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已领着雁平和落沙,带着儿子从侧门奔了出去。
可惜门外竟然空无一人,只见远山白云下,画廊曲宛,小桥流水,一眼望去,却是一个人影也没有了。
夏候墨炎不由心里焦急,生怕晚清出事,领着几个人在云舒园后面搜查了一番,却什么都没有,气得他差点想毁掉了云舒园,最后还是童童安慰了他。
“爹爹,你别担心,娘亲不会有事的,我知道她去干什么了?”
“她干什么了?”
夏候墨炎飞快的蹲身,想知道晚清为何要与凤皇教的人有牵扯,只听童童俯身贴着夏候墨炎的耳朵嘀嘀咕咕的说了起来。
夏候墨炎满脸的惊疑之色,没想到晚清竟然不是上官浩的女儿,而是凤皇的女儿,她的母亲是轩辕府军府的千金,父亲竟然是那个风华绝代的凤皇,所以才会生出她这般不同于常人的刁钻丫头吗?
既然知道她要干什么,他就知道该如何做了,立刻转身又闪进厅堂,堂上很多人被打伤了。
夏候墨炎因为知道这些人和晚清都有干系,所以一挥手沉声命令:“好了,住手。”
只见大厅之上,稼木萧遥已不见了,连带的那个女人和小归云也不见了,只剩下凤皇教的一个护法和两个堂主,都被凤离歌领着人打伤了,若不是夏候墨炎喝止,他还要废了这些人呢?。
凤离歌一抬首,只看到夏候墨炎却没看到上官晚清,不由奇怪的开口。
“师嫂呢?”
“不见了,把她带回去。”
夏候墨炎一声令下,命人带走了护法苏青岚,因为他要调查凤皇教凤皇的下落,要帮助晚清完成她父亲的心愿。
“走。”
一众人来去如风,邵康和林志两大堂主眼看着苏护法被带走了,想阻止,却没有能力,再看自已的教主,竟然在这种时候不见了,云舒园,立刻笼罩着一层凉薄的冷寒。
再说晚清,和流胤回雪三人和夜飞鹊一边打斗,一边跟着他身后七转八弯,最后进入一间地下密室。
密室上面是假山,一般人根本不可能找到这个地方。
夜飞鹊坐在密室的椅子上,沉稳的望着晚清,缓缓的开口:“你们说吧,究竟什么事?”
“我想见你们凤皇?”
夜飞鹊微愣,脸色有些难看,缓缓的开口:“你为何一再的要见他?”
“因为想问他一句话。”
晚清不卑不亢的开口,夜飞鹊有些难以置信,她如此大费周章的要见他们主子,就是为了问一句话,这有意思吗?脸色阴沉,没好气的开口:“凤皇二十多年前失踪不见了,也许他?”
夜飞鹊说完,便陷入了沉默,周身笼罩着伤心凌寒,然后垂下脑袋。
晚清知道他接下来的意思,也就是凤皇很可能在二十多年前遇难了,可是为什么身为他的亲信竟然不知呢?
“这是怎么回事,那么稼木萧遥又是怎么回事?”
“他说他是凤皇的儿子。”
“他是凤皇的儿子!”晚清错愕,如果说凤皇二十多年前失踪了,又哪里冒出来的儿子,他自已为何不出面。
“为什么你们相信呢?”
“因为他身上有凤皇令,那是主子的东西,还有当年主子曾爱过一名女子,正是教主的母亲。”
“他的母亲?”
晚清的脑海有些糊涂,按自已的思想,凤皇是很爱自已母亲的,怎么又爱上了稼木萧遥的母亲,慢慢的想着,脑海中有一丝亮光耀起,忍不住脱口而出:“他母亲不会叫?”
“云舒。”
“云舒?你说他母亲叫云舒,是我听错了,还是理解错了?他母亲也叫云舒。”
晚清有些不可思议,虽说天下同名同姓的很多,可是这样的同名同姓,还都是一个男人爱上的女子,这很少见。
夜飞鹊先是不以为意,后来发现晚清话里的语病,也?
难道眼前的女子是?眼瞳飞快的闪过难以置信:“不会你是?”
“是的,我母亲正是云舒,我就是为了遵母命,所以来找凤皇,只想问他一句,难道忘了当年轩辕的云舒吗?”
“轩辕的云舒?难道你母亲是轩辕国云大将军的妹妹。”
晚清点头,望着夜飞鹊,自已在轩辕的动静这么大,难道凤皇教的人全无所知吗?为什么还认了稼木萧遥这样的一个主子,现在她完全可以肯定,稼木萧遥不知道从什么渠道知道了她母亲的名字,又拿到了凤皇令,所以假冒他母亲的名字,成了凤皇的儿子,那么他娶自已,是因为知道她仍是云国大将军的外甥女,也许从她问出凤皇的名字,他便知道她仍是凤皇的亲生女儿,所以他才会娶她吧,这个男人真的是太阴险了。
“难道你们不知道凤皇曾爱过的女人是谁?”
夜飞鹊黯然,缓缓的摇头:“我们并不清楚,当年凤皇教刚建立不久,我们便被主子分派出去了,主子身边只有苏治跟着,只知道主子喜欢一个女人,叫云舒,其他的并不知道,这其中所有的事情,只有一个人知道,就是苏治,可是二十多年前,我们找到他的时候,他的腿残了,而且脑子不好了,所以关于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主子去哪了,我们一无所知,等到稼木萧遥出现的时候,他手上有一枚凤皇令,又说母亲是云舒,所以我们便尊他为凤皇教的教主。”
晚清没想到最后的结果竟然是这样,那个风华绝代的男子并没有弃了母亲,也许他早在二十多年前遇事了,要不然不会罢母亲于不顾,他能亲手打造出这云舒园,便说明他是极爱母亲的,又怎么会弃她于不顾呢?想到两个深爱的人,竟然得到这样的一个结局,晚清的心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