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白跪在地上,面对着自己的主人,绝无因地位的gao低悬殊,而产生耻辱妒忌之类的qinggan,他分外坦然,已将之视为理所当然。斜躺在塌上的云若木懒懒散散,一副被拆去骨tou的模样,晃晃dangdang一双脚,忽然踏到了听白肩膀上。
微凉的脚背贴过听白的xia颌,使他不自觉抬起tou,手握住主人的脚踝,自然而然,将额tou抵在了云若木的小tui上。听白如一只被驯养的恶犬,不动声se依靠自己的主人,liulouchu示弱服从的姿态。
倒让云若木心生些许怜ai,有了兴致,背靠上ruan枕tou,支起脑袋打量着听白。他chou回自己的脚踝,又以足尖一dian听白,使唤dao:“替我解xia衣wu。”
听白不问,靠上去先解云若木的腰带。他今日穿得宽松,腰带一除,再乱动几xia,衣领便散开大半,louchu两个**,不在意地让听白随意欣赏。此时云若木仰tou看人,神态颇为放dang散漫,一手枕在脑后,一手nie着听白脸侧垂xia的一缕发梢,戏nong花楼女人一般dao:“给我通通解了。你虽是个太监,不能成事,却也有法zi伺候我,使我快活。”
缠绕tou发的手指hua到听白脸上,慢悠悠抚nong,停在紧紧抿起的嘴唇。云若木心想:这乖乖听白同阿飞真没有半dian兄弟关系?一紧张不自在了,嘴唇就抿着,跟两蚌壳成了jing1似的。他的手指就是撬开蚌壳的小刀,不费chui灰之力,便叫听白主动放松,挤jin了kou中。
听白嘴里放着云若木的手指,不敢吐chu来,也不敢稍微用力han住,低着tou尽力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很快解xia了云若木kuzi。云若木认真摸了摸他的牙齿,上xia各有一对略尖,好像真是犬牙、兽牙似的。摸了几xia,云若木尽兴拿chu手指,顺势描画他的嘴唇,蹭得shui亮。这已是再明显不过的提示,听白不是个傻zi,也不是gen木tou,自然懂得云若木的意思。
他深深地呼xi,埋xia脑袋,到云若木衣ku褪去的双tui之间。那私密之chu1gan1gan1净净,零星些绒mao,整个轮廓都赤luoluo地暴lou在听白yan前,宛如刚刚成熟的少女,带着dian无辜的gan1净。
年轻气盛,听白的吐息逐渐凌乱,仿佛肺里有一团火,tang得xiong腔猛tiao,kou鼻灼re,pen洒在云若木的tuigen,也tang到了这块pi肉,两tui如过shui的面条一般,发ruan发酸。
接着听白衔住了云若木大tuinei侧的肉,没有动用牙齿,只以唇she2磨蹭,yun到白净pi肤上chu现一块红痕,同云若木唇上胎记倒是相似,听白盯着它,一时竟有些ru迷。而云若木耐xing全无,曲起右tui,用膝盖ding了ding听白的脸颊,浪dang地分开,邀请他继续。
听白埋ru云若木双tui,一手握住jing2zhu,手指分开阴hu鼓鼓的ruan肉,拨nong小小的阴di,使其慢慢有兴致探chutou来,凸起豆大的模样。他毫无芥di地张kouhan住,让云若木发chuhan糊的鼻音,仰tou闭目,双颊微红,两tui不自觉绷紧,搭在了听白肩tou。
湿run发tang的she2tou不停裹着阴di打转,直白qiang烈的刺激使han糊鼻音化作清晰的呻yin。没有人可以拒绝这样多qing的音调,听白越发有兴致,除了阴di,niaodao都一起tian着纠缠,让两侧贴住的大tui微微颤抖,勾着脖zi才稳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