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酒不合你的口味?”秦煦看了一眼秦烈,见他只是晃着酒杯却不喝,便问道。
“不是,只是觉得这杯酒闻起来很香。”秦烈抬眼笑道。
秦煦笑了笑,“当然,大总统举办的宴会上,所用的酒品肯定是最好的。”
秦烈往秦煦身后不远处看了看,然后露出一抹微笑,还举了举杯。
秦煦一愣,转头看过去。
不远处有一个棕发黄眼的外国男人正朝这边举杯示意,秦煦僵硬的朝对方笑着点了点头,然后转过头来正好看到秦烈喝了一口酒。
看秦烈喝了一口酒,秦煦脸上露出松口气的表情。
“那我就不打扰你和几位先生聊天了。”秦煦作出识趣的样子,退后一步笑道。
秦烈也没挽留,任由秦煦离开。
酒会进行得热闹而有序,来的都是有身份地位的人,不可能喝点儿酒就失态。
秦烈到后半场时就露出不适的症状,脸红得厉害,还总用手去拉衣领,好像很热似的
“秦少帅这是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一位戴着眼镜、留着灰白山羊胡、胸前垂着怀表金链子的老者关心地问道。
秦烈歉然地向身边几位名流点了一下头,“不好意思,我到边上透透气。”
那些人都客气地请他自便。
秦烈强撑着用平稳的脚步走到会场边上靠窗的位置,一名侍者打扮的年轻男子走了过来。
“烈少爷。”侍者伸手扶住了秦烈的手肘,“您没事吧?”
“没事。”秦烈深吸了一口气,摘下军帽甩了甩头,“都安排好了?”
“是的,已经安排好了。”侍者低声道。
秦烈呵呵笑了两声,但又难受地咳了两声。
“那就……”
“长鹰,你怎么了?”秦煦神出鬼没地出现在不远处,出声询问秦烈的状况,“我看你好像不舒服的样子!”
秦烈咬了咬牙,转过身时脸上的红润却怎么也无法掩饰住。
“二哥,我……”秦烈身形一晃,头晕目眩地险些没站稳!
“长鹰!”秦煦大步上前扶住了秦烈另一侧手肘,“你可能喝多了吧?”
秦烈心中冷笑,但嘴上却应道:“可能……可能是吧。”
秦煦看了一眼侍者,淡声地道:“我扶秦少帅去休息。”
侍者垂下眼帘向秦煦点了一下头道:“秦先生,我是奉了总统夫人之命前来看秦少帅有什么不适的。不如我帮您把少帅扶去休息吧。”
一听是总统夫人指派过来的人,秦煦便没再坚持,点头让侍者跟随。
就这样,两个人半搀扶着秦烈往休息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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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音小姐你一直在看什么?”
方敏仪端着酒杯走到东张西望的焦玉音背后,出声问道。
焦玉音吓了一跳,猛然转身才看到身后的方敏仪!
“你作什么不声不响地出现在别人背后!”焦玉音不客气地质问方敏仪,“太没礼貌了!”
方敏仪好脾气地笑笑道:“对不起啊,其实我已经加重脚步声了,只不过玉音小姐你不知道在看什么太专注了,没听到而已。”
焦玉音皱了皱眉,因为心中有事,不想理会方敏仪。
“玉音小姐是不是在找秦四少?”方敏仪感兴趣地问道。
“关你什么事?”焦玉音失去了目标,有些心浮气躁!
方敏仪勾了勾嘴角,快速的冷笑了一下,然后又道:“我刚才看到秦四少……哦,现在该叫人家秦少帅了
我刚才看秦少帅好像有些不舒服,被一个服务生和秦二少扶着去休息了。”
焦玉音眼睛一亮,“真的?你看到他们去哪个方向了吗?”
“看到了,就往那边去了。”方敏仪侧过身指了一个方向,还很热情地道,“正巧我从洗手间出来,看到他们进的房间了,是……”
“我知道哪个房间!”焦玉音一着急就说脱了嘴!看方敏仪挑眉讶然的样子,她赶紧补救地道,“休息室……贵宾休息室就那么两三间,除了给总统和总统夫人休息的……反正挺好猜的!”
“嗯。”方敏仪也不追问,微笑地点头。
焦玉音没有了和方敏仪说话的耐性,提着裙子就往休息室的方向走去!
方敏仪看着焦玉音的背影,清晰的冷哼出声。
“看你还能厉害多久!小践人!”
焦玉音往之前预定好的休息室走去,在门口遇到了侍者。
“小姐。”那名侍者礼貌地打招呼,“不好意思,里面已经有客人在休息了。”
“我知道!我就是来找他的!”焦玉音抬手推开侍者轻斥地道,“你走开!不要站在门口!”
