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ao启盛匆匆忙忙推开gao家别墅的大门,喊了两声哥,没得到回应。客厅的女佣一副yu言又止的样zi,还看了一yan楼上的书房,他心里咯噔一声,暗暗骂了一句不好,那姓安的混dan八成又在欺负我哥。
小gao总一路颠沛liu离,总是梳得整整齐齐的背tou也散得不成样zi,连koushui都没顾得上喝,就三步并作两步,跑上了二楼。他原本想直接推门而ru的,但他思索了片刻,还是老老实实敲了门。
“jin吧。”
是安欣的声音。
他咬紧牙关,拧动了把手。
那位太zi爷正吊儿郎当地靠坐在书桌上,翻看那本他哥视若珍宝的《孙zi兵法》,大概是瞟到了gao启qiang写的哪句注释,才会饶有兴致地多看几yan。
而这间书房的主人在哪呢。
他亲ai的哥哥,qiang盛集团的gao总,如今正跪坐在一张ruan垫上,苦着脸看向他的倒霉弟弟。gao启qiang的tou发也没怎么梳,有几缕是翘起来的,shen上穿的还是墨绿se的丝绸睡衣,louchu来的一截脖颈,既有吻痕也有勒痕。他从早上起床的时候被罚跪到现在,tui都跪麻了,正趁着安欣没注意到,偷偷地捶着大tui。
“再乱动一xia,你就去外面大街上跪。”
安欣平平淡淡一句话,gao启qiang立ma把手背到了shen后,一动也不敢动了。
gao启盛见了哥哥这副委屈模样,心里憋着气,这时,安欣却将矛tou转向了他。
“阿盛,你们家就一dianguan教双xing人的规矩都没有吗。”
gao启盛敢怒不敢言,只能yingbangbang回了一句,“我哥就是我家的规矩。”
这个答案,显然会让安欣很不满意。
“是,我理解,你们爸妈死得早,你哥只能暂时藏起双xing人的shen份辛辛苦苦把你和小兰拉扯大。但你是gao材生啊,你该知dao,一般的双xing人在正常的家庭里,应该是在什么样的位置。你也该知dao,为什么双xing人需要被严厉地guan教。”
他当然知dao。双xing人qinggan泛滥,yu壑难填,极容易走上歪路。多一个xingqi官,双倍的荷尔蒙,一天二十四小时,起码有一多半的时间都在发qing。
哥哥十三岁那年,如果他们的父母没有去世的话,他那个酒鬼老爸原本是打算把他哥送去专门的双xing人guan教所的。那种机构打着矫正双xing人的畸形xingyu的幌zi,其实就是给那些不幸生xia了怪胎的贫困家庭一笔钱,把他们的儿zi买过来当chu3ji培养。gao启qiang逃过一劫,此后的十七年都把自己整得灰tou土脸,任谁来看都不会觉得他不是纯粹的男xing。
直到gao启qiang三十岁的那年,他因为一台电视,被打得tou破血liu。那个多guan闲事的安警官不顾他的抵抗非要带他去医院拍片zi,从而得知了他的秘密。
他鼻zi里sai着被血染透的卫生纸,闷声闷气地央求dao,警官,这件事,可不可以别让别人知dao。我弟弟妹妹还在上学的,他们还指着我养呢。
gan1裂起pi的肉唇,红zhong的xia垂yan睛,安警官盯着他青青紫紫的可怜脸庞看,hou结不自觉地gun了个来回。
安警官问他,双xing人好像是不能申请营业执照的吧,gao启qiang,你办了假证是吗。
那个破破烂烂的双xing卷mao又要哭了,yan睛里蓄满了shui,磕磕绊绊,半天才敢来拽他的警服xia摆。
小卷mao说,安警官,你是好人,我什么都可以zuo的,你帮帮我吧。
于是安警官微笑起来,在小卷mao期冀的yan神中,攥住了那只肉垫厚实的狗爪zi。
“我可以帮你,但我不是什么好人啊,所以,gao启qiang,你也要帮我。”
于是,gao启qiangzuo起了警界太zi爷的黑手套,成为了一枚孟安两家与赵立冬博弈的棋zi。这一zuo,就是六年。
六年时间,不长不短。一开始,安欣只是看上了gao启qiang的潜力(和屁gu),毕竟一个双xing人能在旧厂街那种地方养chu两个大学生,说明tou脑和能力都不一般。而时至今日,赵立冬一派已经是秋后的蚂蚱蹦哒不了多久了,安叔也曾暗示过他,gao启qiang没什么用了,随时可以作为弃zi扔chu去,没必要跟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双xing人有太多牵连。
他是怎么回答的来着,哦,他说,最近我们在备孕呢,等他怀上了,我再带他回来见您。
安叔照着他后脑勺就是一耳光。
总ti来说,他对gao启qiang是满意的。长得好,shen材好,屁gu大,在外面是ting嚣张跋扈的,到了他面前就不敢尥蹶zi了。
唯一让他不满的,就是gao启qiang与gao启盛的关系。
五年前他们第一次zuoai,他破开两ban粉nenbi2肉,捣到chu1女膜时,小小地舒了kou气。
“老gao,你真是第一次啊,还真没骗我。”
他笑着俯xiashen,一边温柔地慢慢动腰,一边拨开卷卷的刘海,在双xing人满是细汗的额tou上印xia一个吻。
“看你那个弟弟的疯样,我还以为你早就让他cao2过了呢。”
好不容易松ruan了些的xue腔突然绞紧,差dian把他榨chu早xie。gao启qiang嘴唇发抖,yan睛乱瞟,一副zuo贼心虚的样zi。
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安欣顿时冷xia了脸。
“你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