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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看你……我要看你,在我怀里美丽的你……”
……
伸手,摁住墙上的开关。
修长的指,抚着她的脸颊,太过强烈的灯光,让他微微眯了下眼睛适应了室内的光亮,他手指捏着她的下巴,却皱起了眉头跖。
脑海中拿刀影子却再也无法跟此时怀里的女人重叠。
他闭上眼睛。
女子见状却屏住了呼吸,褪去身上半挂的佯装,蹭着他的胸膛,勾、挑意味十足。
“维擎……嗯,我好想……”
睁开眼睛,盯着她,眉峰聚拢,女子吻住他,“我好想你……”
他没动,唇上的撩/拨的,似乎想要得到一点点的回应,他冷漠的连一丝的反应都吝啬的给,许久之后,他开口:“你……不是甘愿,我要的是甘愿,不是你。”
话,冷漠伤人于无形。
她僵住,极其狼狈的姿态靠在他的身上,“你忘了……我们曾经在一起,多么的快乐吗?”
他的眸光闪过一丝冷绝,将眼前的女人推开,他压着蔓延开来的醉意,他一点都不愿意回忆曾经。
他头胀得更厉害了,“马上离开这儿!”
“不,我不走,我再也不要离开你。”她上前抱住他,“你忘了吗,忘了我们十年的所有吗?可我忘不了……”
陆维擎喘息都重了,她吻着他的下巴,身体柔软灵活,他忽然再次关上灯,将她抵在门上。
黑暗中,他去蹭她的耳,她只是抱着他,手指在他的胸前作乱。
她身上的气息和亲吻的感觉完全不对,他醉了,更应该再陷入曾经那个美好的让他不愿醒来的梦里啊!
可为什么就是找不到一点点熟悉的感觉呢?
他一手将她摁在墙上,重新开了灯,“叶婕妤……十年前的那晚……那个人不是你……”
叶婕妤摇头,“不是我……那你觉得是谁,你告诉我,到底是谁……我就知道,你们男人就是这个样子,可以无情的抛弃所有不想要的女人,维擎……你不想再记得我,不想再记得过去……不想再记得我们所有的一切,那个房间里……我把一切都给了你……可现在……”
她的声音悲伤,绝望……
陆维擎头更痛了。
“我爱你,到底想要我怎么样,你才会原谅我呢……”
“你走,你马上走!”
她不死心,重新搂住他,“我真的不是故意让你为难的,我做了这么多事情,不惜想要毁掉我这十年来拥有的一切,只是想让你承认我们的感情……”
“承认我们的感情,你就去伤害别人?”
叶婕妤摇头,“我从未想过要伤害甘愿的,你不愿意见我,我只是想用这种方式去医院看我,可你连看我一眼都不愿意……我来了……我以为我们又可以重新开始了,可你却要否定我们的感情……维擎,你不要这么残忍,好不好……求你……”
“我说最后一遍,马上离开这里!”他开口道,她却不动,耐性用尽,敞开门,将她推出去。
叶婕妤一个重心不稳,甩在地上,陆维擎无情的关上门,她的眼泪顺着脸颊一滴滴的滚落下来。
陆维擎摁着自己突突跳的额头,想去找手机。
他更烦,手机都不知道扔哪去了……
……
“经理……这好像是陆总的手机。”服务员收拾偏厅的时候,沙发缝里找到陆维擎的手机。
电话再次进来,经理接起,“您好。”
甘愿皱眉,“陆维擎呢?”
经理斟酌着,最后还是毕恭毕敬地解释,“陆总喝多了,被邵先生送回去了。”
甘愿坐在沙发上,因为她不接电话,所以喝酒吗?
收了线,甘愿又在那儿生闷气。
哎呀,这个黎衍,气死人了,多管闲事。
下周,顾时然就要来了,她要让陆维擎记住,时然喜欢的,不喜欢的啊……
又答应黎衍不能回去,可怎么办呢?
