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周砚深挑眉,抱她起来,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温热的鼻息落在她白嫩的脸颊上。
近距离的看,她的皮肤嫩得几乎瞧不见毛孔,透着一层很淡的绯色,他揽住她扭动的细腰,一手抓上她胸前的丰盈,用力揉动。
“那你说怎么办?贪心,咬着公公就不肯放了是不是?”
他贴上她白皙纤长的颈,亲着,吮着,“是不是想公公以后都
ρò壹㈧Ц.)插着你走?去公司也这样带着你?让公司里那些人看看,我多有福气,这么娇的小儿媳,贴身伺候着。”
不堪入耳的话,让苏念整个人煎熬得不行,抓紧男人的手臂,水眸嗔他。
知道他这人坏,故意逗她,气得张嘴在男人肩头咬了一口,催促道,“你快点……都怪你!我都说不要进这么深了吧?你坏死了!”
周砚深眸底柔了几分,捏起她的下巴,凑上去在她咬人的嘴上亲了一口,眼神灼灼地看她。
“这么爱咬人,你属小狗的吗?这次怎么不咬嘴了?学聪明了?”
苏念经不起激,听着男人讥讽的话,脑子一热,张嘴就咬上他菲薄的唇。
男人也不躲,任由她跟个小狗似的咬,大手搓揉着她嫩红的**,掐着绕着圈打转。
**酥麻得不成样子,她克制不住地轻颤,下面含着男人性器的穴儿也不自觉地收缩,越绞越紧。
周砚深唇上被她咬着,下面发疼的性器又被她下面的嘴咬着,气息都粗重了不少。
又疼又爽,扣在她腰间的大手渐渐收紧,用了几分力,几乎已经到了极限。
只是眼前的小女人却是个不知死活的,他弄疼了她,她只是哼哼几声,上面的小嘴咬他,下面的小嘴也是报复性地夹他。
苏念咬得凶,心里觉得委屈,觉得这个男人坏透了,明知道她害怕,他还吓她,还说那些羞人的话。
咬到最后,她咬得牙齿都酸了,尝到了嘴里的血腥味,立刻嫌弃地皱了眉头,松了口。
看着她擦嘴的动作,周砚深都快被她气笑了,捏起她的下巴往上抬,在她错愕的眼神里,他低头凑过去,也顾不得自己被她咬伤的嘴,用力地激吻过去。
勾着她的舌缠住,血腥味瞬间就随着这个吻弥漫在两人唇舌之间。
苏念嫌弃地用舌头推他,不想跟他亲,嘴里都是让人难受的血腥味,只是她反抗的动作,没持续多就就被男人猛烈的攻势弄得没了脾气。
直到她被亲得晕乎乎了,男人这才满意地从她嘴里退出,冷着脸睨她,“公公嘴巴都给你咬破了,谁给你的胆子反倒来嫌弃我的吻了?”
被他这么说,苏念心虚地看了眼男人下唇被咬破的地方,但不多时又理直气壮地回嘴,“是你让我咬的。”
“这么听我话?”周砚深眼底沉了笑,抬着她的下巴,亲她细颈,不疾不徐地咬她一口,“来,自己动动看,逼绞得这么紧,真出不来,我们就得这样去医院,让医生想办法弄出来了。”
见他不像是再开玩笑的样子,苏念也有些不确定起来,他的东西实在太撑,插得她下面直泛酸,胀得不行。
她以为他是有办法的,蛮力拔出来都比去医院丢人强。
哪有因为拔不出来去医院的?
这样的事传出去,她还要不要做人了啊!
尤其是这个男人还是自己丈夫的爸爸。
苏念虽然不大情愿,还是双手撑上了他的肩膀,艰难地撑着身子,抬着小屁股想起来。
只是深处酸疼的感觉不断涌了过来,她咬着牙硬着头皮往上抬,那大家伙依旧卡着,随着她的抬起那性器也跟着她往上。
像是用胶水固定住了,任凭她怎么尝试都没法把他挤出来,反而甬道收缩着绞他绞得越来越厉害。
周砚深被她的动作撩得血脉喷张,手下的力道重了几分,抓揉着她白嫩的乳儿,低头含着吮吸绕圈打转。
她尝试了几次,还是没能成功,身子反倒被磨得越来越软,一屁股坐了下去,湿着眼控诉着眼前没有丝毫要帮忙的男人。
“爸爸……唔……我拔不出来……你来……”
她是真的怕,嗓音都带着哭腔,可人怜的样。
周砚深也忍得快要憋出内伤,扣住她的身体,翻身将她压回床上,按着她的两条长腿,用力往两侧分开。
猩红的目光对准了那被磨得泛红的逼穴,滚了滚喉结,腰臀蓄着力,往里操了几下,顶着她水汪汪的逼,研磨起来。
苏念喘得不成样子,深处泛麻,酸胀疼痛的感觉不断翻滚着,让她难耐地挺起身子,唇边呜呜咽咽的轻哼。
但是她又不敢喊疼,只能意识散漫着低吟。
周砚深低头下来安抚地吻她额头,下身顶她,撞她,他显然也没料到会出这种状况,神色变得有些难耐。
他又快又重地就着那小截来回的顶她,操得她深处软下来,狠狠吻住她的嫩唇,下身蓄力,一鼓作气地从她紧合的小嘴里拔了出来。
强烈的刺激让苏念身体剧烈地一颤,深处像是使了禁似的,随着男人的抽出喷涌出一大股蜜液。
见她这么敏感,周砚深揉着她的嫩乳一边又将性器往她穴里送去,湿滑粘腻的甬道一察觉到男人的入侵便夹道欢迎地缠过来。
似乎丝毫不在意刚刚经历了什么,依旧热情得不成样子,缠着他又吸又吮的。
他舒爽得绷紧了下腹,肆无忌惮地在她嫩穴里**顶弄起来,操得她下面“咕叽咕叽”的响。
到底也是顾及着她是头一回被他操开宫口,知道她害怕,所以也就没再插那么深。
饶是如此,苏念还是怕得厉害,一边呜咽着细细抽泣,一边又不忘收缩着甬道讨好地夹他,像是生怕男人又打起操进去的心思。
周砚深倒也没坚持太久,按着她狠狠地插了她数百下,咬着她耳朵逼着她说了一箩筐的好话,这才抵着她的花心,痛痛快快地将积攒已久的精液灌给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