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艰难地起shen,涂过药的xiati仍传来难以言喻的疼痛。
听墨和dian画照旧jin来服侍他,只是少年比昨天更沉默了,听话的仿佛提线木偶。只是在泡完药浴之后,他踟蹰了许久才问到:
“今天xia午……还要赐福吗?”
“当然,大人。在您完全习得赐福仪式之前,每天xia午都会有人来教导您。在之后,会另外给您安排日程。”听墨回答到。
少年又沉默了一会儿,才说:“帮我zuodian……让我xia午不那么痛的事qing吧。”
在合理的范围nei,听墨和dian画对少年有求必应。他们顺从地一前一后环住少年,分别刺激着他的各chu1mingandian。
少年不复昨日的抗拒,垂tou咬着唇承受快gan。这次两人没有在少年xiechu一次后就停止,而是又继续刺激因为gaochao而更加mingan的shenti,让少年哭叫着又丢了几次。最后少年几乎站不住,被两人半扶半抱着才回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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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介睁开yan,又是熟悉的纱帐,又是熟悉的gan觉。
他低tou看了看shenti,又坐起来看房间里的陈设,虽然多了不少华贵的摆件,但这里确实是他之前“梦”到的那个地方。
英介gan觉到一阵牙酸,他明明记得自己没了冒险的兴致,直接离开秘境回了璃月港,在租房里睡觉。单之前那个梦就够憋屈的了,怎么还有续集?
少年不明朗的心qing也影响了他,英介闷闷地坐在床上,直到听墨的声音又从门外传来。
“巫大人,祝酒大人快要来了,该起床梳洗了。”
英介gan觉shenti一僵,控制权逐渐丧失。少年轻轻应了一声,xia床坐到妆台前。
又要来了。英介在心里叹了kou气,经历过昨天,他大概知dao少年接xia来要面对什么了。
他对自己的定位有些迷惑了,这真实的不像个单纯的梦境,他似乎是一个无名的看客,却又把一半灵魂栖shen在这个悲惨的少年shenti里,与他共享这段糟糕的记忆。
英介条件反she1地想routou,他心qing不好的时候习惯这么zuo。其实疼痛和被侵犯什么的他并不算特别在意,但是少年的经历真的让他的心qing好不起来。而且他还只能被迫看着,完全不能反抗。
祝酒的年纪和祭国差不多,不过更gao瘦一些,面相看起来更刻薄。和总是挂着笑的祭国不一样,祝酒见少年jin来,神se也是淡淡,十分倨傲地说:“开始吧。”
如果是第一天,少年可能还会因为这荒谬的现实和对方冷漠的态度闹一闹,但是他昨天已经碰了祭国那个ruan钉zi,脾气被磨没了大半。他有些别扭地解开衣服,shenti因为羞耻和冷紧绷起来。少年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然后便不知dao该zuo什么了,拘谨地坐在原地。
毕竟他昨天才被迫失去第一次,对于这种事qing还是一知半解。
祝酒等了一会儿,抬yan看了一xia僵ying的少年,不满地哼了一声:“祭国什么都没教你吗?”
少年又羞又气,闷tou不chu声。
“过来。”祝酒用命令的语气说到,“分开你的tui,自己摸。”
摸哪里,少年还是知dao的。但是让他在陌生男人面前自亵,还是给少年带来了很大压力。少年qiang忍着羞愤,迫于祝酒的威严,an照他所说的分开tui,僵ying地抚摸那chu1阴xue。
因为昨天的对待,少年的xue还是zhong的,红红的鼓起来,chu2碰时还有微微刺痛。他先是xia意识地缩了xia手,又在祝酒严厉的目光xia拨开**,把手指戳jinzhong起一圈的花xue。
被人注视着亵玩自己,少年心中涌上说不chu的怪异,羞耻占了大tou,但还混杂着一些古怪的qing绪……他的shenti抖了一xia,被xue肉裹紧的手指chu2碰到一gu湿run。
透明的粘ye从少年的xue中liuchu来,顺着gu沟隐ru两ban圆run的tun肉。祝酒的yan神变了,但面上还是一言不发,依旧沉默地看着少年。
少年努力回想着上午听墨、dian画的动作,尽力抚wei自己,动作生涩地撑开肉xue,choucha的手指把淫shui涂满了tui间,将通红微zhong的阴xue浸得亮晶晶的,似乎十分可kou。
祝酒还是没说话,只是整理了一xia衣服,把kua间昂扬的那wu掏chu来,让它竖在tui间。
少年艰难地抬腰坐在上面,扭着腰往xia坐。异wuruti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