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门口走进来的人是傅伟业,西装笔挺,皮鞋铮亮,只是领带有点儿歪,但这并不影响他风流倜傥的形象。
“伟业,你是什么意思?不相信我吗?我说了,给我一个小时的时间!”木婉音的声音里夹带着一股怒意。
傅伟业一声不吭,径直走到了木婉音的面前,眼神阴冷。
“你想干什么?出去!”木婉音火了。
傅伟业忽然伸手将桌上的《黄帝外经》抓在了手里。
“你敢抢医书?你脑子没毛病吧?这里是十里坡军区,我一个电话就连调一个连的军人出来!”木婉音冲傅伟业吼道:“把医书还我!”
傅伟业的嘴角露出了一丝冰冷的笑意,他忽然伸手掐住木婉音的脖子,然后将她推到了床上。
“你、你要干什么?”木婉音终于慌了,害怕了。
傅伟业还是没出声,他整个人压在了木婉音的身上。
“来人——”木婉音大叫。
傅伟业伸手捂住了木婉音的嘴唇,她呼救的声音顿时被堵了回去。
“不要——”木婉音的嘴里冒出了含混的求饶声,她是一个唤有深度洁癖的女人,一个男人压在她的身上这让她非常难受。
傅伟业却没有放过她的意思,他粗暴地撕扯着木婉音身上的衣服,粗鲁地揉捏她的身体,猪啃白菜似的亲吻着她的细嫩肌肤。此刻,他不再是那个温文尔雅的富家公子,而是一个从笼子里释放出来的野兽!
木婉音的衣服破裂了,裤子也被拔掉了。
“呜呜……呜!”木婉音拼命地挣扎着,可是她越挣扎,身上的傅伟业就越兴奋。她不知道傅伟业为什么突然间就变成了一个禽兽,她的眼泪夺眶而出,可她的眼泪也无法获得傅伟业这个禽兽的同情,他还在继续。
傅伟业使劲地掐着木婉音的脖子,大拇指重重地压着她的颈动脉。
“不……要……”木婉音的声音越来越细微,她的意识也越来越昏沉,很快,她闭上了眼睛,昏厥过去了。
傅伟业松开了木婉音,却在最该想用美食的时候转身离开了房间。
大约两分钟后傅伟业又折返房中,这一次回来却不是一个人,他的肩头上还扛着一个人——傅伟业。
两个傅伟业,一个是原版的,一个是盗版的。
盗版的仅有原版的百分之九十的相似度,不过在刚才那种情况下,木婉音也没法去留意一些细节上的不同。她的脑子里全部都是《黄帝外经》,当她被“傅伟业”侵犯的时候,惊怒交加的她就更没有心思去观察什么了。
盗版傅伟业的自然是凌霄。
陈骏租到的面包车,开车的是周军手下的职业保镖,生面孔。
木婉音要挟唐美玉,利用凌霄的弱点,从凌霄的手中夺走了《黄帝外经》。她成功了。凌霄却也有他的计划和手段,事实上,从唐美玉离开悬壶庄园的那一刻起,他的计划也就启动了。现在,他差不多也成功了。
凌霄将在身上仅有一条小裤的傅伟业放在了床上。
“伟业兄啊,真是羡慕你的胆量,你居然敢侵犯木战天的孙女,还有,不知道司徒有义知道你上了他喜欢的女人,他还不会给你与你做兄弟呢?哎,这些问题真复杂,算了,我还是帮你最后一把吧,让你抱得美人归。”凌霄笑得很开心。
他将木婉音身上剩下的最后一点遮羞布除脱下来,又将司徒有义的身上仅剩下的那条小裤除脱下来。这之后,他从带进来的一只购物袋中取出一只橡胶防菌手套,从傅伟业的身上采取了前列腺液,并将之涂抹到了木婉音的腿上……
“木婉音,我本来不想这么做的,可是你逼我啊。你动我也就罢了,可你连唐美玉那样善良的女人都不放过。为了达到目的,还有什么你做不出来的呢?今天,我就一并还给你吧。这是你应得的恶果。”凌霄静静地看着木婉音,脑海里不断浮现着她对他做过的种种事情,他的一根手指也就在递增的恨意之中缓缓地夺走了她作为女人的最宝贵的东西。
当木婉音醒来,她不会想到是凌霄的一根手指夺走了她的最宝贵的东西,她会将帐全部算在身边的傅伟业的身上。
这就是凌霄的计划,不干净的复仇计划。
凌霄将被子盖在了傅伟业和木婉音的身上,然后又将身上的从傅伟业身上拔下来的西装和皮鞋什么的脱下来,这里丢一件,那里丢一只,营造一个迫不及待的景象。最后,他从橡胶防菌手套脱下来,放进了购物袋并从里面拿出他自己的衣服和鞋子穿上。
“东西我就拿走了。”凌霄回到了书桌前,将《黄帝外经》拿了起来,装进了衣兜。
木婉音和傅伟业醒来之后会认为谁拿走了《黄帝外经》呢?这已经不是他想去思考的问题了。
凌霄离开了房间,顺手带上了门。他是从二楼洗手间的窗户口进来的,他也将从那里离开。
半个小时后,傅伟业悠悠醒转了过来。他使劲地摇了摇头,他隐约记得他在洗手间里出了一点状况,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过去的半个小时对他来说,几乎是不存在的,没有任何感觉。
手上传来软绵绵的感觉,他下意识地抓了抓,很舒服。他的脑海里忽然想起了那是什么东西,他触电一般翻身爬了起来。木婉音的脸庞陡然进入他的视线,他整个人仿佛触电了一般僵在了当场。
木婉音也睁开了眼睛,因为傅伟业的那只调皮捣蛋的手抓了她的很敏感的地方。
四目相对,一眨不眨。
五秒钟之后。
“啊——”
“啊!”
