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发生。”
大家仍然有些不愿相信似的,依然不觉得圣者是会为了自己的事qing而突然失踪耽误这么长时间的人,圣者大概也看chu了人们的不依不饶,他收敛笑意,忽地又开koudao:“不过若真的要说起来,似乎的确有些事qing需要我们去考虑。”
庄澹当即敛了神se:“什么事qing?”
圣者dao:“接xia来恐怕会发生dian让人很难应付的事qing。”
他没有说这事究竟是什么,其他人也都困惑不解,圣者又dao:“我也不能够确定,只不过是推测而已,若是没有发现自然是好,若是发生了,那也只能够想办法应付。”
他说了这通谁也听不明白的事qing,然而却没人会觉得他是在故nong玄虚,圣者在正dao人们心中素来都是最受人敬重的那个,从多年之前就已经是这般。
接xia来的时间里大家继续商量yanxia的事qing,但对于圣者之前的提醒,却谁都没敢掉以轻心,人群中的气氛骤然之间沉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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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凉再次醒来依旧没有准时到场,因为知dao这群正dao的家伙不安好心,而他们又经常故意刁难自己,所以雁凉这次gan1脆在房间里面主动多磨蹭了会儿时间,甚至找来了何止与南卿低声聊着关于这场正邪大会的话题。
毕竟是只要撑过今天就能够离开,雁凉的心qing不错,连带着说话也要轻松许多,事实上来到这里这么长的时间,除却当初他在画卷上面看过的那几人,他还gen本不清楚其他人究竟叫什么名字,这些势力又都是些什么人,他这些天始终是在被人赶着走,与其说自己是个邪dao尊主,倒不如说现在的他不过是个名为邪dao尊主的傀儡娃娃,每天任由着南卿和何止摆nong。
今日他像是听故事般待在房间里听着何止与南卿聊起各方势力之间的事qing,到了最后才终于忍不住好奇地问dao:“那位圣者呢?”
南卿话音至此倏地顿住,歪着脑袋看着雁凉,脸上的笑容带着副“果然如此”的样zi。
雁凉眨了眨yan,接着问dao:“圣者究竟算是什么人?他是生来就在天问山上吗?生来就是圣者?为什么那群正dao就连天问山门主看着他都那副尊敬的样zi?”
大概是因为已经好奇了太久,所以他才会这样一kou气问chu这么多的问题,而南卿没有立即chu声回应,而是回tou看了yan他shen边的何止,像是在征求着何止的意见才决定该不该将这些话给说chu来。
何止没理会他,gan1脆自己开了koudao:“那位圣者,他的确是从小就生长在天问山上,尊主猜得没错。”
雁凉仔细听着何止的话,还没等他发问,何止便又dao:“天问山上每过数百年会自山xia挑选一名拥有机缘的孩zi,将他带上山由上代圣者抚养,将所有的东西交给他,那名孩童便会接替他的位置成为新的圣者,并且时刻守护天问山不得擅自离开。”
雁凉觉得有些奇怪:“可是那位圣者为什么会得到那么多人的尊敬?”
只是因为他在守护天问山?
如果an照这种说法,每个门派都有这样的存在,什么长老什么堂主,谁都在守护着各自的门派,可谁也没听说过有人像天问山圣者那般拥有那么gao的地位。
何止摇toudao:“那位圣者不同,在十年之前,如果不是因为那位圣者chu现,或许整个正dao亦或是整个修真界便都将面临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