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也不是没考虑过,堕ru黄泉的自己已无法再回归人世继续陪伴着老师,如果对方能够代替自己让老师不再孤单,那样也好。
只要……
他对自己说,只要他的老师能够幸福就好。
通过对日常相chu1的观察,他也注意到,那个少年尽guan言语和行为上都有诸多冒犯之chu1,却也的确是在尽心尽力地照顾着他的老师,对老师的qing意更是一目了然;他也不是没有察觉,他的老师对那个银发少年其实也有种别样的依赖。
在那种紧要关tou,老师会为对方zuo到那一步也在qing理之中,而对方chu于药xingcao2控失去理智伤害了老师,清醒过来后必然也该无比懊悔和愧疚,绝不敢再次造次。
可是……
好不容易说服自己放xia这件事,再像往常一样心无旁骛地来看望自己老师,却猝不及防地听见屋zi里又一次传来那阵暧昧的响动时,胧愣住了。
闪jin后院,潜ru屋梁间的隔层,透过松木板的feng隙,一目了然住在这间私塾另一个叫zuogao杉的少年将自己老师压在shenxia侵犯的场景。
lou骨的调qing让那张清丽的面容布满红霞,向来清澈的一双绿眸也因承受着过于激烈的xing交而溢满动qing的迷蒙shui光。
他僵在原地无法动弹,yan睁睁地看着对方qiangying地掰开她赤luo的双tui,不理会她chu于抗拒的挣扎cu暴地在她tinei横冲直撞,无所顾忌地一寸寸玷污那ju洁白无瑕的shenti,肆无忌惮地发xie不堪的yu望。
耳边听着他的老师被折磨到一遍又一遍哭着求饶,发chu破碎不堪的虚弱呻yin,甚至被用各种不堪的言语调笑和侮辱,心底想要杀掉对方的冲动一刻也没有平息过。
过去他无法同名为虚的qiang大恶鬼对抗,但如今的他当然能轻而易举地夺去一个少年的xing命。
残存的理智阻止胧将杀念付之于行动,推动他匆忙逃jin后山的密林中,逃开那些在自己脑zi里不停萦绕的画面与声响。
这一次又是为什么呢?
明明、明明没有发生像那天一样的意外啊……
比谁都了解自己老师的实力,除了那个远在江hu的男人,不可能有谁能在这种事上qiang迫老师,哪怕难以置信,答案也只有唯一的那一个——老师是自愿的。
——老师是心甘qing愿地接受除自己以外的其他人。
——可是,为什么呢……?
(是和胧的话,当然可以呀。)
……为什么呢?
(胧是我最亲近的人,不是xia人,因此不应该用服侍这个词,这种事是我们俩一起享受,明白吗?)
为什么……呢……
再后来,数不清目睹多少次了。
多数是衣衫凌乱地骑坐在那个银发少年shen上难耐地chuan息着,被少年捧住脸颊唇she2交缠地与他接吻,半遮半lou的腰tun紧贴在对方kua间上xia颠簸着,到gaochao的时候全shen一颤一颤地缠在对方shen上发抖。
有时则是同那天一样被那个紫发少年扒开衣襟压在shenxia,被gan1到手脚乱蹬哭红了yan眸不断求饶,又逐渐由抗拒变到主动勾紧对方的腰kua,一shen雪白的肌肤被啃咬到遍布艳丽的吻痕,汗湿的长发缠结在地上,秀mei的面庞满是被qiang烈的快gan刺激chu的泪shui和汗shui。
有时刚靠近院zi,一听见动静他就xia意识地逃走了,有时却只能苦苦等到结束,他才能趁屋zi里的人离开时逃走。
然后,每一次、每一次,都在寂静的山路上茫然地徘徊着,漫无目的地四chu1徘徊,不知该如何让自己遗忘这一切,不知自己还能往哪里去。
他的老师并不知dao他还活着,他既没有立场也没有资格阻止老师在他人shenxia承huan,在这间约定的私塾里早已没有他的容shen之chu1,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