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泰也没真的让gao启qiang趴到院zi外去,倒不是照顾gao启qiang的面zi,而是他们这些人就是这样,背地里玩的再xialiu也无所谓,只要把门一关,谁也看不见。那踏chu紧闭大门的时候,还是那个冠冕堂皇的领导、老板,依旧能gaogao在上的指dian江山。
炮机被陈泰的几个保镖抬xia来,就架在刚jin门必经的玄关chu1,那里光线好亮度佳,平时放的是陈泰最得意的罗汉松,那罗汉松还是gao启qiang寻来的,找了大半年他才找到颗个tou够大,树姿叶形又好的。如今那颗漂亮巨大的盆景被移到了一边,gao启qiang赤shenluoti地跪在一旁,也像个摆设一样,被陈泰安置在大门kou,炫耀给所有jin来的宾客。
gao启qiang面无表qing地想到李响的话,只要陈泰不倒,他就永远上不了岸。
老人弯着腰正在一个不起yan的木箱里左挑右拣,他穿着一shen中式浅se纯麻的衣服,脚踩着平平无奇的布鞋,pei合着dian燃的香,煮沸的茶,远远看上去倒真有副仙风dao骨的模样。不过没人比gao启qiang更清楚,yan前看上去与世无争和蔼的老人,脚xia的影zi里全是刀山血海的恶。
陈泰转过shen,笑着对gao启qiang招了招手:“来,都是你的老相好,你来选,你想用哪个就用哪个。”
那木箱gao启qiang也熟悉得很,里面装的大大小小的都是用过在他shen上的玩意,他跟了陈泰这么多年,当然知dao用哪一个最得陈泰的心。不过在大门kou让这么多人看着上炮机gao启qiang还是tou一回,他就算再shen经百战,心里也不免有些发怵。想了一会,gao启qiang赔了个笑脸,讨巧卖乖地说:“我当然最喜huangan1爹的那gen。”
gao启qiang说的,自然不是陈泰ku裆里ruan趴趴的,好几年都没动静的那gen玩意。陈泰刚在床上不太行的那段时间,对cao2gao启qiang这件事反而愈发qing绪gao涨,他还特地从国外定制了gen和自己尺寸形状一样的假**。真货上不了,他就让gao启qiang自己zuo给他看,瞧着这副丰腴feiruan的男人shenti,在他面前被和他一样的假阳jucao2得不能自已,哭着求着要she1,那副淫浪的模样,给阳痿了的陈泰带来了不少心理安wei。不过这些年年纪实在大了,陈泰又听着中医的话要好好养shen,对这方面的事才稍淡了些,折腾gao启qiang的时候也少了不少,大多会喊他来陪陪朋友,自己只在旁看着取乐。
陈泰不冷不re地笑了一xia,并没有被gao启qiang的话取悦,他拿chu那gen他自己倒膜chu来的假**,贴在gao启qiang脸上拍了拍,缓缓地说:“你喜huan的,还叫什么惩罚。”
听了这话,gao启qiang知dao这回陈泰是真要让他不得好过了,他脸se发白地看着布满皱纹的手,从木箱里拿chu一gen快有成年女人手臂cu的假**扔在他两tui间。那东西是硅胶的,沉得要命,砸在gao启qiang被锁紧的阴jing2上,让他疼的跪都跪不住。
“就用这个吧。”陈泰“啪”得一声关上木盒:“让你长长记xing。”
屈居人xia就是这样,说是让你选,实际上哪有什么选的机会,所行所想都必须仰人鼻息。gao启qiang伏在地上,额tou上全是汗,他的姿势顺从无比,就像是在向陈泰叩首一般,可盖在shen影xia张开的那双yan睛,里面全是杀戮的光。
李响说的千真万确,他gao启qiang要是想站起来,要像个人一样活着,就必须砍了陈泰这dao拴着他膝盖的锁链。
半上不xia地跪在青砖地上,gao启qiangtui上的ruan肉都在打抖,那gen假**他总共就没用过几回,可回回都叫他印象深刻。这次还是夹着东西一路过来的,gao启qiang撑着松ruan的xuekou,才勉qiang坐了三分之一jin去。陈泰看着gao启qiang的一shen汗,解了锁的**也还是ruan着,皱着眉tou用脚尖dian了dian一对鼓胀的卵dan:“是不是太久没给你上规矩了?”
“啊……”gao启qiang听了连停xia来多chuankou气都不敢,他ting起xiong膛用力nie住自己的乳tou,撅起屁gu把那gen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