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不识好歹。”
边将武安军,武媚娘远房的侄子。
猛地推开了哭哭啼啼的大食公主,一个人蹲在低矮的床边,喝起了闷酒。
武安军被武媚娘安插在安西都护府任职卫军统领,只能算一个中级军官,所以心里面积怨很深。
像武敏之自己的族兄也已经被封了男爵,心里更加的不平衡。
如今抢了一个波斯的公主,本来呢按着最初武媚娘答应他的,只要抢到的就是他的人。
可是事情的发展却不像他想的那么简单。
飞鸽传书才不到一天,武媚娘就警告他,那个女人不能碰。
远在边塞,身在军旅,就是一个字‘苦’啊。
好不容易弄来了一个女人,还不能碰一下,让武安军度日如年。
所以心情格外的糟糕。
“我是大食人,大食的公主,将军要是放了我,大食的哈里发一定会给你很多财宝的。”
武安军猛地站了起来,一双眼睛里面充满了震惊之色。
“你说什么,你不是波斯人?”
怎么可能,天后陛下的提供的情报怎么会出现错误?
这太不可思议了,难道是武媚娘为了当年自己父亲欺辱他们母女而故意的设计陷害自己吗?
武安军越想越怕,这个可能太大了,自己的几个伯父不就是因为这件事被武媚娘处置过吗?
“我是大食哈里发的公主,不是波斯人,我叫赛丽麦。”
赛丽麦扬起了下巴,深陷的眼窝里,还残留着团团水雾,但依旧能看出她高贵的血统。
那是与生俱来的气质,给人与众不同的感觉。
“将军,飞鸽传书。”
一个侍卫捧着一只白鸽站在帐外。
武安军连忙掀开帐帘,打开一看。
不由得怔住了。
里面的口气完全就是武媚娘居高临下的气势,对武安军毫不客气的训斥。
说他情况都没有搞清楚就误报军情,搞得武媚娘很狼狈,这一切的责任都要由武安军自己来承担。
“岂有此理。”
武安军气急败坏的将绢帛撕扯的粉碎。
一双眼睛里面充满了猩红的血丝,犹如一头狰狞发狂的怪兽一样。
赛丽麦看到武安军毫无征兆变得狂躁暴虐,吓得再一次花容失色,双手紧紧地交叉在自己的胸前。
惊恐的看着一步步朝着自己逼近的武安军。
身体不由自主的朝向后面挪去。
“为什么,为什么不告诉我你们是大食人?”
武安军心里有火但是却找不到发泄的地方,只能冲着赛丽麦发脾气。
“将军,将军。”
赛丽麦吓得樱唇颤抖不止,哆哆嗦嗦的也无法清楚的表达自己的意图。
“你们为什么要来大唐?”
武安军一把揪住了赛丽麦的内衬,巨大的力量差一点让赛丽麦窒息。
“和亲,本公主要嫁给大唐的皇帝。”
赛丽麦颤颤巍巍的回答着武安军的提问。
“和亲,你以为黑衣大食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吗,咱们大唐同意了吗?”
笑话,和亲又是和亲,武媚娘在密信里面说的很清楚,务必截杀了波斯前来和亲的公主。
没想到又冒出来一个大食和亲的公主。
“都是你,坏了老子的好事,你知道吗,老子今年就能调回长安的,就是因为你毁了老子的前途。”
这真的是武安军的心里话,武媚娘狠狠的训斥了他。
已经对他的表现很失望,言外之意就是不准备重用他了。
所以这辈子武安军只能陪伴着漫天黄沙度过余生。
一想到再也回不去那繁花似锦的长安,武安军就痛苦不堪。
“将军,不干我事。”
赛丽麦大唐话说的并不是很好,只能简单的表达基本意思,所以听上去给人很生硬的感觉。
“对,干我事,今天老子就干了你。”
说着武安军如同一头失控的野兽,一下子就扑到了赛丽麦的身上。
疯狂地撕扯着赛丽麦为数不多的衣裳。
刺啦,刺啦。
伴随着丝绸被撕碎的声音,还有赛丽麦苦苦地哀求声,武安军终于得逞了。
狠狠地在床上教训了这个大食女人。
让大食人领略了大唐男人的雄风,真的是万里长城永不倒。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武安军终于发泄完心中的郁闷,慢慢的爬了起来。
赛丽麦洁白的皮肤上面多了一些淤青。
“武将军,别来无恙啊。”
武安军还没有来得及穿好衣服,就听到安西都护府都护廖长庚来访。
“廖大人。”
武安军的顶头上司,廖长庚手握重兵,安西都护府二万大军的总司令来了。
“武大人你好糊涂。”
廖长庚看到武安军就是一阵数落。
“廖大人您这是何意?”
武安军眼球快速的转动几下,心里面如同翻江倒海一般,但是脸上却不露声色。
给人一种很有城府的感觉。
其实廖长庚在质疑武安军的同时,也在察言观色,就是想看看武安军是否露出了破绽。
但是让廖长庚意外的是,武安军完美的掩饰了自己内心的震撼,让他没有找到一丝破绽。
“武安军,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假扮马匪在大月氏属地截获胡商的驼队了?”
廖长庚声色俱厉,很是不高兴。
如果没有真凭实据,身为安西都护的廖长庚断不会这么鲁莽的前来兴师问罪。
“廖大人何出此言,咱可是一直都在军中训练士卒,大月氏远隔百里之遥,你看我刚刚睡醒。”
武安军此时内心早已经破涛汹涌,暗自感觉被人出卖了。
如果没有内鬼出卖自己的话,廖长庚断不会了解的这么清楚。
“少废话,私自动用朝廷骏马劫持胡商驼队,已经触碰了我大唐律法,看在将军是天后陛下的侄子,你自缚去长安请罪吧。”
说完,廖长庚头也不回的走了。
额?
走了,就这么的走了?
不过留给武安军的机会不多了,自缚回去,武媚娘一定会砍了他的脑袋的。
联想到刚刚收到武媚娘的训斥之词,武安军早已经汗流浃背。
“赛丽麦,你走吧。”
武安军走进帐篷,给赛丽麦自由。
人证决不能交出去,但是刚刚有了肌肤之亲,武安军又不忍杀了她。
“将军,赛丽麦已经是将军的人了,哪里也不去。”
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