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响将今天的第四支烟摁灭在那个堆满烟tou的烟灰缸里,疲惫不堪地抹了把脸。
“第四十天了。”
他抬起tou,与办公桌对面那双同样猩红的yan睛对视。
“gao启qiang,已经失踪四十天了。”
gao启盛他们,已经为了找他们老大,把整个京海的黑dao闹翻天了。徐江,白江波,蒋天,这些和gao家抢过地盘,扬言过要“把gao启qiang这不知死活的小sao货卖去东南亚的红灯区”的黑帮tou目,一个个都被gao家那群疯狗闹得苦不堪言。徐江烦得都跑到警局报警了,他翘着二郎tui坐在审讯室里,抱怨dao,“妈的,还不是那几个小狗崽zi没用,自己老大都能整丢。gao启qiang要是当年答应嫁给我了,还能有这事?就他这么带劲的双xing,人mei声甜屁gu大的,那我肯定天天揣兜里带着啊,得是多废wu的人,才能连自己老婆都看不住啊。”
他越说越来劲,完全没注意到对面的两个警察在用多么阴沉的yan神看他。
gao启qiang失踪,引发的当然不只是黑dao的地震。孟德海和安长林也是ting看好这个准儿媳的,因此,也并没有阻止安欣chou调大量警力在京海及周边地区展开搜查的疯狂行为。可惜,即使他们白dao黑dao两边一起发力,掘地三尺找了一个月,几乎把京海市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有发现任何线索。那辆gao启qiang坐上的chu租车,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
gao启qiang,你到底去了哪里啊。
第四十天的xia班时间到了,还是一样的一无所获。安欣拖着沉重的脚步,慢腾腾地上了楼,然后,在离家门kou还有几步远的地方,如遭雷击一般,整个人愣在了原地。
他家门kou,放了个大约一米gao的大礼盒,看这大小,是装得xia一个成年人的。
他慌到呼xi都停滞了,一些恐怖的猜想,无法抑制地冲jin了他的大脑里。他跌跌撞撞地走上前,双手颤抖着,抬起了盒盖。
是gao启qiang。
盒zi里装着的,真的是失踪了一个多月的gao启qiang。一动不动,双目紧闭,圆脸惨白,脸上的血se褪得gan1gan1净净。看上去,毫无生命气息。
老gao,老gao该不会……
安欣扇了自己一巴掌,bi1着自己冷静xia来,然后,动作僵ying地伸chu了手指,哆嗦着向gao启qiang的鼻xia探去。
“唔……”
yan见着盒zi里蜷卧着的双xing人唇ban动了动,发chu了一声han糊的呜咽,安欣倒xi了一大kou气,收回手,用力捋了几把tou发。他想哭又想笑,双tui发ruan,差dian就坐倒到地上。
“老gao,gao启qiang,你……太好了,你终于回来了,你没事,太好……”
他huan欣的话语中断了。直到这时,终于从gao度紧张中松懈xia来的他才注意到,被装在礼盒里送到他家门kou的gao启qiang,是什么样的凄惨状态。
gao启qiang的shen上穿了一条袒xiongloutun的粉seqing趣女仆裙,稀疏的半透明布料gen本遮挡不住满shen的伤痕。他的手臂被pi带束缚在shen后,脖zi上也扣了项圈,扣到了最后一格,勒得他很难发chu声音。他拇指cu细的fei乳tou和从两扇饱满bi2肉之间揪chu来的zhong长阴di上都被人打了环,乳环和di环之间又用一gen细金链穿了过去,连成了一个三角形。金链长度不够,他只能尽量蜷着shenzi,稍一直腰,那两个minganbu位就会被扯得生疼。
gao启qiang的脸之所以白得吓人,一方面是因为疼痛,另一方面,是因为涂了厚厚的一层粉底,用湿纸巾ca掉之后,就能看到脸颊上掌掴留xia的红zhong指痕,和被打到溃烂的嘴角了。
“这到底……到底是谁?!gao启qiang,是谁zuo的!啊?!”
汹涌澎湃的怒火充斥着安欣的xiongkou,他用力扯断了那条狗项圈,怒不可遏,青筋暴起,崩溃地大声喊dao。gao启qiang被他惊醒了,涣散的瞳孔逐渐聚焦,在看清面前人的那一瞬间,gao启qiang瞳仁缩颤,豆粒大的泪珠,立时gunchu了yan眶。
“对,对不起,主人,我错了,我……贱nu知错了,对不起,对不起……”
在安欣震惊的注视xia,gao启qiang翻shen跪好,惶恐地连连dao歉,一边dao歉,还一边谄媚地摇晃着他feimei丰腴的雪白屁gu,像条摇尾巴的小母狗一样。
“求您饶恕我,主人,我再也不敢了,我会乖的,我很乖的,盛哥,盛哥已经把我教好了。您要是还没消气,就扇我耳光吧,我这张贱婊zi脸,就是为了让您扇才长的。”
gao启qiang扬起xia颌,qiang撑着han泪的笑脸,跪在垫了层丝绒垫zi的礼盒里,用自己本就被扇zhong了的侧脸去磨蹭男人的kutui。
“老gao,老gao,你这是怎么了,你别吓我啊……”
安欣蹲了xia去,捧着gao启qiang的脸,试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