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幽月看他面色凝重,似乎是出了什么事情。言情首发可是他不说,她也不好问,因为在这里,她问了也没用。
不过他最近发呆的时间越来越多,白天大部分时间都是如此。看来,外面的事情似乎并不好处理啊!
她走过去,牵住他的手,陪着他一起。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结束,拉起她的手,问:“怎么样?”
“还好。虽然有些麻烦,但是施针并不难。”她笑了笑,想了想,还是问了出来,“那边的事情很麻烦?”
“比预想的麻烦。”巫凌宇说,“楼噬天好像察觉到了,最近在大肆屠杀我们这边的人。他毕竟是现在的魔王,手里的势力还是不容小觑。我们的人还未完全召齐,相比之下,我们这边损失了不少人。”
“那怎么办?”
“暂时先让他们拖着,实在不行,再想其他的办法。”巫凌宇说,“如果还是这样下去的话,仙境之路我可能不能陪你走完。”
“你能提前出去?”司马幽月问完后又觉得自己多此一问,他都能和外面联系了,要出去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我现在可不行,但是这点还难不倒它!”巫凌宇说。
司马幽月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想到那个恐怖的存在,她心里放心不少。
虽然知道了他可能会提前离开,可是她没想到分别会来的那么早。一路走走停停,不到一年,他便告诉她,自己必须离开了。
都知道彼此的实力,所以并不是很担心,可是却依然舍不得。
她也想过跟他一起去,可是断肠谷这边她也放不下,而且肖红的病还没完全治好,她也走不了。
两人远离队伍,这些事情现在还不能让他们知道。
“你去了那边,要小心一点。不要让我在这里担心。”她靠在他的怀里,柔声叮嘱。
“为了你,我也不会让自己有事。”巫凌宇搂着她,心里舍不得离开,可是那边的情况却也耽搁不得了。
“这可是你说的,如果见面的时候我发现你这里少一块,那里缺一个,我可是会生气的。”
“嗯,到时候我脱光了给你检查。”巫凌宇很是认真的说。
“……”司马幽月对着他的胸口锤了一下,“嘴贫。”
“我们早点找到你父母吧,这样我们就能早点成亲了。”巫凌宇将下巴抵在她头上,说。
“等这次出去,我可能会和司马家接触。到时候再去问银临,看看能不能得到父亲的下落。”司马幽月说,“可是母亲,还必须到鬼界去。”
“唉,真是难熬。”巫凌宇叹了口气。
虽然他知道她还小,她要做的事情还很多,可是他就是觉得时间太慢了,太难等了。“等这次回去,我让鬼界那边的人试试看,能不能查出你母亲的下落。”
“好。”司马幽月点了点头,“不过连表哥他们都不能查出来,你的人可以吗?”
“要这次回去后才知道结果。”巫凌宇说,“不知道当初留在鬼界的人现在发展得如何。”
“希望能得到好消息。”
这样,他们也能早点成亲。好吧,她承认,她也想成亲了。
两人呆了一会儿,巫凌宇不舍的说:“好了,我得离开了。你在这里也要注意安全。”
“我会的,你放心吧。我也不能让你担忧不是?”司马幽月从他怀里出来,笑着说。
巫凌宇在她脸上捏了捏。他就喜欢她这样的性子,明白懂事,会为了别人而更加珍惜自己的生命。
“我走了。”他覆上她的唇,好一会儿才不舍的离开。
“去吧,那边肯定也着急了。”司马幽月放开他,往后退了一步。
这是他们在一起相处得最长的一段时间,从仙境外到这里,这么多年,她已经习惯了他在身边。现在他要走了,自己还真的有些不习惯。
巫凌宇也是同样的心情,但是那边等不及,他也只好一狠心,让空中的魔兽撕开一个通道,飞了进去。
司马幽月只看空间被生生撕出一个口来,看着它慢慢合上,将他们隔绝。
她在心里叹了口气,这次是真的分开了。她在原地呆了一会儿,平复了一下心情,然后才回了营地。
断肠谷的人看到两人出去,她一个人回来,多少都有些明白了。只是他们都以为他是离开大部队而已,却并不知道,他已经离开了仙境。
“他一个人离开不会有什么事情吧?”倪安义看司马幽月情绪比较低落,说道。
他身边的戴毅一巴掌拍到他后背,说:“你什么时候对他敢兴趣了?”
“这不是替老大担心嘛。你看老大脸上都没笑容了。”倪安义说。
“圣子走了,老大当然要失落一会儿。不过以老大的战斗力,肯定很快就会恢复的。”史辰说。
“唉,这一年都没遇到什么大的机遇,每次都小打小闹。”倪安义说。
“有小打小闹也可以了,咱们毕竟一开始就得到不少。”史辰对此倒看的比较开。
“说的也是。”
肖红从远处走过来,笑盈盈朝大家打招呼,然后去了司马幽月的帐篷。
倪安义他们看着她从面前经过,那婀娜多姿的身材哪里像比赛时候的那个壮妞?
“老大的医术真厉害,那个样子的丑女,也能医成个天仙!”倪安义感叹道。
“那你要不要去让老大给你医治一下?”戴毅问。
“我?我这么风流倜傥的,哪里还需要医治?”倪安义自恋的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我们说的是脑袋!不过看你这样,估计老大也无能为力。”史辰说完离开,转身回了自己的帐篷。
“三哥说的对。”戴毅拍怕倪安义的肩膀,也回去了。
倪安义眨了眨眼睛,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们这是在拐着弯骂自己呢!
肖红进了司马幽月的帐篷,看到她有些低落,说:“你还好吧?”
“我没事。来吧。”司马幽月深吸口气,起身拿出银针,随手布下结界,说:“我们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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