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透的衣服已经被剥离shenti,被mao巾cagan1的过程有dian难熬,不如说,罪魁祸首的mao巾gen本不能将人完全cagan1,反而会让翻涌的浪chao更加剧烈。
于是他也像是失去了耐心一样,丢开mao巾,从后面抱着我。
他比我gao很多,shen材也更健硕,这个角度几乎完全将我裹了起来,侵染来的气息让本就反应剧烈的shenti又一次接受到了信号。我微微向前倾,xia一秒,tui心便被那chu1jianying的炽re再次占据。
比起平等的深ru交liu,从背后jinru更像是一种侵略。
视线被宽大的手掌完全遮蔽,炽re的温度似乎能将人rong化,面前是gao度刚好及腰的桌面,起先我还只是用双手撑着桌沿,可当他完全jin来之后,失去力量的上半shen几乎要正好压在了台面上。
可在xiongkou贴上冰冷的台面之前,便先一步被另一只宽大的手掌托住,rounie的动作比先前任何一次都要cu暴,mingan的pi肤仿佛要将他指腹上茧的形状也完全印刻xia来。
指尖时而刮过完全充血的红豆,伴着choucha,让战栗愈发明显。
这个姿势会jinru得更深,每一次似乎都比前一次更深,qiang烈的灼re烧过neibi,在最深chu1的另一个小koudian燃。
痛。那是和前一个晚上截然不同的痛,我甚至无法分辨这样的痛gan是否真实存在,因为一阵又一阵的浪chao让整个世界都在变得扭曲。
酥麻与酸胀都在那个时刻变成不断溢chu的、让人失控的快gan。
我抓不到世界的真实,我抓不到任何真实。
被快gan填满的世界像是童话故事里升腾的fei皂泡沫,太过绚烂,但在升腾起来之后转瞬就会溃散,接着升腾起另一个。
可真实的yu望却总也没法被fei皂泡填满。
“呜…景…景光……”我han混地叫着他的名字:“景光……啊,呜……景光……”
背后人的动作似乎放缓了些,接着,炽re的亲吻落在了背后的腰线,呼xipen洒在背后因刺激而变得mingan的pi肤上。
轻轻地摩ca着,仿佛带着怜惜,将人从虚空之中又重新拉回到了人间。
“呜……yang…”
顺着他的动作,胡茬在背后撩拨起一阵刺激,我颤抖着呜咽,却不知dao在说什么。
好yang,哪里都……
“景光……啊?”
他忽然提着我的腰shen,将我整个抱了起来,四肢倏然的悬空让我惊叫chu了声。整个shenti仿佛只剩xia了那样一个焦dian,于是深ru的轮廓变得尤其清晰。
惊呼叠起的几个起落之后,膝盖终于抵上了实wu,不再是冰冷的写字台,而是柔ruan的床铺。
我面朝xia地趴伏在床上,过分mingan的pi肤即使在这种程度的摩caxia也会止不住地颤抖。
而他的手掌顺着手臂,从后面扣住了我的手掌,接着又是一个猝不及防tingshen,将自己送jin深chu1。
“我在,林。”
亲吻贴着后颈,被yu望占满的嗓音gun过空气。
“我一直都在,一直都是我。”
一直……都是他。
即使看不见,即使无法chu2碰他shenti的轮廓,可埋在shenti里紧紧贴合的gan觉却那么清晰,我在将他完全包裹,用紧致而灼re的shenti,完全的。
速度又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