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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国嫡妃 第135章 痛

作者:吴笑笑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23-12-26 20:27:26 来源:大海中文

武侠网 ,最快更新摄国嫡妃 !

亲爱的们,有票纸的投个啊…,看我的小眼神,可怜巴巴的望着你们。

------题外话------

“臻儿,我们还有机会吗?我们还能回到从前吗,如若我把所有的人都完好的找回来,你能原谅我吗,哪怕再给我一次的机会,只要一次就好。”

“当我知道你想推十一皇子上位,我是一心一意助你推容离上位的,那时候之所以不告诉你我的身份,是因为不敢说,有好几次我想说,可是话到嘴边又不安的咽了回去,我想着,等我推了容离上位,等我毁掉了开罗的计划,我说了你也不会怪我的,可是终究是人算不如天算啊。”

“后来我遇到了你,忽地便觉得人生也不是那么的难捱,或许我可以放掉心中的执念,留在大历与你一起共同守候着大历。”

“三岁的我被荣亲王爷魔鬼一般的训练着,我哭我闹,可是我被关在那个黑屋子里,没有人理会我,一个人也没有,后来我认命了,我努力的成为有用的人,努力的做着自己的使命,只想有朝一些日返回开罗,问问他们,为什么这样对待我。”

“我做梦也没想到,我自以为的聪明,最后却是一把利刃,一把把我送往大历的利刃,三岁的我竟然被送往大历做为一枚棋子。”

“知道我为什么会表现得那么聪明吗?因为小时候,我母妃不喜欢我,她从来不抱我,不亲近我,我看着宸妃那么疼八皇弟,我好羡慕,我就努力的变聪明,我想我比八皇弟聪明,母妃一定会喜欢我的。”

“从前我一心一意为的只不过是灭掉大历,好重回开罗,我想亲口问问父皇和母妃,为什么,为什么那么多的孩子,偏要把我送往大历做一枚棋子,难道就因为我聪明,所以这就成了我的命运吗?”

“臻儿,不是我想瞒你,而是我从来没想过,有一日我会愿意为了一个女人放下心中的执念。”

“现在我们还有重来的机会吗?还有吗?”

“臻儿,如若时光可以从头再来,我定不隐瞒你任何一件事。”

容凛轻手轻脚的坐在床边,伸手把滑落到一边的锦被给她盖上,并把她长长的乌黑的头发理顺,他的瞳眸之中满是宠溺,以及那深深的浓郁得化不开的痛苦,他伸出修长如玉的手指轻摸床上容臻的脸,低低满足的叹息声响起。

女子此时正安静的睡着,不过她的眉却不时的蹙起,似乎试图冲破魔障醒过来,即便是中了一缕安神香沉睡过去,她依旧能感受到身边有人靠近的危险性。

房里幽幽的亮着一盏灯,灯影重叠间,一道俊挺华贵的身影徐徐的往床前走去,轻轻的挑起纱帘望着床上睡着的女子。

只除了巡逻的护卫偶尔走过,再没有别的任何一点的动静,一道幽灵似的身影从暗夜之中滑过,因为知道暗处有人保护着房里的人,所以他小心翼翼的不让人发现,很快进了房间。

夜风冷寒,整个赵府一片宁静,安静无声。

夜半。

“好,”秦灏闪身退了下去,正厅里容臻起身走了出去,丁香和月季过来侍候她回自己的房间休息。

“秦灏,你去休息吧,我也早点睡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容臻点头,抬头望了望外面的夜色,天色不早了,还是早点休息吧。

秦灏看她纠结,缓缓开口:“你也别纠结了,后面总会知道他是不是发现了你?”

一时间,容臻脑海混乱,理不出一个头绪。

若是他真的知道她就是容臻,他会这么淡定吗。当初他既然一心谋国,这会子若是知道她们没死,他岂会坐视不动。

秦灏话落,容臻纤眉陡蹙,认真的细想自己和容凛几次见面的事情,心里并不是十分的肯定。

“我听到容凛和郑同还有元宝说,他知道你活着,在什么地方,还问郑同和元宝二人想不想见你,不但如此,他还说你若想见郑同和元宝,自会出现见他们,你说他说这番话是什么意思,是不是他真的知道你还活着,还知道你就是靖江候府的大小姐?抑或他只是为了安抚郑同和元宝。”

秦灏脸色变幻,容臻很快便发现了,奇怪的问道:“怎么了?”

