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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网 > 都市 > 娇养王妃是首富 > 第两百一十八章 我倒是想,可你不让

夏氏是个温婉秀丽的女子,娘家是云州高门,嫁入镇国公府之后,和徐慕枫恩爱和睦,已诞下一儿一女,温声道:“是。”

婆媳二人从太夫人的反应看来,就猜到自己的猜测应验了,镇国公夫人神色凝重,“母亲,皇后娘娘怎么说?”

太夫人想起在宫里的那一幕,平静道:“娘娘说阿梓知书达理,贤良端慧,准备册封她为宁乐公主,嫁往北燕。”

镇国公夫人眼前一黑,颤声道:“母亲?”

夏氏也变了脸色,“祖母,此事可有回旋的余地?”

太夫人默然不语,镇国公夫人的心沉了下去。

冠冕堂皇的漂亮话谁都会说,为了两国和平,百姓安居乐业,只要嫁出一位女子就可以避免刀兵之祸,多划算的买卖,可是,谁都不愿意把如珠如宝的女儿嫁到人生地不熟的异国他乡去?

不管怎样晓以家国大义,事情不落到自己头上,谁都可以大大方方慷他人之慨,可万一是要嫁自己的女儿,一个比一个躲得快。

镇国公夫人心里有气,今上又不是没有公主,北燕要嫁过来的是公主,大夏要嫁过去的自然也应该是堂堂正正的公主,用得着一个假公主吗?

但雷霆雨露皆是君恩,她知道这话不能说,说了就是大逆不道,可她毕竟是一位母亲,本能地心生不平,今上有公主,皇亲国戚又有那么多郡主,为什么偏偏挑中她的女儿?

太夫人眸色转深,沉声道:“明天让阿槿回来一趟。”

想起长女的姻缘,镇国公夫人心情越发沉重,长女无子已经够让她操心了,昭郡王又摔成了那个样子,半死不活的,难道阿槿一辈子就只能这样凄凄惨惨吗?

第二天,镇国公府的信还没送出去,徐槿楹就自己来了,神色急切,“母亲,外面都在传说皇后娘娘选中了阿梓,要阿梓嫁往北燕,是真的还是假的?”

镇国公夫人面色凝重地点点头,“昭郡王怎么样了?”

府中没有常太妃和秦渤作妖,徐槿楹少了许多烦心事,连气色都好了些,“太医说他身体底子好,铖王殿下也请来名医为他医治,近日已经好多了,估计就快醒了。”

“那就好!”镇国公夫人心不在焉地点点头,长女的境况已经让她寝食难安了,现在次女更是让她提心吊胆,,“你祖母昨晚还说想让你回来一趟,你就听到风声了?”

“外面传得沸沸扬扬的,能听不到吗?”徐槿楹自然舍不得妹妹远嫁北燕,“皇亲中并不是没有合适的郡主,阿梓身份又不是最尊贵的,为何偏偏挑中她呢?”

镇国公夫人面沉如水,“皇后娘娘说阿梓端敏聪慧,有大家风范,一开始就召你祖母入宫商议,怕是势在必得。”

“阿梓知道吗?”徐槿楹心乱如麻,不知妹妹能不能受得了这个噩耗?

“暂时还瞒着她。”镇国公夫人心情极为复杂,当年长女才貌娴雅名冠京城,多少豪门望族上门求娶,就在慎重择亲的时候,常太妃来了,极力促成长女和昭郡王的婚事。

她本是不愿的,镇国公府不需要靠儿女攀龙附凤,况且,皇家是非多,她更愿意长女嫁入门第稍低或者门当户对的人家,但常太妃却搬出了太后,太后做媒,她最终还是点了头,就这样,长女被册封为昭郡王妃,荣极一时。

不过,光鲜都是给外人看的,内里酸甜苦辣只能自己受着,长女婚事虽差强人意,但好歹人还在京城,凡事也有个照应,次女的婚事她更是慎之又慎,决计不愿再嫁给皇亲国戚,没想到,现实给了她这么一个当头棒喝,竟然成为皇后选中的和亲人选?

