似乎这才符合一个侯爷**的标准。
“啊……!那个……!”云玥张张嘴,却又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正在尴尬,门口响起敖沧海那特有的哑嗓。“侯爷,咸阳有信使前来。”
云玥如蒙大赦,赶忙吩咐道:“请!”(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