秦灏听了微愣,他想起之前容凛所说的话,不由得深思,认真的想着,容凛是不是知道靖江候府的小姐就是臻儿啊,要不然之前他在郑同和元宝面前说那番话是什么意思。

容臻口中的别人指的正是容凛,她是怕容凛知道她是容臻后,不知道又动什么样的歪心思。

容臻摇头:“不要,若是带他们来见我,别人就知道我的下落了,这不是好事,我不想节外生枝。”

“他们一直想见你,我要不要带他们来见你。”

“没想到他们两个人竟然真的没死,这真是太好了。”

容臻微微的挑眉,她对容凛所做的事情不感兴趣,她感兴趣的是郑同和元宝没死。这让她高兴。

秦灏点头:“没错。我亲眼看到他们好好的,那假的嘉宜公主就是他们认出来的,不对,事实上那睿王爷早就认出来了,他之所以隐而不动,是为了出手对付怀王。”

容臻虽然已经听到蒋青岚说了这件事,可是现在听到秦灏亲眼看见了郑同和元宝,她还是很高兴,眉眼拢上愉悦:“你亲眼看到他们了。”

“我看到了郑同和元宝两个人,他们就在睿王府里。”

容臻懒懒的望他,提不起兴趣来:“什么事?”

“臻儿,我忘了一件事,保证你高兴。”

秦灏眼神黯然,看容臻一副极困倦的神色,只好往外退,不过走了几步他忽地想到一件事。

可是看来看去,他都没有发现有这么一个人能保护着臻儿,至于容凛,看臻儿的态度,似乎他们之间再也不可能了。

秦灏望着容臻,想到从前她与容凛的好,那时候他吃味嫉妒抓狂,恨不得杀了容凛方能解恨,可是现在臻儿和容凛真的分开了,他并不觉得高兴,反而觉得很难过,因为他没有办法娶臻儿,没有办法保护她,他便希望有一个男人真心实意的爱护着臻儿,保护着她。

容臻点了点头,打了一个哈欠:“好了,夜深了,我困了,你也去找个地方休息吧。”

容臻关心的询问,秦灏立刻点头:“我办事你还不放心吗?很快便会传出去了。”

“我让你散布出去,前大历蒋国府嫡女蒋青岚眼下便在赵府的事情,你有没有把这个消息泄露出去。”

容臻一直默不吭声,并不想搭理这茬。

“怀王爷怕连杀死萧月香的心都有了,不过怀王爷除了恨萧月香外,恐怕还极恨睿王爷。”

秦灏光用想便抖簌了一下,随之他又说道:“原来那假扮你的女人不是别人,竟是安宁候府的萧月香,这女人当真是自作自受,现在她是没好日子过了,一张脸毁了,还害得怀王殿下露出了形迹,原来一直以来怀王殿下都是假装的懦弱无能,现在被睿王爷这么一出手,直接的让人知道此人心怀不轨,有意和宣王争太子之位。”

秦灏到这个,还是有点爽的,那贱女人真是活该,一张脸皮被活生生的削掉了,可想而知她那张没皮的脸该有多吓人。

“本来我想毁了那女人的脸的,没想到却没有来得及动手,那女人的脸被睿王爷下令削掉了,现在她的脸可怕得要命。”

事实上秦灏很想借机抹黑容凛,不过最后还是实话实说,他虽然喜欢落井下石,但不喜欢撒谎。

正厅里隐有说话声响起,正是秦灏把之前发生的事情告诉容臻。

容臻住的院子里,此时亮着灯。

赵府。

太监走了出去,身后的大殿上,湘妃雍拥富贵的面容上一片狰狞之色,咬牙狠声,怀王,萧贱人,你们给本宫等着,我不会善罢干休的。

“是,娘娘。”

太监沉声问,湘妃命令:“你派人出宫去悄悄的把伯爷接进宫里来,就说我有要事和他商量。”

“娘娘打算如何做?”

湘妃想到自个儿子的死,眼神阴森得可怕,她咬牙狠声:“我不会放过怀王和萧家这位郡主的。”

湘妃娘娘狠声说道:“当日我就怀疑儿子的死有问题,大历的人怎么敢杀他们呢,明明他们是开罗的使臣,大历一向与开罗交好,怎么会杀掉我儿子他们,所以说来说去都是怀王动的手脚,或许其中还有萧月香的手脚。”

“娘娘,你看这事会是怀王殿下做的吗?”

