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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燕妮也不是不羞涩,只是满身的汗渍实在是让她难以忍受。
另外,小燕妮心中早已有了主意。
以燕妮的情况,要么在继续恶化的病痛折磨下而亡,要么被神修丛叶所救。
至于前往灵药山恳求掌门钱金义讨要太阳的父母,小燕妮并没有抱什么希望。
道理非常简单,如果灵药山掌门愿意拿出太阳,那么上次父母在神修丛叶知道事情真相愤然离去之后,求到灵药山时,钱金义就应该把太阳拿出来了。既然上次谎称灵药山没有太阳,那就不可能短时间内突发善心,改变主意的。
如此,小燕妮想要摆脱病痛的折磨,想要活下去的唯一希望就只能是丛叶,这位纯阳体质的神修了。
既然如此,刚好如今的神修丛叶也需要自己体内的元阴,何况构成神修丛叶身体的七彩光点,即便是在无意识的情况下进入了自己的身体,从某种意义上说,男女肌肤相亲也已经成为事实,所以也就没必要再躲躲闪闪。
羞涩自然是难免的,毕竟只是十六七岁的青春少女。
小燕妮待于敏和小苏梅为自己准备好洗澡水后,便婉言谢绝了两人想要帮助自己的好意。
虽然身体在七彩光点进入之后恢复了一定的力气,毕竟久病之后的小燕妮还是非常虚弱。再说,真正的病症并没有好转,何况还是一个人坚持从火龙岭走了回来。
所以,一进入装满热水的浴桶中后,小燕妮就因为疲乏而有些昏昏欲睡。
究竟有没有睡着,小燕妮自己都不好判断。
那不知是来自浴桶中热水的温度,还是充满了七彩光点的经脉带来的温度,暖暖的,是那么舒服。还有始终围绕在身体周围的,纷纷扰扰的无数七彩光点,恍惚中,小燕妮似乎是看到了静谧的夜空中闪闪烁烁的星辰。
无数的星辰眨着或明或暗的眼睛,不断变换着形态。渐渐的,一个模糊的人脸轮廓出现在半睡半醒的小燕妮脑海中。
“神修丛叶?我也可以如苏梅姐姐一样叫你大哥哥吗?”
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来自小燕妮内心深处的一声试探性的问话。
恍惚间,小燕妮似乎感觉到,那张由若干星辰构成的朦胧脸庞对着自己眨了眨眼睛。
“真的可以吗?”
随着小燕妮因为惊喜而失声开口,脑海中那个朦胧的脸庞突然消失不见,出现在眼前热水蒸腾雾气中的,依然是无数纷扰的七彩光点。
缓缓从热水中抬起胳膊,想要擦拭一下脸上流出的汗水,蓦然,小燕妮的胳膊停在了半空中,一双眼睛一动不动看着胳膊上隐约出现的三道透明的经脉。
继而又转头看向另外一只胳膊,还是一样,一样有三条透明的经脉若隐若现。
前怀直到小腹,以及两条枯瘦的腿上也出现了同样的情况。
不仅如此,透明经脉中的七彩丝线一直在不断蠕动着,在继续从体外吸收更多七彩光点的同时,正逐渐朝肚脐之下聚集,并在那里形成了一个由七彩光点构成的漩涡。
小燕妮忘记了羞涩,忘记了惊讶,用心体会着来自小腹处七彩漩涡带来的暖意。那暖意正以七彩漩涡为中心,不断蔓延至身体的角角落落,似乎连每个毛孔都因为那暖意带来的舒爽而张开了。
小燕妮甚至能感觉到自己久病的肌体,正在如饥似渴地从小腹处的七彩漩涡中汲取着养分,汲取着能量。
分不清是幻觉还是真实,小燕妮甚至发现身体的许多部位都传来一种又酸,又麻,又胀的感觉。尤其是干瘪的****,感觉格外强烈。
缓缓闭上双眼,小燕妮知道,也许今天的际遇会让她的人生彻底改变。
在酸麻胀的感觉中,小燕妮发现还有另外一种微弱的感觉,就像身体中某种东西正在被一点点抽走。随着这种感觉的不断增强,病体上原有的彻骨寒意正在减退,取而代之的则是发自于骨髓的温热渐渐包围着自己。
终于,小燕妮还是在从未有过的感受中真正睡着了。
原本还担心小燕妮一个人洗澡再出什么意外的于敏和小苏梅,此时什么都顾不上了。
因为她们虽然没有看到肢体上有透明的经脉,可是来自经脉中的温热感觉却越来越强烈了。而且,最终也如同小燕妮一样,温热的感觉逐渐集中到小腹的肚脐之下,先是身体中传来酸麻胀的滋味,继而由下丹田处缓缓扩散出让人混混欲睡的温热之感。
眼看一直围绕在身体周边的七彩光点一点点减少,明白是全部进入了自己的身体,于敏也已经在心中认命了。
没有成人的小苏梅依然懵懂,依然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做才能帮到丛叶大哥哥。见那些好看的七彩光点都钻入体内,而且集中到了小腹处,跟随于敏几年的她,已经知道那里叫做气海。在丛叶传授她们虚无功法时,又知道那里还叫下丹田。
“构成大哥哥的七彩光点为何要到那里去呢?”
没等小苏梅想明白,便在舒服到骨髓的温热感中睡着了。
味道还保持清醒的于敏,实在没想到武子祥会在这个时候来到她们的住处。
不好拒之于门外,只能起身为武子祥打开了房门。
“子祥哥早。”
“敏儿,是不是打扰你们了?”
“哪里,子祥哥请进来说话。”
刚要抬脚买入房间的武子祥无意中神识一扫,竟然发现了于敏身上的异常。
“咦——!”
“怎么了,子祥哥?”
“敏儿的身体有什么不适吗?”
“没有啊。”
于敏见武子祥的目光流连于自己的胳膊上,下意识低头看了看,并没发现什么异常之处。
“敏儿的经脉中何以有些光点在流动呢?”
想不到武子祥会偷窥自己的身体,于敏俏脸微红,马上扭转身体,脸上难免有些尴尬,也有点不悦。
“子祥哥有事吗?”
武子祥听出了于敏的不悦,也知道自己施礼了,可是就是无法挪开自己的目光,依然傻愣愣盯着于敏的胳膊,沿着经脉一路向上,大有要看向于敏胸脯的意思。
嘴里还不停的喃喃自语说:
“不可能啊,敏儿,这怎么可能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