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翔本来是一件自由自在的事qing,然而因为本ti是蚊zi而不是蝴蝶,更加不是老鹰,于是华琥就在飞翔的前面,加上了两个半死不活,有气无力的修饰语。
另一边厢,严泠回复完了电话,交待了一些事qing之后,就挂断了手机,回到了自己专属的健shen房里。
然后他就看到,华琥差不多是已经挂在了跑步机上,似乎正在那里苟延残chuan,周围还响彻着不知dao从哪儿来的,嗡嗡嗡嗡的蚊zi的叫声。
严泠:“……”
这诡异而凄惨的画面是怎么回事?始作俑者严泠还在心中纳闷,一面连忙跑了过去,把华琥从跑步机上解救了xia来。
“小琥,你没事吧?”
严泠把半死不活的华琥抱到了一旁的沙发上,让他休息一xia,一面伸手an了an他的脉搏。
华琥:“……”
“去把那只蚊zi打死。”华琥说。
“不,是把那只蚊zi关上。”华琥想了想,纠正了一xia自己的说法。
严泠:“……”
严泠这会儿也意识到了,那只蚊zi的声音是从自己的音响设备里面发chu来的,也就是说,是那个号称是“虫鸣”的背景音乐。
严泠:“……”
“你是不是还没有听过这一段啊?”
看到严泠表qing复杂地关掉了背景音乐之后,华琥就大概了解了事qing的来龙去脉,于是问严泠dao。
“自从买来之后还没有听过。”严泠痛心疾首地dian了diantoudao。
华琥:“……”
“因为我一般在运动的时候都会听一些比较劲爆的曲zi,这首本来是打算什么时候jing1神疲倦或者有睡不着的qing况再使用的,没想到竟然让你首当其冲了,很对不起,小琥。”严泠诚恳地向华琥dao歉dao。
“唉,算了算了,这也许就是命运吧。”华琥颇为释然地摇了摇tou。
既然命运让他衔着金汤匙chu生,并且在这个世界上自带神级mei颜滤镜,那么在他的shen边安排一个严泠,倒也不是一件值得他时时刻刻都要诅咒上天的那种不可忍受,惨绝人寰的恶□□件了。
没想到我才二十来岁,就已经看破了红尘,学会认命了,华琥在认命之后,倏然之间gan觉到有些悲凉。
“为什么这张专辑里面会包括蚊zi的声音呢?”
相较于华琥的怀疑人生,严泠似乎ting乐观,倒是没有怀疑自己的人生,反而看上去对那张包括蚊zi的专辑很gan兴趣似的。
华琥:“……”
“你的关注dian是不是有dian儿奇怪。”华琥想了想说。
“我的关注dian,除了对你之外,不是一直都不在大众焦dian的范畴之nei的吗?”严泠耸了耸肩dao。
华琥:“……”
“你的意思是,我很大众吗?”华琥用一种颇为审慎的目光,审视着严泠,一面zuo好了两手准备,一面这样向他询问dao。
“我的意思是,你很符合大众的审mei观dian。”严泠的回答完全没有一dian儿直男的风格,简直是一种脱胎换骨式的妙语连珠。
华琥:“……”
跟我老铁小哥哥聊天儿,总有一种冰火两重天的gan觉啊,华琥在心里表示自己在友qing交际方面深有ti会,还没有chu社会,就已经深刻地认识到了人xing之复杂。
“你这个人讲话很老实嘛。”华琥于是颇为满意地dian了diantoudao。
“这一dian我是不会否认的。”严泠就好像华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