湘妃娘娘的整张脸都变了,她咬牙切齿的紧握着身边的扶手柄,似乎那就是怀王君华的脖子。

此时正有一名太监在殿下禀报消息,把今日怀王府和睿王府发生的事情一一的禀报到湘妃娘娘的面前。

宫中,玉芙宫,乃是湘妃所住的地方。

四周的百姓纷纷的散了,人群中有几个身手敏捷的人迅速的离开,各自去禀报消息。

怀王君华一张脸难看至极,一挥手,身后的手下把两个死人带走了。

“怀王殿下,这是你们怀王府的奴才,你打死了也是他们命里该有一劫,不过请怀王殿下让人把他们带回去安葬了。”

怀王几乎气疯了,偏睿王府的花公公还在哪里恭恭敬敬的说道。

他又中了君渊的计了,君渊找出这么两个人来,除了指证他外,还要毁了他往日怯弱胆小的表像,现在他竟然当着所有人的面让人打死了这两个手下,现在谁再说他怯弱无能,还有人相信吗?

怀王君华的脑袋嗡的一声响,只气得血脉逆流,整个人快抓狂了。

怀王殿下也是个厉害的主,要不然能装这么多年吗,连宣王和皇上都没有发现呢/。

大家不由得想起怀王殿下一直以来的形像,最后不得不承认一件事。

这下所有人望向怀王的眼神变了,谁说怀王爷胆小怯弱了,这分明是个凶残的主啊,以往那胆小怯弱,分明就是他的保护色啊。

花姐话一落,四周所有人都望向地上的两个人,发现这两人真的被打死了。

他指了指地上的两个人一脸怜悯的说道:“王爷,这两个人被打死了,这下死无对症了,王爷可以安心了。”

“王爷请留步。”

所以他没必要再留下。只是怀王走了几步后,便听到身后睿王府的花姐叫起来。

因为这两个人的出现,只怕很多人都认准了他有意和宣王争皇位了。

怀王说完转身便走,他今日再待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了。

怀王打完了人,又对着花公公叫起来:“本王什么都没有做,那女人不是本王送的,这事分明是有人故意栽脏陷害的本王的,本王不会善干休的。”

几个手下得令,飞扑向那两个手下,好一番拳打脚踢,直打得那管事和仆妇鼻青脸肿,伤痕累累,最后竟然倒地不起了。

怀王此时已经彻底的愤怒了,他朝着身后的手下命令:“给我打这两个该死的东西。”

所以他们只能背主了。

因为睿王抓住了他们的把柄,若是他们不指认自家的这位王爷,全家都要倒霉,现在他们的家人,被睿王爷派人送了出去,即便他们两个被杀,家人也是安全的,相反的,他们不听从睿王的话,不但是他们,连他们家人都要死。

两个人点头如捣蒜的说道:“王爷,你不要怪我们,我们也不是故意的。”

怀王一腔怒火的指着自家的两个下人,咬牙狰狞的大叫:“你们,你们是受了什么人栽脏陷害的本王,说。”

此言一出,四周一片议论,个个盯着怀王,怀王君华脚下一软,差点没有栽到地上去,他万没有想到,睿王君渊竟然连后手都准备好了,这个贱男太阴险了,步步为环的设他入局,现在不但有女人的指认,还有他王府的下人指证,他就是有嘴也说不清了,就算他继续装,都装不圆满了。

花姐从袖中取出一幅画像,徐徐的展开,递到两个人的面前,两人飞快的看了一眼,最后点头:“我们见过,这女人曾住在我们怀王府在南城的别院。”

花姐冷冷的瞪着他们两个人,冰冷的说道:“你们老实说,是否看过这个女子在怀王府待过。”

“奴婢该死。”

两个人出现,不敢看怀王殿下,飞快的跪下来:“王爷,奴才该死。”

花姐说完一挥手,身后的大门内有人走了出来,正是怀王府的人,一个是外院的管事,一个是怀王妃身边的管事仆妇,这两个人都是闵京城众人熟悉的人。

花姐又继续说道:“所以王爷先前派人进了怀王府查了一下,不想却查出怀王府确实有这么一个女人在王府呆过,正因为这样,王爷才会认为是怀王殿下做的,所以把人给怀王殿下送回去的。”