侍者应了一声,然后离开。
焦玉音左右看了看,见没人注意到自己后,才推开门进去!然后迅速转身反锁上了门!
“咦?怎么没开灯?”焦玉音刚进来时以为是房间灯光暗,但适合了几秒后才发现是根本没开灯!
这……这是怎么回事?焦玉音伸手在墙上摸了半天,找到类似于开关似的东西啪.啪按了几下,灯都没反应!想出去找人解决问题,又怕惊动了别人……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咬咬嘴唇,焦玉音摸黑朝记忆中的方向挪去。
房间里听得出来有另外一个人在,因为他的喘息声十分的粗重!甚至有时还会发出类似痛苦的呻.吟!听声音就是男人发出来的。
焦玉音心中一喜,顺着声音摸过去!
感觉脚下一绊,好像是把椅子或小矮桌倒了!还摔碎了什么玻璃制品!之所以听得出来不是瓷器,是因为声音特别的清脆而薄!随着玻璃制品摔碎,房间里散开一种甜香的味道。
焦玉音暗骂了一声!怕被玻璃碎片扎到脚的往旁边挪了挪才迈步。
好不容易摸到了大沙发旁,焦玉音矮身伸手就碰触到了一具滚烫、硬实的躯体!
“嘶!啊!”男人发出吸气与呻.吟声,好像那一碰是碰在了他的伤口上一般难受!
“烈哥哥,你是不是很难受?”焦玉音咯咯笑地摸索着坐到沙发上,感觉身侧的男人散发着灼人的热力,“让我来帮你,好不好。”
“玉……”男人哼出一个字,却马上又哼哼起来!
黑暗给了人无穷的想像力,伴随着甜香的味道更让人心跳加速
焦玉音也觉得自己身体开始热起来!她伸手往躺在沙发上的男人身上摸去,嘴里喃喃地诉说着对秦烈的爱意。
男人终于忍不住,一把抓住焦玉音的手把她拖按到自己的身上,然后热唇精准的覆上了焦玉音的樱桃小口!
焦玉音嘤咛一声,软倒在男人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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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少爷,怎么样了?”刚才扶秦烈进休息室的侍者手里端着一个杯子,里面盛着琥珀色的液体,双眼盛着担忧地看着脸色由红转白的秦烈,“您不应该喝那杯酒。”
秦烈觉得呯呯乱跳的心脏慢慢恢复了平稳的跳动,呼吸也顺畅了许多。听到边余阳的话时苦笑了一声。
“如果我不喝或换掉那杯酒,都可能会被怀疑和发现。”秦烈深吸一口气、慢慢吐出来后道,“而且我也不知道酒里面加了什么,该作什么反应。”
“可那东西很可能伤害您的身体。”边余阳——六婆边素芳的外甥不赞同地道,“幸好有姨母让带过来的宫中秘药解了这个毒。”
秦烈呵呵笑起来,觉得边余阳把那种秦楼楚馆里用来催.情的药形容成“毒药”挺有意思。
要说这春.药也分很多种!宫里和达官显贵府上用的那种叫助.性药,对身体的伤害最小!高级一些的烟花地用的那种叫催.情药,引人产生欲.望,早开始早结束!低等一些的窑.子用药就猛烈了,大多也是给不愿卖身的女子强灌,逼迫她们去做那种事!最后一种最是伤身,有时候用药过猛还能出人命!
不论是哪一种药,酒是最好的引子,也最容易令药吸收、发散!
秦烈喝了那杯酒后感觉不适,但意识仍然还比较清醒,身体也能够控制。所以,他觉得应该是烟花地用的那种药!这种东西在秦楼楚馆也是流传数百年了,做得也是越来越精!让人反应到什么程度用多少量,都堪比过去宫中太医院了!
“她进去多长时间了?”秦烈喝了边余阳拿来的解药后,感觉越来越好。待额头出了一层汗后,人就彻底清醒了。
边余阳递上一条毛巾,然后从马甲兜里掏出怀表弹开看了一眼。
“大概十五分钟左右了。”
“差不多了。”秦烈勾起嘴角冷冷地笑道,“该请大家看好戏了!”
边余阳点了一下头,“我这就去安排!”
秦烈也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身上的军装。擦过汗后把军帽戴上,又是一个威风凛凛、英俊挺拔的少帅!
打开休息室的门,秦烈看了一眼隔壁休息室,对边余阳道:“去做吧!”
“是!”
跟在秦烈身后的边余阳应了一声,然后走到隔壁休息室,从兜里摸出一把钥匙打开了休息室的门,轻轻推开留了一道缝隙。
边余阳看向秦烈,后者微微颔首,他就朝宴会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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