她躺在床上,迷糊了一觉。
到了凌晨四点,还是决定回家看看,怕陆维擎喝多了,睡在地上。
黎家……凌晨的四点。
黎衍等在黎潜的房间里。
黎潜推开门,没开灯,只是沙发上那一处忽明忽暗的星星之火,让他眯起眼睛,打开灯,看到坐在沙发上的人,他不屑的扬眉,“你这个私生子,凭什么在我的房间?”
黎衍也没卖关子,“我想知道,你是不是丢了一只袖扣?”
邵隽跟陆维擎同时注意到了他的袖扣,虽然没说原因,他却也觉得蹊跷。
黎潜直接躺在床上,“什么袖扣啊……不知道又丢在哪个女人的床上了……要不,你帮我找找?”
“你对……甘愿做了什么?”黎衍问的直接,也猜的大胆,如果不是黎潜这小子,做了什么,依照陆维擎的谨慎,他是不可能找来邵隽的,还主动问袖扣的事情……
黎潜坐起来,“玩玩么,反正是你不要的女人,玩玩还不行?”
黎衍倏地掐住他的脖子,“黎潜,我告诉你……你玩女人,是玩的别人自杀,还是跳楼,我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唯独两个人,你碰不得……那就是甘愿跟洛筝,说……你碰她哪儿了?”
黎潜笑出声,“开玩笑了,你早说过了吗,不是……让我对她俩没有非分之想么,否则对我不客气么,我一直记着呢,没忘……我的袖扣没丢,在盒子里呢,爷爷送的东西,不会丢的。”
这玛瑙的袖扣,是爷爷送得,黎家的四个孩子,都有……同样的材质,也是爷爷的态度,表示对黎家的孩子会一视同仁。
黎衍眯眼,“你最后不要对我撒谎!”
黎潜打了个哈欠,比了个OK的手势。
黎衍离开,黎潜敛去了笑容,他越是要护着这两个女人,他偏偏要玩死这两个女人!
黎衍看好的女人,味道都好极了。
……
甘愿到家。
满屋子的酒气。
陆维擎衣服都没脱,卷着被子趴在床上,皮鞋东倒西歪的在床下,更别提洗澡了。
她皱眉,喝成这样,神经了呀。
弯身,将他的鞋子拎出去。
陆维擎真的好烦呀,不洗澡就到床上睡觉,脏死了……
再到卧室,给他脱了袜子,他动了动,低喃了句,甘愿没听清楚他说了些什么。
拉住被子一角,他倒也配合的翻了个身,仰在床上,脖子上那是什么,她低头,口红印……
从脖子到胸口,那雪白的衬衣领口,也有宣誓主权的口红印。
她站在床前,转身就走。
可到了门口又回来,如果真的发生了什么,她的男人,不会是穿着衣服趴床上,恐怕是光着身子搂着别人吧……
重新回到卧室,伸手将他的衬衣脱下来,还有裤子一并的脱下来,他醉的厉害,眼睛都懒得睁开。
只是将她搂在怀里,贴着她的耳,“甘愿……”
她生气,将她推开,离开了卧室。
翌日一早,陆维擎摁着发痛的额头,翻了个身,趴在枕头上,倏地睁开眼睛……不对啊,低头掀开被子,看了眼自己,他昨天……不是穿着衣服睡的吗?
不是吧?
他眉梢微冷,不是……酒后……
倏地起身,走向客厅。
他的衬衣被搁在茶几上,沙发上睡着一个小女人,她身上盖着薄薄的毯子,他松了口气,走到沙发前,伸手抚上她的额头,甘愿睁开眼睛,他刚要低头吻她,她躲开,“昨天晚上,被人伺候的舒服吗?”
她有些神情疲倦。
“昨天……我什么事情都没做。”他道,盯着她的眼睛。
甘愿头痛,“陆维擎你去照照镜子,你属狗的吗,闲着没事儿自己舌头舔着自己玩呢,还是你当我是瞎子,看不见,你从胸口到小腹上的口红印啊……是不是我看不到的地方也有啊……”
陆维擎笑了,不顾她的挣扎,将她抱进怀里,“我脱了,你检查检查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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