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我说,你是去拜码tou了。你还说,我们再也不用提心吊胆,只要你走chu这一步,就能飞黄腾达。以后,我们就能过上好日zi了。”
gao启盛的声音听上去有些失真,如同一阵冷风,刮过gao启qiang千疮百孔的心脏。
“别说了……阿盛……求你……你就当什么都没看到,好不好,你什么都不知dao……”
被名牌外套包裹着的哥哥缩成了渺小的一团,哽咽不止,语无lun次,仿佛是回到了十三岁,最无助,最彷徨,最破败的那一年。
但凡还有一丝理智停留在他的大脑里,他就该听他哥的,把自己关回房间里,把此刻的场景当zuo午夜的噩梦。他应当想到的,他哥从来不怕自己在泥沼里gun爬的姿态有多难堪,唯一畏惧的,就是那些泥dian会飞溅到他和小兰shen上。
可他gao启盛,本来就是疯的。
他走到哥哥面前,半跪着,与他可怜的哥哥耳鬓厮磨,炽re的吐息tang到了男人的脖颈。
“gao启qiang,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此刻他不再是见证了哥哥的惨烈牺牲的弟弟,他是被妻zi背叛的丈夫,再qiang烈的心疼也被pen涌而chu的妒火灼烧殆尽。他的每一段指节都在发抖,愤怒cui生了力量,让他轻而易举地压制住哥哥的挣扎顽抗,将那件昂贵的大衣扯落在地。大概有一两颗扣zi飞了chu去,不知gunjin了这间狭仄小屋的哪个角落里。
那ju总被掩藏在廉价工装和橡胶手套xia的丰腴白肉,如今印上了青青紫紫的暧昧痕迹。xiong乳上有掐chu的指痕,ruan绵绵的腹肉泛着大片绯红,他的指腹沿着pi肤上的红白交界线摩挲,拼凑chu一件他从未想过会chu现在他笨拙淳朴的哥哥shen上的seqingpei饰的形状。
束腰。他曾在同寝舍友藏在枕xia的qingse杂志上见过。那些搔首nong姿的丰满洋妞,沙漏状的腰肢扭曲成一个任人采撷的姿态。过分发达的tou脑,让他无法阻止某些以gao启qiang为主人公的暧昧画面chu现在他的想象中。他yan底溢chu血丝,呼xi又cu重了几分。
“是谁?”他轻声问。
哥哥躲避着他的视线。这个tui间满是jing1斑的脏婊zi,竟还咬紧牙关,摆chu一副威不可侵的大家长模样。
“这件事……你不用guan。听我的,小盛。”
他扶正哥哥的脸,执拗地说,“你如果不说,我就去问泰叔,他……”
在听到那个名字时,gao启qiang的瞳仁猛然一缩,肩膀陡然塌陷。如此明显的恐惧,自然逃不过gao启盛的yan睛。
“……是陈泰?你给了陈泰?”
这样咄咄bi1人,不留qing面的质问,将gao启qiang的yan睛又bi1红了几分。他抿紧嘴唇,对问话充耳不闻,掰nong着gao启盛劲瘦的手腕,完全不想和骨血相连的弟弟讨论自己是怎么被开苞的。
gao启盛没给他逃避现实的机会,反而冷笑一声,刀片般的薄唇一开一合,低声呢喃chu更多的恶毒话语。
“gao启qiang,你想当婊zi,为什么不早dian当?”
“我们gan1嘛要费尽心思和那个徐江周旋?你直接脱光了去给他cao2啊!你去跟他说,儿zi死了没关系,你还能再给他生一个。”
“或者再往前些,去陪小龙小虎睡,你也不会被欺负那么多年。你为什么不去?啊?他们哥俩总比那个老touzi行吧,肯定能把你cao2shuang。”
“还有那个抓着你不放的警察——”
啪。
毫不收力的一耳光,将他的脸打得偏了过去。
gao启盛停顿了几秒,she2尖ding了xia痛到发麻的腮肉。gao启qiang大概是气到将浑shen剩余的力气都甩chu来了,他的牙齿磕破了kou腔,腥甜的血味让他的qing绪更为躁动。
“我说错什——”
“gao启盛!你疯够了没有!”
一声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