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诱惑到了。
与战斗时升起的畅快情绪不一样,这份**来的又急又猛,如同夏日的雨,毫无征兆,却汹涌澎湃,急迅而来。
指节如同泡在水穴之中,都不用动,随着面前她的喘息,穴肉自发收缩着包裹他的手指,穴道柔软又湿润,只需要稍稍用力,就能轻而易举进入更幽深的所在,引得怀里的女人又是一阵战栗,已经经历了很多次**,推拒的话都显得软弱无力:“不……不要玩啊……”另一只手已经被她舔弄的湿漉又带着温热的气息,眼神都快失焦,明明已经快到极限了,却仍然没有反抗他的亵玩。
不如说,是已经被操弄的烂熟了。
珠子从花穴拿出来的瞬间,在穴道内堆积许久的乳白色粘稠液体,瞬间浇淋下来,近乎失禁的感觉居然也能带来快感,牙齿不自觉轻轻咬了咬他的手指,感受到男人的目光犹如实质一般,你才后知后觉,茫然无措的回望过去。
一片黑暗中,只能感受到那个人贴近的沉重呼吸,他低低的声音暗哑,带着与之前截然不同的异样**:“再不离开,就要被留下来了。”
好熟悉的声音,混混沌沌的脑子自发转动起来,在寻找记忆里这个声音的主人。
蛮骨???!
名字刚跳出来的瞬间,湿黏的手指又将刚刚才取出的珠子毫不留情的塞了回去,微微发凉又坚硬的珠子在手指的推动下,轻而易举碾进穴道,接连不断的**使得穴道内壁极其敏感,还未塞到最深处,**混合着穴道内残存的精液,便一起涌了出来,将他的整个手掌打的**的,你下意识绷紧了身体,想抵抗异物的突然入侵:“啊……不……”
他能稍微干一点人事吗?
“这么刺激吗?”嘴上在询问,但是口气是完全沉浸在欣赏你欲念表情的男人毫无心理负担:“流的太多了,不堵住的话会影响我们的逃跑的。”
你真想给他脑袋也来一枪。
身上都湿的太厉害了,不论是脸上还是头上,就连胸口都被胡乱刮蹭的液体弄的湿哒哒的,腿心就更不用说了,半干的黏腻湿痕让双腿内侧都看起来**极了,穴口已经被操肿了,**的花心藏在腿缝中间,稍微打开,中心分泌的粘稠液体就如同拉丝一般,慢慢滴落。只是稍微看了那么一眼,蛮骨就直接拿整个床单把还在埋头喘息的你包裹起来,低低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是在对你说又好像在自我解释:“别诱惑我了,再不走真的要来不及了。”
诱惑?迟钝的脑子连转动都很困难,被打横抱起的时候,又感觉珠子在穴道滚了一圈,极力忍耐的呻吟声给这个幽暗的房间又添了点**的色彩,几乎都能听见男人吞咽的声音,随即就是床单被塞进了嘴巴,已经忍耐的快要到极限了,蛮骨的声音难得带了点咬牙切齿:“操,要不是白童子看的太牢了……”
后面的声音模模糊糊听的不是很清楚了,长久在黑暗的环境中,猛的被带了出去,就算现在外面是深夜的时间,也让你短暂的不适应了一下,但是,太累了,过度的**几乎要干的让你大脑短片,闭上眼睛,意识就陷入了恍惚之中。
蛮骨从没有一次逃跑是那么狼狈过,跳窗子的时候还差点打到自己还在硬挺的某个部位,怀里的女人却安稳的睡着了,半是埋怨半是不知各种情绪:“你睡的倒是舒服。”随手将床单裹得更紧了一些,双手抱着女人,他离开了人见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