木婉音下意识地抓住被子遮掩身体,惊慌失措。
傅伟业一声尖叫之后跳下了床,慌忙去找散落在地上的衣服穿上。
木婉音的脑海里忽然回想起了她昏厥之前的情景,跟着她又掀开被子看了一下自己的身体,三秒钟之后她又尖叫了一声,“啊——傅伟业,我要杀了你!”
“不、不,我什么都没做!”傅伟业什么都不记得,他当然不承认。
“你这个禽兽!”木婉音气得嘴唇直哆嗦,看着腿间的脏脏的东西她就感到恶心,恶心得恨不得跳进开水里将全身消毒!
“不,婉音你听我解释,这是一个误会。”傅伟业慌慌张张地穿着衣服,一边慌慌张张地解释,“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好想被人袭击了,昏厥过去了,我一醒来就、就在这张床上了。”
“你撒谎!”木婉音咆哮道,眼泪夺眶而出。
“我为什么要撒谎?我傅伟业还缺女人吗?我要玩女人,我就是脑袋秀逗了也不敢玩你啊。你在想想,我傅伟业有那么饥渴吗?我们是一个阵营的人啊!我们是从小玩到大的发小啊,我怎么会对你干出这种事情呢?”傅伟业的解释很合理。
“你傅伟业是什么人我还不清楚吗?毁在你手里的女人还少了吗?我只是没想到你居然敢对我这样!你这畜生,你对我做了这种事情还百般狡辩,你好狠……我要你生不如死!”木婉音哪里还听得进傅伟业的解释。
她有这样的反应太正常了,因为她是清清楚楚看见傅伟业走进这个房间,先是抢走了《黄帝外经》,然后又兽性大发将她给强了。她还清清楚楚地记得当时的情景,她苦苦哀求,但傅伟业却没有半点怜悯之心,直接将她掐晕了施暴!
她的视线忽然移到了书桌上,书桌上哪里还有那本《黄帝外经》在。
门外传来脚步声,是那两个守在旅馆门口的保镖。楼上的争吵这么剧烈,他们没有理由听不见。
门被撞开,两个保镖冲了进来,一看屋子里的情景也顿时傻眼了。
“还站着干什么?给我杀了他!”木婉音怒吼道,她已经失去理智了。
“婉音,你听我解释,事情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傅伟业慌了。
两个保镖是木婉音的贴身保镖,木婉音有指示他们立刻就执行了,同时扑向了傅伟业。
三个男人在屋子里厮打了起来,乱成一团。
傅伟业虽然也有练过格斗的技能,平时也爱健身什么的,但比起两个职业保镖的实力却是差太远了。几个照面,他就被撂倒在地。帅气的脸庞上也青一团,紫一团,鼻子也被打爆了,鼻血长淌。
木婉音下的指示是杀人,但两个保镖不是笨蛋,他们狠揍傅伟业却不下死手。
“傅伟业,你把医书藏什么地方了?”木婉音更关心这个。
“我没拿!”傅伟业抗辩道。
“给我打!往死里打!”木婉音恨恨地道。
砰砰砰!
砰砰砰……
“哎哟、哎哟……啊……”傅伟业哀嚎着,狼狈至极。
“你以为这就结束了吗?不,这才是你的噩梦的开头!”木婉音披着床单从床上跳了下来,一边用脚踹着傅伟业的小腹,一边愤怒地道:“你对我做的事情有人证有物证,就算你是大华通信的少总,我告诉你,你这个身份也保不了你!我要把你送进监狱,让你身败名裂!”
“那样的话你也身败名裂!”傅伟业也被激怒了。
“还敢嘴硬!”木婉音一脚踹在了傅伟业的面门上。
傅伟业的脑袋重重地撞在了地砖上,发出了一个沉闷的响声。这一下,不仅是鼻子来血,他的嘴角也开始冒血了。
一个保镖拉住了失去理智的木婉音,“大小姐,不能再打了,再打会出人命的。他对你做出这种事情,你要折磨他有的是办法,打死他就太便宜他了。你先收集证据,这小子就交给我们来处理好了。”
一提到证据,木婉音跟着就想起了腿上的脏脏的东西,她木然地站在那里,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