怀王一张脸白了又红,红了又白,变了好几变,却一个字说不出来。

花姐的话直接的狠狠打怀王的脸子,偏叫他说不了话。

“是的,我们也怕那女人栽脏陷害的王爷,所以先前我们家王爷根本不相信这样的事情,怀王殿下一向懦弱无能,卑怯胆小,无能透顶,怎么可能有这样的心机呢。”

“她胡说,本王什么都没有做,什么都没有说,那女人分明是被人安排,栽脏陷害的本王。”

“怀王殿下,不是我们说的,是那个女人自个说的,说是怀王殿下给她修复了容颜,送她过来的。”

花公公说完,怀王君华逮到了把柄似的叫起来:“既然是那女人自个进睿王府的,你们凭什么说是本王送了进来的。”

“怀王殿下,这就是你聪明的地方啊,你让那女人自个找上我们睿王府了,你自己却躲在后面不出头,自然没人知道是你送的女人啊,可是现在那女人一口咬定是你送她过来的。”

花公公不急不燥的说道。

围观的人被此言一煸动,立刻觉得怀王殿下说得有理,若是怀王殿下送人,为什么一点动静都没有,现在却闹了起来。

怀王眼神阴骜,不过脸上却不显,哭得越发的大声了:“花公公,你胡言乱语说什么,本王从来没送过什么女人给七皇弟,若是本王送了女人过来,怎么会一点动静没有呢,现如今忽地冒出一个女人来,你这是让本王有口莫辩啊。”

个个盯着怀王和花公公。

四周百姓看得一头雾水,这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究竟是谁搞出来的这一出啊。

花姐怒气冲天的指责着怀王。

“怀王殿下,你真是好有意思,你送了人进我睿王府,害得我们家王爷欢喜不已,可是谁曾想结果却是假的,若不是侍候嘉宜公主的太监和宫婢认出了那女人是个假的,我们家爷还当成是真的呢,怀王殿下,你分明是知道我们家爷对嘉宜公主有心,要不然为什么整出这么一个女人送过来。”

花姐领着数名太监走了出来,几个人个个一脸伤心,一看到怀王,花姐怒指着怀王殿下大叫起来。

睿王府的大门,很快就开了,不过出来的并不是怀王殿下,而是一身仙鹤太监服的睿王府大总管花姐。

大家看怀王又哭又跳脚的样子,实在不像是个有野心有谋算的人,不由得猜测起来,这会不会是睿王殿下的手笔,意图挑起怀王和宣王之间的斗争,他好坐山观虎斗,静等好机会。

门外百姓聚得越来越多,个个远远的围观着看热闹。

怀王在门前又是痛哭又是数落。

“七皇弟,你出来,你给我说清楚,什么女人,什么嘉宜公主,我不知道这件事,你给我出来说清楚。”

这里萧月香被宁安候府的人接了回去,那里怀王君华已经到了睿王府的大门口,怀王殿下从马车上滚落下来,并没有上前拍门,而是在睿王府门前一番失声痛哭,一边哭一边数落君渊。

好歹萧月香是安宁候府的人,先接回去再说。

宁安候府的人接到消息,立刻派人来接萧月香。

不过其中也有做好事者,赶紧的派人送了信前往宁安候府。

街道上走过的百姓个个吓得逃离开来,不管这个女人是谁,现在她牵连上了两大王府的人,他们可不敢救她,招惹上不必要的是非。

“求你们救救我。”

萧月香挣扎着起身,因为身子虚弱,她挣了几回才翻了起来,可是却无力站起来,她爬着往街道边爬去,一边爬一边望着街道边走过的人求救:“救救我,我是宁安候府的萧月香。”

所以她不要,再也不要留在这里了。

同时她又想到自己违背先前的意愿,不愿意帮助睿王的事情,若是自己落到君渊的手里,同样会死得很难看。

萧月香想到怀王那如狼的眼神,心里说不出的胆颤害怕。

此时的她慢慢的清醒了一些,然后想到之前自己所做的事情,那种身不由已说出口的话,她就知道君渊并不相信自己,他早就对她动了手脚,控制了自己。

空寂的大门前,只有萧月香一个人可怜巴巴的躺在竹架上,没人理会。

浩浩荡荡的人很快的分散了,一路前往睿王府去了,很快怀王府门前一片空寂,就连先前送萧月香过来的睿王府的下人,也都消失不见了。

他们倒要看看两王相对是何情形,是怀王胜一筹,还是睿王胜一筹,还有这女人究竟是怀王的手笔,还是睿王的手笔。

百姓一看有好戏看,早追着马车跑,一路直奔睿王府而去,。

怀王爷说着领着人上马车,一路前往睿王府去了。

怀王一边怒指着萧月香一边愤怒的往外走去,嘴里还大叫着:“本王要去睿王府讨个公道,本王要去问七皇弟,他是什么意思,这女人究竟是何人,为什么要送到本王的府邸来。”