她心里有怨却万万不能说,皇上自己的女儿舍不得嫁,倒舍得嫁别人的女儿?皇后一个皇亲国戚也不愿意得罪,便把手伸到了阿梓身上。

“瞒着她也好。”徐槿楹面带忧思,“只是已经闹得沸沸扬扬的,怕是也瞒不了多久。”

“我最担心的不是她不愿意。”镇国公夫人长叹一声,“我就怕她不想我们为难,主动说愿意,我才更心痛啊。”

徐槿楹脸色白了白,“母亲说的是,阿梓向来体贴懂事,若是知道祖母和母亲如此为难,怕是真的会舍弃自己,成就镇国公府的大公无私。”

徐家子女自幼受的便是高山仰止景行行止的教导,徐槿楹的启蒙书便是:高尚其志,以善厥身,冰清玉洁,不以细行,小义需让大义,当年她何尝不是不想让祖母和父母为难,便主动答应昭郡王府的婚事?

难道妹妹也要步她的后尘吗?

徐槿楹忽然觉得心很痛,她的婚姻虽谈不上幸福,但好歹遇到事情还有娘家人可以依靠,若阿梓嫁往那人生地不熟的异国他乡,要是遇到事,岂非只能一个人独自硬扛?

“父亲怎么说?”

“你父亲已经四处托人打听了,这一次,恐怕周旋的余地很小。”镇国公夫人的脸色被阴霾所笼罩,“事关两国百姓,早已不止是阿梓的婚事,听说连皇上都已经首肯了。”

徐槿楹脸色彻底白了下来,若说她当年执意不答应,最严重的后果只是开罪太后,但阿梓的事若是不答应,一顶祸国殃民的大帽子扣下来,连镇国公府都要遭殃。

难道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阿梓嫁往北燕吗?

———

北燕使团即将抵达京城,街头巷尾都在热烈议论这件事,再加上镇国公小姐被选中和亲即将嫁往北燕的消息,更让热度呈鼎沸之势。

宁心茶楼里,乔弈绯一边喝茶,一边竖起耳朵听客人们高谈阔论。

一个身材壮实,穿黄褐色劲装的年轻人侃侃而谈,“我大夏和北燕打了这么多年的仗,总算是不打了,这次北燕公主嫁过来,镇国公府小姐嫁过去,以后就是一家人了,也免得边境百姓生灵涂料。”

另一人道:“北燕人彪悍猖獗,屡犯我大夏边境,若不是铖王殿下打得他们屁滚尿流,现在也不会认了怂,乖乖带着公主前来和亲啊。”

“嘘,小点声。”一个身穿蓝色布衫的年轻人急忙按住他,提醒道:“铖王可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你在外面议论他,小心被锦衣卫听到,咔嚓了你。”

他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让人噤若寒蝉,乔弈绯看得发笑,秦湛这家伙,光是名号就能把人吓尿了。

不过,那人显然正在兴头上,滔滔不绝,“别的我不知道,但北燕肯服软,铖王功不可没,若不是怕了铖王,哪会有今日北燕朝圣呢?”

“北燕送来公主,同时又想求娶大夏公主。”还是那个黄褐色劲装的年轻人频频颔首,“铖王…”

说到这里,他又左右看了看,似乎是在确认没有锦衣卫的探子之后,才放心道:“如今天下太平,铖王殿下功勋确实彪炳史册,镇国公小姐再嫁往北燕,边境百姓至少能换来几十年的和平,不打仗,国库也就少了一项支出,能做更多利国利民的好事了,真是天大的喜事啊。”

“啪!”

