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天雷点了点头,让他走到了正中间的位置。
陈凡看着面前参加自己葬礼的上千人,心中充满了感激和骄傲。
“谢谢大家能来参加我的葬礼,准确的说,是一份纪念。这几天我总是奔赴在不同的战场,体会了灾区人民的生活疾苦,也很感激大家还能在这个时候记挂着我,是我的荣幸。”
明明陈凡只说了几句感慨的话,但大家却纷纷落泪。
陈凡继续说道:“但这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或许大家只能想起我的名字,其实这更像是千千万万个战士的统称。”
陈凡突然哽咽了一下,因为他的哽咽,有更多人也哭出了声。
陈凡继续说道:“其实我感谢你们对我和所有战士的信任,即使在被困的时候,也没放弃过求生的希望,或许,你们应该感谢自己,感谢我们夏国这个坚强的后盾。”
是啊,每次有危险的时候,没日没夜冲在第一线的,永远是夏国的战士们。
他们不是没看过国外的新闻。
有些国家的领导人甚至能在发生自然灾害的时候出门度假。
如果生活在那样的国家,像这种程度的洪涝,或许已经被放弃救援了吧。
不过这里是夏国。
幸好有陈凡这样的英雄们的存在,才让他们在任何国家的人民面前,挺起胸膛,说话有底气。
这件事结束之后,还有电视台的记者来采访陈凡。
意思是要挖掘陈凡做这件事背后的故事,有没有什么契机。
可陈凡却义正严辞的说道:“其实我只是做了自己应该做的事情罢了,放在任何一个夏**人身上,他们都不能坐视不理,可能我只是比他们快了一步,比他们先预判出解决这件事情的方式罢了。”
记者不死心的继续问道:“那当您你当着所有人的面说,这件事如果出事了,您来负责,请问当时是出于什么心理呢?”
陈凡只扔下一句:“军人的责任心。”
说完,就和范天雷等人一起离开了。
在回去的飞机上,所有人倒头大睡,这段时间可把他们累坏了。
明明是半个月的度假,但他们这段时间起早贪黑的救援,可比训练累多了。
陈凡也在最后一排闭着眼睛,闭目养神。
范天雷看着陈凡那张脸,能经历两次大难还能平安回来的人,肯定是老天庇佑,绝非凡人。
而且遇到了这么棘手的情况,尽管陈凡没有第一时间联系上他们,他还是根据当前的情况作出了最好的预判。
遇事从容不迫,倒是颇有大将风范。
看来,陈凡的本事是遮挡不住了。
陈凡这尊大佛在他们这尊小庙的日子也差不多了。
陈凡回到部队之后,是军区首长亲自接见陈凡。
自从陈凡来了军区之后,他们获得的荣耀比过去5年还多。
一个陈凡,直接让西南军区的名字响彻全**事基地。
整个红细胞小组也受到了嘉奖,还提升了军衔,升到了中尉。
而陈凡,年仅23岁,就拿到了少校的军衔,这几乎是震惊了整个军事界。
但是随之而来的问题就是,陈凡成长的太迅速了。
反而红细胞小组再和陈凡一起搭档,两者的差距会越来越大。
因为这就像是木桶效应,只不过只有一根木板很长,其余的木板都在同一水平线上。
大家不可能为了适应陈凡的节奏,只能让陈凡被迫融入他们的群体。
这件事红细胞内部人员也考虑过了。
其实李二牛他们早就意识到,最近几次执行任务,虽然他们也在进步,但大部分还是要仰仗陈凡。
何晨光和他们说:“其实咱们就像是刚学会走路的孩子,家长一直牵着咱们,那咱们就永远学不会独立行走。陈凡就是那个一直牵着我们的家长,他把精力都耗费在了我们身上,实际上他放弃了更多只属于他的工作。”
大家点了点头,确实是这样,他们也早就有所察觉。
所以,他们主动和范天雷谈了这件事。
范天雷叹了口气:“确实,你们也应该分开来行动了。从今天开始,我会单独给你们派任务,除非是危险性很强,难度极高的任务需要你们合作。”
大家虽然还住在一起,但似乎总有很多事情要忙。
虽然大家的关系还很好,但不同任务的派发,让大家总是聚少离多。
几个月后,陈凡还是搬出了红细胞的宿舍,住进了基地给他安排的单间。
因为陈凡现在已经不单单是特种兵了,还有一个新身份,新兵教官。
像陈凡这种,每次执行的任务都是极其危险的,像这种级别的任务次数不是特别多。
其余的时间陈凡起初只是在房间里写了一份新兵训练计划,交给了范天雷。
“范参谋,这份计划是针对刚从普通士兵入选为特种兵的新兵训练计划。跟对不同性格的人写了详细的针对训练,您可以看看,希望能对你们有帮助。”
一开始范天雷并没有放在眼里,毕竟他觉得陈凡只是一个有经验的老兵,对文字方面可能没那么擅长。
可当他看到陈凡给他的训练计划之后,整个人傻了。
陈凡这些经验简直比现在基地里的教官还要有效果。
他马上找陈凡谈话,问他可不可以利用闲暇时间,当教官来亲自调教那群新兵。
陈凡纠结了一下:“我亲自出马也不是不可以,但我有两个要求,我的一个班只有20人,我会针对每个人做不同的训练计划,多一个人我也没那么多精力。”
范天雷点了点头:“可以,这一点我和你的想法不谋而合,宁愿人少,但所有人的实力一定要保证在同一条水平线上。”
陈凡继续说道:“第二个要求,我的训练课程只有一个月。”
“一个月?”
范天雷蹙起了眉头:“按理来说,一般新兵训练都要三个月的。既然这样,那你先训练一个月,我再让另外的教官训练两个月。”
陈凡却摇摇头:“不,我是说,只训练一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