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消失了。
他的薄唇如雨dian般落xia,在少女雪白jiaoruan的shen躯上落xia一个个鲜红的印迹,他因为常年握剑而练chu薄茧略显cu糙的大掌,摩挲着细腻jiaonen的肌肤,真是人如其名,她又jiao又ruan,滋味香甜,轻易让男人如着了mo一般恨不得将她吞rukou中。
饶是yu望已经隐忍到极致,**鼓胀到发疼,叶寒舟在解开少女裙带的时候,指尖轻颤,嗓音暗哑低沉地问dao。
“jiaojiao,你可是心甘qing愿?”
问完这话,叶寒舟暗dao自己虚伪,他明知dao她是被人灌了药。
半个时辰前,他正在楼xia饮酒,听力甚好的他捕捉了一丝低yin,那正是他这几日熟稔于心的阮jiaojiao的声音。
叶寒舟连忙放xia酒壶,冲了上去,推门而ru,他发现临街窗hu打开,床上已经空无一人,夜se中,正有几名黑衣人扛着一个麻袋飞檐走bi,行se匆匆。
他立刻追了上去,但是并不急着将阮jiaojiao救xia,他跟踪对方,想要知dao主谋是谁,一路行到了镇上一hu富贵人家。
叶寒舟一脚踹门而ru,发现一个shen着官服的矮胖中年男zi,正一脸se相急不可耐地准备解开麻袋。
他脑海中立ma浮现在客栈里听来的八卦,有人说这个镇的官服老爷有养娈童的癖好,而他视线一瞥,便看到床上摆的daoju,屋nei燃着的香料中诡异的气味。
叶寒舟平素最恨这种龌龊污秽事,不由分说,一剑tong了那男人,将阮jiaojiao带走。
可他刚抱起阮jiaojiao,便察觉到她状态不对,一脸通红,jing1神涣散,在他shen上扭来扭去,似乎极为难耐。
她这是被xia药了!
叶寒舟冒chu这个念tou,恨得拿起剑朝地上又补了几xia,确认对方死透了才罢休。
这样的败类,决不能留!
将阮jiaojiao抱回客栈房nei,叶寒舟tou很大,但是诡异地又冒chu一个深埋于心的念tou来。
或许,这是天意。
“jiaojiao……”
叶寒舟一声叹息,将阮jiaojiao捞起来,从床上抱起,她shenti真的是jiao小玲珑,偏偏xiong前那两团乳肉又在提醒他,她是个女zi。
阮jiaojiao已经遵循本能地攀在叶寒舟shen上,在他怀里蹭来蹭去,试图缓解tinei那蒸人的re气,她此时俨然如同冰火两重天,脑海中突然迷迷糊糊想起一幕来。
记忆中,似乎这样的场景chu现过,不过当时中了药的是对方,那男人叫什么来着,她依稀记得对方还是个早xie,没搞几xia就she1了。
“霍……霍……”
她迷迷糊糊地呢喃chu声。
“霍郁霆……”对!好像就是这个名字!
此时系统一tou黑线,它很想摇着宿主的肩膀对她咆哮。
你清醒一dian!串戏了哎喂!
然后,阮jiaojiao真的醒了。
这……这什么qing况这是?
她打量压在她shen上的男人,对方修长的手指正在解她的裙带,她可以gan觉他动作有多笨拙,还慢吞吞的,真是磨磨蹭蹭惹人烦,要不是这张脸长得对她胃kou,shen材也很火辣,一看就是习武之人,这腰线,啧啧!
阮jiaojiao嫌看不清楚,直接上手开始扯叶寒舟的腰带,她三xia五除二,就把叶寒舟的外袍给剥了,接xia来是nei衫,终于只剩xia亵ku了。
男人漂亮liu畅的shen材曲线展lou无遗,这xiong肌,这腹肌,这人鱼线,还有这……
阮jiaojiao边liukoushui边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