看他满脸的惶恐,整个人很不安,实在不像是那等有狼子野心想和宣王殿下争皇位的样子。

怀王一说话,四周的百姓停住了,个个望着这位爷。

怀王想着,指着萧月香,失声吼叫起来:“你究竟是什么人,竟然胆敢胡言乱语的说本王对你做出这等手脚,本王几时接触过你,几时让你进睿王府的。”

说不定宣王和湘妃娘娘把注意力落到睿王的身上,这样他就安全了。

不用说,这肯定是睿王君渊的把戏,不过即便这女人指认了他,他也不能承认,若是他承认了就是把矛头全引到自己的身上了,若是他不承认,坚持说这是睿王君渊的把戏。

怀王听了四周百姓嘲笑的话,脸色越发的惨白了,袍袖之下的手指下意识的紧握了起来,现在他有一种冲动,想冲过去,掐死萧月香这个女人,她竟然敢,竟然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指证他。

这不是痴人说梦话吗,很多人嘲笑怀王殿下的心思。

萧月香话一落,四周百姓议论纷纷,指指点点,大意便是没想到怀王殿下竟然有这样的野心,想和宣王殿下争夺皇位。

“王爷,求你救救我,你救救我吧,睿王爷他让人削掉了我的脸,他还要杀死我,王爷,我不是有意坏你事的,是他要杀死我,还对我动了大刑,所以我没办法才说出你的啊。”

即便她有心帮怀王也没办法,她此时头脑混乱,完全不受控制的对着怀王大叫起来。

萧月香身侧立着的几名睿王府的手下,唇角是幽暗凌寒的冷笑,幸好他们主子有先见之明,猜出萧月香很可能会临时变卦,所以先前削萧月香脸皮的时候,乘机在萧月香的脸上动了手脚,现在这人用银针一扎,萧月香头脑便不受控制了。

一时间迷迷糊糊的竟全然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维了。

谁知道她还没有来得及说,身上便起了一下刺痛,她还没有反应过来,脑子里已有些混乱。

所以萧月香望着怀王殿下,立时便改变了主意,正想说是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既然横竖是个死,她才不叫那个男人称了心。

可是萧月香想到君渊的心狠手辣,冷酷无情,毁掉自己脸的事情。

所以她现在说也是死,不说也是死。

怀王的一双眼睛在外人眼里懦弱胆怯,但是离得他最近的萧月香,却能从他的眼里看出一片杀气,也就是说,她胆敢当众说出怀王殿下来,这男人肯定不会放过她。

“你是何人,为什么要栽脏陷害我,本王什么时候把你送给睿王殿下的,本王可从来没有送过任何女人给睿王殿下啊?”

怀王殿下一出现,四周的人停住了说话声,一起望着他,便见他一步一步的走到了抬着萧月香的竹架边,他俯身望向包扎着脸的萧月香,无比不安的开口。

怀王府门前的百姓看着这样的怀王,觉得无比的熟悉,实在难以相信,这样的人会有和宣王争夺皇位的决心。

一身天湖蓝锦袍的怀王殿下从里面走了出来,身后跟着数名手下,怀王殿下的脸色有些苍白,神容有些胆怯,似乎很不安很害怕似的。

正在众人猜测纷纷的时候,怀王府的大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围观的百姓个个盯着怀王府的大门,眼看着时间过去这么久,怀王府的大门都没开,看来怀王殿下是不打算理会了。

萧月香挣扎着叫,不过因为她被削了脸,失血过多,所以此时十分的虚弱,叫出来的声音很小,所以没人理会她。

她只要回到萧家就不会有事了。

她不想掺合他们的事了,他们的斗争与她何干,她只有回到萧家才是安全的,萧家人不会对她如此心狠手辣的,她还有爹娘,还有亲人。

萧月香前思后想之下,忽地朝着身边的睿王府的手下叫起来:“我要回萧家,我要回宁安候府。”

