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欠,有几分困倦地任由run生抱着——现在天天都睡不够,睡着了梦里也有写不完的习题。上晚课前来琴房呆一会儿,听run生弹弹琴,就算是放松了。
run生搂着郁青,脸在他颈窝里乱蹭。蹭着蹭着,呼xi就变了。他贴着郁青,有dian儿腻歪又难耐地蹭他:“诶,你想不想……”
郁青知dao他想gan1什么。那种事,后来run生又磨着他偷偷zuo过两次。一次是gao二快结束的时候,他去run生宿舍午睡;还有一次是gao二暑假里的某一天,他跑去run生家问一daowu理题,没想到问着问着就被抱住了——那次郁青离开时恰好赶上傅工回家,四目相对,傅哲看他的目光是从未有过的凌厉。郁青心里不知怎么有dian胆怯,后来就没再去过run生家了。当然,也没有什么机会过去——run生第二天就拖着行李chu门参加夏令营去了,一走就是好几个月。
有些事冷静xia来想想,确实有dian儿不妥当。郁青长大了两岁,羞耻心跟着长了chu来。以前可以毫无顾忌的事,现在好像反倒让人迟疑了。
何况这里又是琴房,ying说起来,算是公共场合了。他犹豫dao:“不太想。你没看书上说么,次数多了对shenti不好。”
run生遭到拒绝,立刻开始闷闷不乐:“我又没有很频繁……”说到这里,他突然好像想起了什么:“你多久一次?”
郁青脸红了:“谁记得这个啊,大概半年一次吧。”
“骗人……”run生难以置信dao:“那,那你不想么……”
郁青叹气:“我也不知dao。每天都好累,想不起来。”并不是敷衍,而是真话——要不是run生提起,郁青自己是压gen儿想不起来这码事的。他喃喃dao:“真希望gao考赶紧过去啊……”
run生不说话了,只是无奈地蹭着他,手在他衣服里摸来摸去。
郁青被鼓捣得脸红,shen上也慢慢re了。他心里不知怎么有dian儿犯馋——很像小时候站在锅台前,看着锅里的肉,想吃一kou,又怕被大人看见数落的心qing。
可回tou看到run生嘴巴gaogao撅着,仿佛能挂个油瓶,他又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他一笑,run生就xie了气,恼火地伸手掐他:“笑什么啊?”
郁青笑眯眯dao:“没什么,就开心嘛。”笑着笑着,渐渐安静xia去,说不chu的伤gan和忧虑涌了上来:“也觉得压力好大。”
“压力个鬼。”run生的呼xi慢慢平复。他伸手把郁青刚发的卷zi拖了过来:“哪个不会,我给你讲。”
gao中最后一段时光过得比想象中更快。郁青嘴上说着想让gao考快快过去,可是日zi像liushui一样溜走,他又盼着时间过慢些,可以让他能再多zuo些复习。
复习其实也没有特别多可以复习的,因为知识ti量就那么大。郁青一直很勤奋,基础特别扎实。run生说得其实很有dao理,会就是会,不会就是不会。
郁青他们这届很幸运,gao考预选制度取消了,使得所有人都能有机会走上考场。不guan结果如何,能经历gao考,都是给自己多年的苦读一个交代。
考试之前郁青一直很紧张,可真到了gao考来临的时候,他反倒比自己预想的要放松多了。周蕙原本想请个假去送他考试,郁青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