他说得兴起,突然听到一个身穿白色衣服的青年重重把茶杯掼在桌子上,隔得老远都可以听到,把周围正在海阔天空的客人都吓了一跳。

那青年身材高挑,容貌俊朗,衣着华贵,此时却面色紧绷,嘴唇紧抿,显然忍着极大的怒火,一双俊目怒视着唾沫横飞的劲装年轻人。

徐天舒?

乔弈绯眸色一闪,竟然是他?

“原来是徐二公子啊,干吗这么大火气?”那个身穿劲装的年轻人显然认识徐天舒,阴阳怪气道:“怎么?我刚才说得不对吗?哦,对了,我差点忘了,这次中选即将册封为公主的,是你的亲妹妹啊,真是可喜可贺啊。”

徐天舒怒视着他,宣威将军府的范可阳,在考国子监的时候,和自己有过过节,“你给我闭嘴!”

闭嘴?范可阳拔高了嗓门,因为兴奋显得有些刺耳,“我没听错吧?大家都来听听啊,堂堂镇国公府二公子,出了名的君子如玉,高风亮节,如今更是国子监高材生,那更是怀瑾握瑜,居然也会骂粗话?”

徐天舒冷冰冰地盯着范可阳,“你要是不服气,我们就再比一场,不必这样阴阳怪气。”

国子监入学考试的时候,范可阳和徐天舒对擂,他藏暗器被徐天舒发现了,告知了主考官,当场就被赶了出去。

范可阳不仅被取消了资格,三年不得再考国子监,而且颜面扫地,从此恨上了徐天舒,两人便结下了梁子。

这话让范可阳脸色黑了黑,随即哂笑道:“不敢,我哪敢和宁乐公主的亲哥哥比试?不敢不敢。”

徐天舒眼睛冒火,忽拂袖而去,范可阳立即高声叫道:“徐二公子,改日我会登门祝贺啊。”

听说徐天舒的妹妹被选中和亲,范可阳觉得扬眉吐气,大有一雪前耻的痛快,当即豪爽道:“诸位,朝廷喜事连连,实在是百姓之福,今日宁心茶楼,我请客,大家不用客气。”

“多谢范公子。”

“范公子真有名门豪爽之风。”

……

此起彼伏的恭维声让范可阳格外受用,国子监考试那日灰溜溜的屈辱也仿佛一扫而空,他正得意洋洋的时候,面前忽然多了一个极美的姑娘,一双崇拜的漂亮大眼睛直勾勾地望着他,“范公子果然慷慨豪迈,尤甚传闻,小女子佩服。”

范可阳本就吹捧得晕晕乎乎的,此时见有美貌姑娘主动上来,更是心花怒放,“姑娘不用和我客气,想要什么,尽管点。”

“好啊。”乔弈绯一脸的憧憬,“早听说宁心茶楼的雪山银梭品味独特,我一直舍不得喝,今天托范公子的福,终于有幸可以一饱口福了。”

雪山银梭?范可阳是个粗人,不知雪山银梭是什么东西?也不知道有多昂贵?但被美人恭维,当即大手一挥,豪气冲天,“岂能让姑娘失望?小二,来两壶雪山银梭。”

当中有知道雪山银梭名号的人,不免觉得肉痛,这等昂贵的名茶,就是达官贵人云集的京城,有实力能拿来当水喝的人也不多,这姑娘狮子大开口,狠宰一刀,范可阳今天怕是要大出血了。

范可阳浑然不觉,还沉浸在美人的仰慕之中无法自拔,乔弈绯满脸都是嫣然明媚的笑容,好奇道:“范公子,我看你刚才和那个白色衣服的公子争执,是怎么回事啊?”

被绝色美人用这等仰慕的眼神看着,范可阳有些飘飘然,“姑娘有所不知,这人啊,是镇国公府的二公子,总是一副牛皮哄哄的样子,我老早就看不惯他了,你不知道吧?他妹妹这次被选中,要封为皇上的义女公主,嫁往北燕。”

乔弈绯眼睛亮晶晶的,甜美的笑容比花还要娇艳,懵懵懂懂道:“大臣家的女儿能被封为公主,不是天大的好事吗?”