可是当时的情况,若是她不答应,她也活不了了。

现在她特别的后悔,后悔当初答应了那黑袍人的话,修整成大历国的嘉宜公主。

可是她连死的勇气也没有,她想活着啊。

恨睿王君渊的心狠手辣,她明明是他的表妹,他竟然如此的心狠手辣,让人削了她的脸皮,只要一想到自己现在就像怪物一般,萧月香就想死。

萧月香只觉得恐惧,脸上的痛意传来,令她心中既恨又惧。

本来她是答应了,可是现在她却感到从未有过的害怕,她感觉到自己被卷进了巨大的旋涡中,不管她是指认怀王,还是不指认怀王,她都落不了好,她就像砧板上待宰的肥肉一般,任人宰割,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此时萧月香已经幽幽的醒来,她睁开眼睛望了望怀王府紧闭的大门,忽地感到无比的害怕,先前睿王君渊虽然答应放过她,不过却给她下了指示,让她在怀王府的门外,指认怀王让她冒充大历国嘉宜公主的事情。

怀王府门外,围观的百姓越来越多,个个指指点点,说什么的都有。

书房里,众人开始商量接下来要做的事情。

怀王听了,眉眼越发的狰狞扭曲:“那正好,本王就让他们两上人痛上一痛。”

“王爷,你若想算计靖江候府的大小姐,要小心一些,我听说靖江候府的这位大小姐也是极聪明的一个人物,听说连宣王殿下都看中她,意欲娶她为宣王妃。”

安康张嘴想说话,可是看自家的王爷,满目狰狞的样子,若是自己多言,只怕王爷会责怪,所以安康便沉默了,不过没忘了提醒自家的王爷。

怀王立刻点头:“没错,他敢让我陷入这个局面,我岂能无动于衷,所以我定要让他痛上一痛。”

书房里的人想了一下,有人说道:“睿王爷好像挺在意靖江候府的那位大小姐的。”

安康说完,怀王立刻同意了:“好,就这么办,不过本王不仅仅是闹一闹,本王要让睿王痛一痛,睿王眼下最在意什么,你们知道吗?”

安康看大家脸上有疑惑:“也就是做做样子,王爷可以到睿王府去哭一番,既然大家都知道我们王爷懦弱,我们就继续懦弱下去,王爷去睿王府闹,想必睿王爷会出手教训王爷,王爷正好可以乘机装病,假装受了伤,避开眼下的风头。我们明面上装弱,暗里再来筹谋对付宣王和湘妃娘娘的事情,总之要二者并一的进行着,要不然一个不慎定然死无葬身之地。”

这睿王殿下是有能力的人,他们怀王府对上睿王府,不是找死吗,那睿王殿下分分钟能把他们拍扁了,他手里可有三千亲卫呢,这三千人不亚于三万兵马,他们如何对付得了。

书房里的人不解,望着安康,怀疑安康说错了。

“对付睿王?”

安康立刻摇头:“我们对付宣王和兰妃娘娘就是下策了,这不是正中了睿王的心思吗,只要我们一动,相信所有人都能知道我们王爷的野心了,所以我们要对付的是睿王。”

书房里众人醒过神来,有人问安康:“没想到我们怀王府一下子面对这么多敌人,眼下我们是先对付宣王殿下,还是对付兰妃娘娘这一拨人。”

“君渊,本王不会轻饶了他的,他竟然胆敢让本王陷入这样的局面。”

怀王君华,此时一张脸狰狞得可怕,他走入这个局面,都是君渊这个贱男给他惹来的,他不会善罢干休的。

没错,六王爷的母妃湘妃娘娘还在,她会怎么想这件事,六王爷之死,对湘妃娘娘是个打击,湘妃娘娘岂会无动于衷,更甚至于皇上对此事会不会多想,当日六王爷之死传进京城后,皇上心疼湘妃娘娘失子,还特别的赐了一个爵位给湘妃娘娘的娘家,眼下京中的文山伯府就是湘妃娘娘的娘家。

此言一出,书房内一片寂静,个个一时无言。

安康沉声说道:“你们莫不是忘了一件事,这萧月香乃是和六王爷等人一起进大历的,现在萧月香没死,还在王爷的手上,那么湘妃娘娘会怎么想,她会不会认为六王爷是被王爷杀死的,其目的就是除掉六王爷,要不然萧月香怎么会在王爷的手上。”

他在这一帮人里面,说话一向受重视,此时他一开口,所有人都望向了他,有人忍不住问:“安康,你是什么意思?”

