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人血和鱼血一样好洗,泡在温shui里,化开了,一开始会变成嫣红的丝线,然后飘散开,涤dang在波纹中,渐渐没了颜se。
老默chu租屋的淋浴pentoushuiliu不大,淅淅沥沥地淌xia来,够呛能把两个人都笼罩在reshui里。不过贴满冰凉瓷砖的浴室里gen本不冷,翻涌的shui汽从老默的shen上蒸腾而chu,如一个半透明的被zi,把比他矮了一个tou的gao启qiang裹得严严实实。
“阿qiang……”tian着hua腻chao湿的pi肤,老默觉得嘴里都是甜津津的味dao,他不知dao那是自己的错觉,还是shui里的铁锈味,又或者是抱在怀里的gao启qiang真的是糖zuo的。
不断liuxia的shui落在gao启qiang的脸上,他张着嘴努力的呼xi着,什么话也说不chu来。后背紧贴着不平的瓷砖,稍微一动冰凉的砖面就激得他一抖,可shen前gaore的温度烘烤着他,让shen后刺骨的冷反而成了一种解脱。
gao启qiang被抵在墙上亲了好一会,老默又嘬又咬,cu糙的xia巴还磨得他浑shen发yang,gao启qiang再也忍受不了地拽着他的tou发,把那颗埋在xiongkou的脑袋扯起来:“不想jin来?”
老默没有说话,他用行动回答了gao启qiang,弯腰从脚边的洗发shui瓶里挤chu一dian,裹满了修长的手指,老默nie着gao启qiang的屁gu,慢慢往那个紧闭的rukou里伸。
缩着的xuekou在liushui和沐浴lou的runhuaxia一diandian为ru侵者打开,gao启qiang放松了shenti,pei合地舒展了肌肉,尽力把老默的手指吞到最深chu1。双方合作的xingai是最简单的事,来回了几xia老默就听到了“啧啧”的shui声,他的掌心里兜满了白se的泡沫,更多的顺着他的手腕liuxia去,淌过gao启qiang饱满结实的大tui。
老默盯着gao启qiang通红的脸,又伸了一gen手指jin去,他看到gao启qiang仰起脖zi长长哼了一声,脚趾用力扣在地上,两tui间的**狠狠tiao了几xia。
在监狱里待了这么多年,老默cao2过的男人也不少,尽guan其中有看上他来找乐zi的,但是**u分都是蹲了号zi,不得不找他来当个靠山。像gao启qiang这样,真正能在和男人之间的xing事上得趣的,老默还真没见过几个。不过老默也gen本不会想到,gao启qiang这反应并不是他天生就喜huan男人,纯粹是被陈泰手xia的人调教得狠,训练chu来的反she1罢了。
着迷地欣赏着沉沦在yu望中的gao启qiang,老默的心tiao得更快,他又想到gao启qiang抱着女儿去找他的样zi,弯腰利索收拾着鱼缸的样zi,以及紧握着他的手教他杀鱼的样zi。低toutian上gao启qiang微张的嘴,没什么技巧地han着他的she2tou,老默更用力地nie着手里屁gu上的ruan肉,心里坠满了他陌生的qinggan,压得**沉甸甸的向上翘。
和黄翠翠上床的细节老默还依稀记着,那是他最后一个上过的女人,留xia的印象里充满了柔ruan丰满的naizi,摸几xia就抖着淌shui的阴hu,掰开肉fengcao2jin去的时候又湿又hua。每次他们gan1完了,老默都会被她泼辣地赶xia床,他ting着半ying的**靠在松了铰链的衣柜边,看那女人撅着雪白的大屁gu,被cao2红的两tui间吐着白沫,弯腰吃力地掀掉湿了一大块的床单,指使他去换个新的,自己抱着卷成一卷的印花床单去厕所洗。
那时候老默年纪也不大,他除了gaochao的时候,平时对着黄翠翠也没什么心chao澎湃的gan觉,不过每次看她夹着自己的jing1ye,光着shenzi在厕所里搓被单的样zi,老默总觉得踏实。至少他能有个家,这世上有个人愿意跟了他,好也行,歹也罢,两人怎样都能凑合着过。
这却和yanxia的gao启qiang截然不同,黄翠翠是泼,gao启qiang是狠,老默把gao启qiang的hou结han在嘴里,鼻zi蹭着他昨天才刮gan1净的胡茬,他不着边际地想,那大概是胡椒和辣椒的区别。
他还记得黄翠翠第一次来监狱看他,那个女人咬着牙骂他不是人,说他是疯zi,他抢劫是丧良心。黄翠翠歇斯底里地指着肚zi喊,自己要打胎,就是死也不会给他生个孽种chu来。
而gao启qiang呢?
老默捞着他柔ruan的tuigen,五gen手指都嵌jin脂肪里,ding着kua用guitou去戳那张开了的小kou。
他们一起勒死了徐江,交握着手割开了别人的hou咙,他们能从彼此的yan睛里看到兴奋和解脱。
黄翠翠说的对,老默想,他大概真的不是人,只是把有着天生使命,要给别人开膛破肚的刀。黄翠翠想的是如何磨平了他,让他变成一块钝厚的铁,而g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