“好个屁!”范可阳不屑道:“你不知道,光这几天,有多少家族的嫡女匆忙定了亲吗?若真是好事,谁不上赶着往上凑?那有躲的道理?”

“可这是为什么呢?”乔弈绯一脸呆萌地望着范可阳,天真无邪的眼神让范可阳毫无戒心。

“你想啊,哪个父母受得了宝贝女儿远嫁他乡呢?嫁女儿和亲为国为民,名声是好听,可实惠呢?未必真有多少,还不如找个门当户对的家族,强强联姻,不是更划算?再说了,这国与国之间,难说得很,万一哪天战火又起,这和亲的女儿命都未必保得住,大家心里的算盘都打得精着呢。”

他说得头头是道,乔弈绯听得很是认真,真诚地佩服道:“原来如此,范公子真是明白人啊。”

范可阳闻言更加飘飘然,“我再告诉你一个秘密,别看大家表面上恭喜镇国公府,心里都在笑话呢。”

“此话怎讲?”

范可阳冷嘲热讽道:“镇国公府百年名门,徐家子女个顶个的出色,这种好事,徐家不去,谁去啊?”

乔弈绯一脸迷惑,“可如果是这样的话,镇国公府不是傻子,应该也不愿意才对啊。”

“鬼才愿意呢?”范可阳冷笑道:“谁的孩子谁疼,自家的孩子是宝,别家的孩子是草,要不然皇亲国戚那么多公主郡主,怎么一个都不肯去呢?问题是,事关两国安宁的宏图大业,镇国公府想保也保不住,还不如做足高姿态,至少还能落个深明大义的好名声。”

乔弈绯不说话,只默默饮茶,范可阳又嘲讽道:“得意忘形,物极必反,这下可有得镇国公府肉疼了。”

“这又是什么意思?”

范可阳面露讥诮,“那位二公子不久前刚考上了国子监,前途无量,春风得意,镇国公府的人只怕还没从喜悦中走出来呢。”

真是心理阴暗的男人,乔弈绯心生反感,一边听他天马行空,一边时不时对他展露一个仰慕的笑脸。

听他狠狠嘲讽了镇国公府之后,乔弈绯款款站起身,“天色不早了,我该走了,多谢范公子盛情款待。”

范可阳急了,这才想起来还没问过姑娘的芳名,忙靠了过来,“姑娘怎么称呼?”

乔弈绯莞尔一笑,不过笑意不达眼底,“范公子不要着急,有缘自会相见。”

范可阳看着她的倩影飘然离去之后,才意犹未尽地坐下来,今日狠狠煞了徐天舒的威风,心情大好,“结账。”

小二忙跑上来,“公子,一共是两千五百两。”

什么?范可阳立即横眉怒目,当即吼了出来,“你胡说什么?”

小二似乎早就料到范可阳的反应,不紧不慢道:“两壶雪山银梭,共计两千两,君山银针八壶,碧螺春三壶,大红袍二壶,水晶龙凤糕,蜜汁蜂巢糕,松子百合酥,团圆蛋香酥各类糕点甜食,加起来合计五百两,零头已经抹去了。”

范可阳听两壶雪山银梭就要两千两,脑子就一片嗡嗡作响,后面说什么完全没听见,大叫一声,“什么鬼东西这么贵?”

