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二哥的命令,几名大汉立刻冲上前,从地上架起瘫软的杨少就走。
“饶命呀,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杨少此时回过神,奋力挣扎着,连声求饶,他还年轻,可不想就这么稀里糊涂地死了。
“今天我朋友在,不想看这种血淋淋的画面,就按照他先前的说法办吧。”
这时,张胖子开了口,淡淡地向吴色痞说道。
刚才杨少可是想要张胖子一条手臂,张胖子不过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朋友?”
吴色痞不由得瞅了我一眼,然后冲着那些大汉挥了挥手,那些大汉就停了下来。
“谢谢大哥,谢谢大哥……”
杨少松了一口气,心有余悸地冲着张胖子连声道谢。
虽然没了一条手臂,但他的性命还在,这已经是天大的恩赐。
“威哥、三姐,这次的事儿都是我的错,明天我就摆酒赔罪。”
吴色痞笑容满面地向张胖子和张清雅说道,信誓旦旦,一脸的诚恳。
“摆酒就算了,咱们兄弟俩好久没见了,明天晚上我做东,早点儿来呀。”
张胖子微微一笑,拍了拍吴色痞的手臂说道。
“威哥请客,我肯定早点儿去!”
吴色痞笑了起来,吧张胖子和张清雅送上了车,立在路边望着两人的车辆绝尘而去。
“吴公子,这胖子是谁呀?连您都要敬他三分!”
二哥凑上来,试探性地问道,他现在对张胖子的身份颇为好奇。
“他是头羊!”
吴色痞脸上的神色严肃起来,面无表情地瞪着二哥呵斥道,“你知道你惹下了多大的麻烦吗?他要是真想要你的命,就算我也保不了你!”
“头羊?”
二哥先是一怔,而后倒吸一口冷气,失声道,“他……他就是张家的那个公子?”
此时,他已经清楚张清雅的身份。
说起来,他不仅在八年前见过张胖子,而且两年前也见过张清雅。
只不过那个时候的张清雅雍容典雅,完全就是大家闺秀的风范,跟现在一身皮衣的冷酷模样判若两人,怪不得他先前没认出来。
“不对呀,我以前见过他,长得挺帅气的一个人,咋现在成这样了?”
随后,二哥的脸上流露出疑惑的神色,否则的话他肯定能够认出张胖子,实在是张胖子的外形变化太大了。
“不该问的别问。”
吴色痞没有回答他的疑问,沉声说道,“你现在应该庆幸,张家的三小姐可不是一个容易说话的人,搁在寻常你死定了!”
“吴公子,我是被这个混蛋给蒙蔽的,要不是他的话,我也不会得罪了威少!”
二哥讪笑了几声,而后咬牙切齿地向瘫软在地上的杨少说道,心中恨死了这个搬弄是非的混蛋。
“他刚才说了什么?”
吴色痞瞅了死狗般的杨少一眼,开口问道。
“这混蛋竟然想要了威少的一只手臂。”
二哥冷笑着回道,一脸的厌恶。
“他的胆子可真不小,在五羊城还从未有人敢对张家的人说这种话。”
吴色痞撇了撇嘴角,冲着二哥吩咐道,“按照威哥吩咐的做,另外再要他一条腿,这三更半夜的瞎折腾,实在是讨厌!”
说完,吴色痞打着哈欠上了车,一脚油门离去。
“老板,那个胖子是什么来头?”
等她走后,现场的一名领头模样的大汉走上前,好奇地低声问向二哥。
他跟了二哥也有几年了,从没见过二哥如此狼狈过,刚才似乎差不多被吓尿了。
“听说过五羊公子吗?”
二哥沉吟了一下,神色严肃地问道。
“五羊公子?”
领头大汉怔了怔,无不惊愕地望着二哥,“老板,你是说,那个胖子是五羊公子中的一个?”
“他就是五羊公子中的头羊!”
二哥微微颔首,补充道,“吴公子排行第五。”
“乖乖,这家伙是找死呀!”
领头大汉喉结一动,苦涩地咽下一大口口水,然后望向了瘫在地上杨少,这可是在太岁头上动土呀。
“刚才吴公子的吩咐你也听到了,把事情干得麻利点儿。”
二哥高高肿起的脸上火辣辣地疼,他不想在这鬼地方多待,丢人现眼的,交代了领头大汉一句后开车去医院治疗去了。
“去,把这家伙带走。”
领头大汉的嘴角浮现出一丝狞笑,冲着一旁的人向杨少一挥手,几个人就上前拖走了他。
“老大,这人家里好像挺有势力的,把他弄残了咱们会不会有麻烦。”
这时,一名男子来到领头大汉面前忧心忡忡地小声问道,不想届时当替罪羊。
“切,他这回招惹了五羊城的头羊和五羊,给他留条命家里就谢天谢地了,还敢炸刺儿,活腻歪了!”
领头大汉冷笑一声,一脸的不屑。
“老大,啥是五羊公子呀?”
这时,另外一名手下好奇地问道。
现场的大汉们纷纷好奇地围了过来,大家刚才都听了二哥和吴色痞的谈话,对“五羊公子”充满了兴趣。
“告诉你们吧,在五羊城有五个身世显赫的公子哥,那可是五羊城乃至岭南地界最有权力的五个权贵子弟,被人们冠以‘五羊公子’的头衔,每一个都是跺跺脚能让五羊城抖三抖的人物。”
二哥见状,压低了声音解释道,“五羊公子的排名,外界称为头羊、二羊、三羊、四羊和五羊,没想到我今晚有幸见到头羊和五羊,不虚此行呀!”
“原来如此。”
现场众人纷纷这才明白过来,谁也没想到那个在路边摊吃饭的胖子竟有如此大的来头。
“老侍,我先回家一趟,这两天就陪不了你们了。”
张胖子把我送到了所住的酒店门口,指着刘珺瑶说道,“她熟悉这里,这两天让她带着你们逛。”
说完,张胖子就钻进了张清雅的黑色跑车,绝尘而去。
“森哥,我明早过来,有什么需要随时给我打电话。”
刘珺瑶留下了她的手机号码,神色局促地离开,看得出来今晚的事情使得她受到了不小的惊吓,故而现在行事老老实实,没了先前的那股子泼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