书房里所有人都望向说话的人,这人乃是闵京府同知安康,安康在怀王的麾下,素有小诸葛之称,他本人确实也有些能力,只是怀才不遇,没得到皇上重用,所以便靠了怀王,打算借怀王的势上位。

这人说完,其他人点头,另有一人凝眉深思,语气沉重的开口:“王爷,除了怀王殿下,你还有一拨人要对付?”

“王爷,眼下我们还是集中了精神对付宣王殿下要紧。”

怀王睚眦欲裂的怒睁着圆目,大手一握咚的一声捶在书桌上,狠狠的怒喝:“君渊,他竟然胆敢这样干,本王不会善罢干休的。”

可是事情却出了这样的意外。

他们本来打的如意算盘是让睿王和宣王这样的实力家去斗,若是他们两败俱伤了,怀王殿下乘机一跃而出,到时候说不定能争个头筹,一跃而成为皇上心目中的太子人选也说不定。

眼下宣王在皇上心中正得宠,他们拿什么和宣王斗,一直以来怀王靠的就是装懦弱无能,手下结集的幕僚也都是朝中不得势的臣子,指着靠怀王上位博个前程的臣子。

“本来还指着睿王和宣王两败俱伤,我们再出头,现在我们出头,拿什么和宣王殿下争斗啊。”

“看来现在我们只能布署起来,要不然只有等死的份了。”

怀王说话,书房里总算安静了下来,有人扫了扫书房里的人,沉声说道:“现在责怪有什么意义,眼下怎以办?睿王爷把人送回来,这是明摆着昭告所有人,王爷有野心啊,要不然不会送这么一个女人给睿王殿下的,王爷此举分明是拉拢睿王殿下之意,现在满京城的人只怕都怀疑王爷的用心了。”

一时间书房里争吵声不断,怀王脸色阴沉的冷喝:“闭嘴。”

“我力争了,可是有用吗?你们谁理我了,谁赞同我的了。”

有人冷嗤,那人怒目相向。

“你现在说这个做什么,当初王爷做这个决定的时候,也没看你坚定的站出来说话,现在放马后炮,有用吗?”

“王爷,本官当时就说了,不要把这女人送进睿王府了,王爷偏不信,这下好了,直接的被睿王爷打了脸子,这还不算,现在宣王殿下肯定盯上了王爷,之前宣王殿下盯着的可是睿王爷,现在王爷成了他头一号盯着的人物了。”

怀王府书房里,怀王殿下的脸色铁青难看,手下的幕僚个个脸色不太好看,其中有人不满的冷哼。

不过围观的百姓却很多,吵吵嚷嚷的十分的热闹。

怀王府府门外,一个脸上包裹着层层白布的女子被人抬着一路送到了怀王府,怀王府大门紧闭,一个人也没有,当然也没有人来开门。

睿王殿下发现了这女人的假面貌,立刻把这女人送了回来。

一向懦弱无能的怀王殿下竟然送了一个女人给睿王殿下,当然送一个女人给睿王还不是最主要的,而是怀王殿下送的女人竟然是过去大历蒋皇后收的义女嘉宜公主,可现在睿王殿下却发现,这位嘉宜公主是假的,她是随着当初开罗使臣进大历的宁安候府的郡主萧月香,没想到萧月香当日并没有死,却是被怀王殿下所救下了,还把萧月香改头换面送给了睿王殿下。

不过赵子风并不理会这些人,他只做自己认为该做的,并不理会别人的说法,就在大家众说纷纭的时候,另外一个劲爆的消息瞬间冲淡了这件事。

有说赵子风有孝心,当然也有说赵子风不孝的。

皇上竟然同意了,还赐了他一座府邸,一时间满京城里说什么的都有。

京城内,很多朝臣以及百姓都知道了赵子风所做的事情,他脱离了靖江候府另行建府。

所以他要盯住他,不让臻儿吃亏。

宣王此人阴险得很,别看他表面温润,事实上一肚子阴谋诡计,而且此人心中江山为重,若是知道臻儿意图染指他的江山,只怕第一个要臻儿死的人就是他了。

容凛点头,心情较之先前总算好受一些,领着弦夜一路出靖江候府,跟着容臻去了隔壁的府邸,现在臻儿身边有一个虎视眈眈盯着她的宣王,他不能大意了。

弦月看主子激动,他也高兴起来,立刻点头:“好,属下立刻让人去查这件事。”