“雪山银梭是本店极品,产自西域,价格是贵了些,但口感也是一等一的。”小二不卑不亢道:“公子若是没带够银子的话,可以签单,本店会到公子府上收取。”

范可阳不觉得肉痛是不可能的,众目睽睽之下,他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偏偏两壶雪山银梭还是自己开口豪气千云要的,现在骑虎难下,只能忍痛割肉,“好,我签。”

“多谢公子。”小二早已经备好笔墨,范可阳签了字,他顿觉头皮发麻,一下子去了两千五百两,回去估计要被老娘骂死了。

罢了罢了,签完单,他站起身,突然觉得裤子一滑,立时觉得不对劲,想去拉已经来不及了,外裤亵裤如流水般顺着他的腿飞快滑了下去。

范可阳出身宣威将军府,很少穿长袍,多是一身劲装,上衫和裤子是分开的,裤袋一松,白花花的屁股猝不及防地露在众人面前。

人群猛然安静下来,皆是目瞪口呆,范可阳大窘,惊慌失措之下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根,手忙脚乱地往上拉,可他裤裆的风景已经被众人看了个清清楚楚。

有人惊叫,有人窃笑,有人面红耳赤,场面顿时混乱起来,范可阳简直无地自容,拉起裤子落荒而逃。

身后响起一阵爆裂的哄笑声,简直比当日考国子监偷藏兵器被当场抓包还要丢脸,范可阳脸皮再厚,此时也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真是奇耻大辱。

范可阳裤带松了的事瞬间在宁心茶楼传开了,有人笑喷了,有人笑得直不起腰来。

他要是知道刚才他请的这些人,此时没心没肺地在背后拼命笑他,只怕肠子都要悔青了。

———

乔弈绯心情愉悦地回到了铖王府,虽然只有三个月,但一切手续十分正规,该有的一样不少,秦湛还专门为她定制了可以出入王府的腰牌,考虑得很是周到。

乔弈绯哼着歌刚到书房,就撞上一双冷幽幽的眼睛。

阳光般的笑容僵在了脸上,乔弈绯忙殷勤道:“殿下,你这么早回来了?”

秦湛冷哼,“脱人裤子很好玩?”

这都知道了?乔弈绯知道在他面前掩饰是没有用的,忙娇声道:“殿下,你别看我看得那么紧嘛,我也需要私人空间的。”

秦湛皱眉,“看来是本王太纵容你了,竟敢如此胡闹?”

乔弈绯看他似乎真生气了,不敢再顶嘴,只小声嘀咕道:“我倒是想脱你裤子,可你不让啊。”

“你胡说什么?”秦湛脸色一沉。

“没什么。”乔弈绯作势就要开溜,“你一定饿了吧?我这去准备晚膳。”

“你站好。”秦湛眸瞳一派深幽冷冽,高大的身体挡在她身前,“本王有话跟给你说。”

这么一本正经?让乔弈绯有种本能的不祥预感,但鉴于刚做了坏事被他抓包,此时不宜作妖,便老老实实道:“殿下有事请吩咐,我洗耳恭听,万死不辞。”

秦湛静静看着她低眉顺眼的模样,淡淡道:“你可愿嫁去北燕?”

什么情况?

乔弈绯吃惊地抬头,她这样一无家世,二无封号的民间女子,何德何能能嫁往北燕啊?

看他的样子不像在开玩笑,他也不是开玩笑的人,乔弈绯眨眨眼睛,“嫁给北燕什么人?”

“乌兰莫图。”

“听说他是北燕皇帝的亲弟弟,那不是一把年纪了?”乔弈绯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我对大叔没兴趣。”

“乌兰莫图年方二十五。”秦湛淡淡道。

这倒是意外?乔弈绯笑笑,“长得和你一样帅吗?”

“各有千秋。”

“能得你如此评价的男人,恐怕真的不简单,他有老婆没?”乔弈绯眼波荡漾,兴致勃勃道。

秦湛冷冷地看着乔弈绯一脸兴奋,“没有。”

“那就怪了。”乔弈绯摸着下巴,若有所思,“乌兰莫图年纪轻轻,大权在握,又长得和你不相上下,为什么没娶老婆?他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他原来的王妃死了。”秦湛眸瞳一片漆黑。

“原来是续弦啊。”乔弈绯恍然大悟,“秦湛你可真不仗义,我说嘛,要不然这种好事你怎么能找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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