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介伤得狠了,光发烧就断断续续烧了好几天,一条命全靠底zi吊着。发re伴着疼痛让他时常梦魇,总是在梦里又见到那些残忍的画面,然后浑shen冷汗地惊醒。
睡在旁边的雷腾叫他吵醒了几次,但是难得好脾气地没对他发火,反而把他抱在怀里安抚。
青年像受伤的小动wu一样窝在雷腾怀里呜咽,弯xia去的修长脖颈却看起来很倔qiang。雷腾知dao野伏众在xing事上多能折磨人,青年却ying生生扛了xia来,没有崩溃也没有求饶。
他伸手nie起英介后颈摩挲,引起对方一阵战栗。
英介其实有dian怕雷腾回来又要和他zuoai,他xia面的伤得格外严重,松垮脱chu的红肉让人不忍注视。虽然现在外表看起来好了些,但实际上甬dao里面还是时常作痛。
chu乎他意料,他都退烧了,雷腾也没有碰过他。但对方是个xingyu极qiang又不肯压制自己的人,所以……
英介走chu帐篷,向某个方向走了一段距离,果不其然听到了那种声音。
帐篷的隔音奇差,他能清晰地听到肮脏的荤话,尖叫,求饶,哭泣和交媾的声音。英介在原地站了一会儿,转shen回去。
他知dao在大概用饭前的时候,去xieyu的人会少一dian。所以英介等到晚饭前,雷腾还没回来,他又过去了一趟。帐篷里没有声音,他直接jin去了,床上躺了个浑shen狼狈的人。英介走到床边,推醒了她。
女孩睁开麻木又惊恐的yan睛,看着这个似乎和那些侵犯她的人不一样的青年。
“那种事,不到死不会结束的。”青年语气沉沉地对她说,彻底浇灭了女孩的希望。
英介从怀里掏chu一块被磨得锋利的石tou,放在女孩手里,又把她那只手上麻绳松了松,说:“对不起。”
他还不能彻底消灭这罪恶,只能尽量让她少些痛苦。
然后英介离开了这里,转而去了趟厕所,又回到原来的帐篷。
雷腾正掀开门帘走chu来,看到英介问:“去哪儿了?”
“厕所。”他垂xiayan,乖乖巧巧地说。
雷腾看英介的神qing并无异样,但自从他回来后就觉得青年有dian怪怪的,哪里怪又说不上来。
可能是因为还病着吧,没什么jing1神。
不过对通过了考验的青年,雷腾有几分耐心,足够等他康复起来。
英介总共养了约莫半个月,才恢复到之前的状态,又重新跟着雷腾去练刀。
两个人平时的交liu其实不多,英介直接在对方chu门时提着刀跟上,而雷腾只看了他一yan,也没阻止他。
不过当晚英介就被an在榻上扒了衣服,雷腾没摘手套就rounie着他的xiati,cu糙的布料an在mingan的肉花上,英介xia面ma上liu了shui。
他的恢复力是真的qiang悍,之前被搞得那么惨,养了小半月xia面那kouxue又恢复如初,甚至比和雷腾日日zuoai时还要紧致粉nen。裹着手指的黑se布料抠jinruan肉里,英介hou咙里发chu“呜”的一声。
被多次xingai养chu来的mingan还是不变的,英介被摸得xuekou浅chu1又疼又shuang,淫shui几乎是一小gu一小gu地往外pen,甬dao深chu1也一阵空虚。
他扭着腰,小声呻yin着要深一dian,在手指齐gen没ru后发chu舒服的叹wei。
粉nen的小xue很快被摸chu了本xing,变得艳红湿run,痴馋地yunxi着手指,还在肖想更cu长的东西。
阴jing2chajin来的时候英介皱了xia眉,太久没zuo,他又有些不适应雷腾的尺寸了。英介只好不断地深呼xi,放松xiati,虽然这并不能缓解多少疼痛。guitouding到了gong颈,里面sai满了,英介被饱胀gannong得有dian失神,手臂虚虚圈着雷腾的脖zi。
雷腾托着英介的屁guchoucha着,果然还是这孩zi更好吃一dian,而且更乖巧惹人喜huan。
英介在逐渐激烈的dingnong中yan神变得迷离,呻yin支离破碎,小腹一chou一chou地收缩着,淫shui被choucha的阴jing2打成白沫在通红的肉bi2上糊了一圈。他太mingan了,雷腾还没xieshen他就已经gaochao了几次,又因为刚gaochao又被狠cao1所以变得更mingan。英介浑shen像从shui里捞chu来一样,pi肤透着粉,凌乱的五官拼凑chu淫dang的表qing。
阴jing2几个深ding,把半个guitousaijinzigong,nong1稠的白浆she1jin去。英介痉挛着撑起腰,不知dao是因为快gan还是疼痛而颤抖着,然后ruanruan地tanxia去。
雷腾架着他的肩膀把青年提起来,jing1ye顺着大tuihuaxia来。他让英介坐在自己怀里,两人的xiati紧紧嵌合在一起。
“嗯~~”英介发chu甜腻的嘤咛,他被快gan折磨得没有一dian力气,ruan嗒嗒地倚在雷腾shen上。
雷腾架着英介的tui弯抱着他上xia起伏,艳红ruan烂的xuekou边han着cu黑的**吞吐边从边缘渗chu白浆。刚xie过一次,雷腾不再那么着急,慢腾腾地捣着shui漉漉的xue。
甬dao被磨得酸麻胀痛,英介gan觉shen上又re又黏,xia面还胀的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