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小說,”张胜利早就想动手杀人了,没得到柳乾的命令没敢擅自行动,此时听柳乾一说,立刻冲上前去给了董建设后脑一击,然后象老鹰捉小鸡一般揪住了董建设的后颈,把他递送到了变异丧尸的面前。
变异丧尸瞅了瞅张胜利,又瞅了瞅面前的董建设,它张开了嘴巴伸出了舌头,舌尖处则伸出了一根尖刺。
“不要啊!”董建设并没有被完全打晕,见到眼前这恐怖的一幕,吓得脸色都白了。虽然已经被感染了,知道自己没办法撑下去了,但也不要这种死法啊!
“你不是说它只是个可怜的母亲吗?你说我们骗你?那你就亲自体验一下它的厉害吧!”张胜利把董建设向变异丧尸面前又推去了一些。
变异丧尸舌尖的尖刺瞬间刺入了董建设的颈部动脉血管之中,然后猛吸了起来,很快它的肚子就鼓胀了起来,而被它吸食的董建设在声声惨叫之中脸色越来越白,身体皮肤也出现了一道道皱纹,很快眼神便变得激凸涣散了起来,惨叫声停下之后身体也软垂了下去。
“现在还有人怀疑这变异丧尸的真实性吗?”张胜利向四周环顾了一圈,问了众队员一声。
没有人吱声了,他们可不想自己也被喂食给那只变异丧尸,那种死相也太惨了。
“刚才是谁说我的团队搞得象传~销集团一样?再出来说几句我听听?”柳乾拎着斧子走过去看向了余磊,面对着这帮自以为是、专业拖后腿的脑~残队员,他连气都生不出来了。
“柳老大。你身为首领却心胸如此狭隘。容不得团队里有半点不同意见。身边只剩下一群被洗脑、抱大腿、阿谀奉承的小弟,这样对团队一点儿好处也没有!”余磊被柳乾逼视之后,很不甘地大声叫喊了几句。
余磊在投靠杜盛的时候,身边也带有两名小弟,以前在杜盛团队里的时候,他就曾经对杜盛说过类似的话,并得到了身边小弟的附和,杜盛起初有些不爽。但在和他对视了几秒之后,还是虚心接受了他的意见,并礼贤下士地向他请教一些管理技巧之类的。
但是被柳乾收编之后,余磊发现他明显被领导集团无视了,这让他一直心里有些不甘,刚才借着群情激愤之时表现了几句,这下终于引起了柳乾的重视。
“是的,我身边只需要被洗脑抱我大腿的小弟,你很不爽?那你可以去死了!”柳乾却是根本没和余磊罗嗦,操起手中的斧子手起斧落把余磊的脑袋砍飞了出去。然后一脚把他不停飙血的身体踹翻在了地上,以免喷出的血溅污了他的衣衫。
“还有谁对我这首领不爽的?现在可以站出来!给你们两条路可选。一条路是现在就滚出我的队伍,去外面的自由世界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没有人会干涉你们!如果现在没滚出我的队伍,还要留在这里的话,再敢有任何不爽的言论,只要传到我耳朵里,我手中的斧子可不会留半分情面!”柳乾猛地把手中的利斧斩进了身边的桌面中,向四周环视了一圈。
没有人站出来,也没有人再敢开口说什么了,大厅里变得无比安静,刚才那些发牢骚的人终于明白了,柳爷先前的沉默并不是认怂,是在等着他们一个个象跳梁小丑一般跳出来,而他们也就很愚蠢地这么做了。
然后柳爷一斧斩了余磊,什么乱七八糟的声音和想法,他们也只能全部憋回肚子里去了。
当初他们这些人跟着杜盛的时候,因为杜盛很想穿越市中心去到北郊找到返回现实世界的传送门,而且知道单靠他一人的力量是不可能做到这一切的,所以杜盛一直努力扩大着自己队伍的规模,也很礼贤下士、通过各种手法收买队伍的人心。
他们这些人就曾经这么鼓噪着,改变过杜盛的一些想法和决定,但很显然这一套在柳爷这里根本行不通,甚至是在作死。
最根本的原因,是因为柳乾本来就没想建立这么一个团队,有这个团队当助力供他驱使当然更好,但没有这个团队,只他和银河一样可以在这颤栗世界中来去自如,甚至还少了很多顾忌。
所以,如果再有队员敢质疑他、挑战他的权威,柳乾不介意把他们一个一个全都杀掉,直到身边只剩下听他话、死心塌地抱他大腿的小弟为止。
这就是柳乾在末世之中的处世之道,他不是一位民~主人士,也不是什么慈善家,他就算带团队做首领,也只会做一位独~裁而专断的强力首领,他的意志就是团队的意志,他一旦决定下来的事情,绝不允许任何人在他面前说一个‘不’字。
不愿接受他这种方式的人,那就只有两条路可选,一条路是滚,滚出他的视线;另一条路是死,就象余磊这样居然敢公然挑衅他,那就给他一斧子送他上路,耳畔立刻就清净了。
所以,他在颤栗世界的旅程里,身边注定了只会有两种人出现,一种是猪队友,要么被杀要么被抛弃;一种是抱他大腿绝对服从他的小弟,处处维护他的利益、听从他的调遣,以严格执行他的命令为己任。
在把董建设喂食给了变异丧尸、砍死了余磊之后,队伍重新团结了起来,至少表面看起来没有一个人再敢提出什么质疑了。刚才那些鼓噪的队员此刻全都战战兢兢缩在了后面,很担心自己被柳乾多看上一眼,然后下一斧就降临到了他们的脖子上。
“一剑兄,过来杀了它。”柳乾把薛健叫了过来。
“哦……”薛健看着地上的变异丧尸,看到它流泪的双眼,神情显得有些不忍。
“如果你动不了手,那我就安排别人来吧。”柳乾微微皱起了眉头。
“不必了。”薛健有些尴尬地回了柳乾一句,深吸了一口气之后举起了手中的斧子,猛地斩在了那变异丧尸的脖子上,把它的脑袋斩落了下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