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只是嘴角微勾,得逞的坏笑起来。
他笑得非常隐晦。
隔间外面,那对母女还没有走。
袁妈妈心里没有底:“万一银帝看不上你怎么办?”
袁琳琳心生一计。
“妈妈,我想到了一个好办法,爸爸暂时还是这场舞会的负责人,咱让爸爸想办法给银帝的酒里下-药,到时候……等他药效发作的时候,想办法把他引到没人的甲板上,他药效发作,我再出现,他肯定把持不住主动要我,只要把他伺候好了万事好商量,万一他看上我,说不定我们家还能因祸得福,飞黄腾达呢。”
“若是最后他做了事不承认呢?”
“嗯……你等我的信号,若是他不打算买账你再引人过去捉丨奸,被当场逮住,他总没办法否认吧?他若真看不上我,我们就用这件事要挟他。像他那种上位者,名声和面子比什么都重要。”
“可是女儿,这样你多委屈?”
“妈妈,只要能够帮家里摆脱危机,我什么都愿意做的。”
“可你已经不是处,银帝那样的男人。”
“妈妈,你怎么能对我这么没信心?”虽然妈妈说的话不好听,但她一想,这确实是个问题,她得事先准备一点血有备无患。
母女俩商量好了对策,终于离开了洗手间。
倾情贴着银帝的耳垂,声音极低的说:“主人,我说什么来着,您还不让我跟着来,这不就有野花野草?”
“那你要为我大开杀戒吗?”
倾情无比通情达理:“必须不啊……怎么能阻挡您的艳福呢?”
说着,趁其不备,忽然……
“嗷!”银帝忽然一声惨叫。
倾情从隔间里走出来,拍了拍膝盖,“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啊?”
只是,礼服的下摆因为她刚才用力抬腿的动作,嘶的裂开了一大条,怎么办?倾情顺势用力一撕,将邹长邹长的裙摆全扔到地上,长款礼服立刻变成小礼服,倾情对着洗手间的镜子照了照自己,YES,非常满意。
下一秒,留下在隔间里弓着身哀嚎的某男,扬长而去。
倾情离开洗手间,一个人在偌大的舞会大厅里搜搜寻寻。
心想真得罪了银帝她也不怕,这几天她已经摸到银帝的性子,只要没碰触到他的底线,你怎么挑衅在他眼里都不过是情趣,越有挑战性,他越有征服欲。
这叫什么来着:犯丨贱!
利用男人这点“贱”心理,自己还畏手畏脚个屁?
不知道今晚袁家人出门是不是忘了看黄历,她不去找人麻烦,“贱”人却急不可耐的跑到她面前刷存在感。
“女神,女神殿下!”袁宏那老东西一副谄媚的出现在她的面前,就差直接跪舔了:“就耽误你一分钟,不,三十秒,三十秒。”
这老东西不会是想故意把自己支开,好给他女儿创造机会吧?
倾情表情高深莫测的笑起。
袁宏站在她的面前,明明个头比她高,偏弓着身体不敢在身高上压过她。
“女神殿下,我这里有一枚稀世珍宝,思来想去,也只有您才能配得上它。”
“看在我这么有诚意的来负荆请罪的份上,女神殿下在银帝面前为我美言几句?”
“刚才真的是我有眼不识泰山,不知道您的脾气,才闹出那么多一个误会。”
袁宏双手份上一个盒子,怕她不屑一顾,连忙打开盒子,一枚异常耀眼夺目的浅玫瑰色钻石呈现在面前。
“这枚钻石是16世纪末在印度的戈尔康达河谷,几万名印度奴隶在那里的科勒尔矿山挖掘钻石的时候,在数十吨钻石中发现的最特殊的一枚,纯净透明带着浅玫瑰红色,重达698克拉,后来被印度国王打造成王后最爱不释手的一件饰品,几百年来几经辗转,无意间成为我的收藏品,它有一个好听的名字,叫【玫瑰之恋】。”
袁宏心底叫苦不迭,本来这件稀世珍宝他是打算在此次航行的最后一场拍卖会上亮相的,现在公司难保,他只能忍痛割爱,希望这活祖宗能放过他们袁家。
他并不知道女儿正策划着其他。
“是吗?”倾情果然表现出兴趣,拿起【玫瑰之恋】,放在手掌心把玩。
没想到袁琳琳家还有这么好的东西。
只是,可惜了。
她在心底冷笑一声。
她对钻石没有其他女孩子那么热衷,但既然送给了自己,倾情扬了扬手中的钻石:“送给我了?”
袁宏见她心动,连声点头。
“唯有您这样高贵的身份佩戴才能体现出这枚【玫瑰之恋】的价值,请您务必收下。祝您和银帝长长久久,如同这颗【玫瑰之恋】一样。”
高贵的身份?长长久久?本小姐因为你女儿如今变成最卑微的女丨奴!你还想要我给银帝做一辈子奴隶?
“那就是说以后随便我处置?”
“当然。”
话音刚落,倾情随手往外一挥,此时他们走在舞会靠窗的位置,窗外就是泱泱大海。
倾情随手扔掉的,就是价值两千多万的玫瑰之恋。
袁宏差点没当场晕过去。
“你……”
倾情表情似笑非笑:“怎么?不是说送给我了吗?送给了我,难道不应该随我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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