容凛想到蒋皇后来开罗,就是一阵激动,因为只要蒋皇后没死,蒋家人没死,臻儿身边的人都没死,他和她之间终究不至于那么不可化解。

如若当日是他救走了蒋皇后,那么他来开罗,蒋皇后一定也来了开罗。

当日流云和尚曾说过容离龙相初成,身具帝皇之气,现在大历被灭,容离若是真有帝皇之气,定然会出现在开罗,这流云和尚一定会猜到这一点,所以他肯定会来开罗。

容凛心里想着,声音不自觉的有些发颤,下令道:“弦月,立刻派人盯着闵京城,若是有流云大师的消息,立刻来禀报我。”

是他带走了蒋皇后吗?他一个和尚为什么要带走蒋皇后。

弦月点头,容凛一下子想到了当日流云大师盯着臻儿的事情,那进宫的和尚定然是流云和尚。

容凛精神一振,掉首急切的盯着两名手下:“你说有和尚进了宫。”

弦月和弦夜看了心疼不已:“王爷,我已经派了所有的手下去找蒋皇后的下落,先前我查得一个消息还没有来得及向王爷禀报,当日曾有一个和尚进了宫,属下想,会不会是那个和尚救走了蒋皇后。”

说到最后一句,容凛沉痛无比,浓浓的悲伤笼着他整个人,使得他好像没有气息的幽灵。

“她不原谅我,一是因为她以为她母后已死,另外一个是她不能原谅我跟她隐瞒身份的事情,因为她不轻易的相信别人,但她选择相信我,最终我却骗了她,所以她只怕轻易不敢再相信别人,而这是我毁掉的,所以她不会原谅我了。”

他就有一种要毁掉所有人的感觉。

一想到再也不可能,容凛便觉得透心的凉,尤其是想到臻儿最后还会嫁给别人,他就有一种疯魔的感觉。

容凛摇头,凉薄的一笑,手指紧握起来:“现在我要找到蒋皇后的下落,如若她知道蒋皇后没死,还有她的人也没有死,说不定还有转缓的余地,否则只怕我们之间再也不可能了。”

一想到这个,容凛便觉得整颗心都被撕裂了一般的疼痛,好久喘不过气息来,脸色一片惨白,身侧的两个手下知道他为什么会这样,所以飞快的开口:“王爷,不如你找公主和她好好的谈谈,说不定公主会原谅你,必竟当日不是你下的攻城指令啊。”

暗处的容凛,自然看到了这边的一幕,直恨得牙痒痒的,没想到宣王竟然如此高调的要追求臻儿,臻儿本来不同意,可是最后竟然默认了,想到这个,容凛只觉得心中无比的刺痛,难道说臻儿她其实也有一些喜欢上宣王君冥了。

女儿不想嫁,她就不勉强她,她吃了男人一辈子的苦,所以她希望女儿找一个真心实意待她的男人。

容臻悄然的摇头,秦氏不再说话,拉着容臻的手一路离开,往外走去。

秦氏走到容臻的身边,小声的问道:“婵儿,你喜欢你表哥吗?”

说完当先一步往前面走去,秦氏和赵子风相望,然后一起望着容臻。

君冥自信的一笑,然后掉首望向秦氏和赵子风两个人,笑意盈盈的开口:“舅母,表弟,你们是过隔壁看房子吗?那我们一起去。”

赵婵即便再聪慧,禀性也是如此。

容臻是懒得再纠缠这样的话题,可是她这样的话,却给了宣王君冥另外一种暗示,赵婵同意了,不管多高傲的女人,还是喜欢男人追着宠着的,从古到今便是如此。

“宣王殿下既然一意而为,我无话可说。”

当然这不干她的事,这男人越自信越容易从高空坠落下来,而她们就越有机会。

虽然长相不错,能力也不错,可这份自信却有些过了,过犹而不及,把事情看得太满,于他可不是什么好事。

容臻微眯眼望向宣王君冥,这男人是不是自信过头了。

君冥一边想一边笑着说道:“婵表妹,你不要急着拒绝,说不定最后你会发现本王是最适合你的那个人。”

而且赵婵无论是容貌还是智慧,都是超一流的,她这样的人若是为宣王妃,就是他的一大助力。

唯有娶了她这样的女人才有意思不是吗?

可她越是这样,他就越下定决心要娶她。

宣王君冥笑望向容臻,脸上神色不变,他看出来眼面前的女人是真心拒绝他的,并不是别的女人那些以退为进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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