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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6 有时候对女人也别太绅士了
白墨哭了,或许是被迟劭南吓哭了。
她早该知道的,遇到了这样的男人,她怎么可能全身而退?
他的手沿着腰部朝下,然后将她紧紧贴在他的身上,要她知道,他实实在在的想要做什么?
她的眼泪,他一点点的舔舐掉,寻找到她的唇,轻柔的吻了吻,“宝贝儿,既然爱不上我,我可以让你永远都忘不掉我,我有信心让你每次跟他做的时候都会想起我,想起有一个男人给你的是其他男人比不上的快乐体验,痛并快乐着!”
“迟劭南,你这是强,抱!”
他像是听到了一个什么天大的笑话,抚着她的脸,然后还有唇,“告诉我,你愿意陪我吗?”
他怎么可以这样,那么温柔的声调吐出的却是这么恶毒残忍的话。
她不说话,他拇指摩挲着她的唇,“说话呢,其实你怎么选择,对我而言都是好消息,如果你不想陪我,那就证明,那个男人没有那么重要,你想借此一辈子待在我的身边,如果你想陪我,也挺好的,我太多年没有女人了,韩影他们总是说,我那玩意是不是不行了,正好,借你告诉他们,我是不是可以让你又哭,又叫,又爽!”
白墨的眼睛模糊的都看不清他的表情,她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他捏着她的下巴,“宝贝儿,你知道我时间宝贵,快点做选择,没那么难,说不定有了我,你就再也不愿意想起那个男人来了。”
“我,我,我陪你!”她强迫自己镇定,擦干自己的眼泪,“怎么个玩法儿,几天?”
她已经迅速冷静下来,跟他谈判。
迟劭南捏着她的下巴,“玩法?你会的,我全要,三天,三天之后,你从公司离职,永远不要再出现我的面前,跟那个男人滚远,越远越好!”
“我同意,希望迟先生说到做到。”白墨道,圈住他的脖子,重重的吻了他的唇一下。
今天的黑色礼服款式简单,有两根黑色的带子系在脖子上,露着大半个后背,她解开带子,加上他撕裂的地方,衣服就滑落了下来,她只穿着胸贴,知道自己狼狈又不堪的站在他的面前。
她不在意了。
迟劭南的脸色仍旧冰冷一片,唇角的笑却越发的讥讽,“怎么,还是野路子?”他笑着,将她摁在怀里,重重吻上她的唇,撕咬,还有征服。
搂着她,一点点的走向台阶,后花园与楼梯之间阴暗的墙壁角落里,他抵着她,散开她盘着的长发,她的发丝丝滑在他的掌心中滑落,痒痒的,那种痒,似乎能痒到心里去,这种痒在心里越强烈,他的心反而就越空洞,越想让她在他们的感情中有些回应,如今,还回应什么?
只能强迫她在他的吻着回应。
吻上他所有想碰触亲吻的地方,怀里僵硬的身体最终抵不过身体的本能,颤抖,柔软下来。
两个巡逻的保安抱怨着酒店的工作太低,哪家高出二百块钱,你一言我一语的的朝这边走过来。
白墨吓得大气都不敢喘,这样阴暗背影处,他们应该不会察觉。
可哪个劣质的男人手在她的裙子里,她不觉发出细细的喘息声。
“谁,谁在哪里?”手电的灯光寻找过来,打在迟劭南笔直的后背上,他停了停,就着手电过来的灯光,看着她红着脸头发凌乱的靠在墙上,强硬的下有了一点点的柔软。转过身来,最终还是让一探究竟的他们没有看清身后的人是谁,他眉一扬,“把手电关了。”
其中一个保安拉了拉另一位,“迟先生,对不起,您跟白小姐继续。”以为这人是白若曦,两个人不停的道着歉走了。
转过身来,白墨仰首靠在墙壁上,望着别处,上身没有衣服,只有那件礼服挂在腰际,她的颈上,胸口上尽数是他留下的痕迹,有些触目,她的头发凌乱的挡住半边的脸,眼角似乎有闪烁的泪光,太暗,他看不清楚。
他吼间一紧,他靠近,她很温顺的吻上他的脸,手指在他衬衣的扣子上盘旋,拉住她的手,将她的礼服整理好,让张彻备好车,抱着她离开。
离开前,门口的侍者恭谨地说:“迟先生,白小姐再见。”
……
白若曦从自助餐桌上,端着甜点冰激凌,悄悄躲进安全出口的楼道里,高跟鞋一拖,坐在台阶上,白裙子一撩,膝盖撑住手肘,小脚丫愉悦的一下又一下的拍着地面,另一只手举着的甜点跟冰激凌吃的非常欢畅。
严肃歪在安全出口的墙壁上,从那玻璃处看过去,这是白家的那位千金小姐?
啧啧,整一小太妹么!
一点都不淑女。
差些被她骗了,装的还挺像的。
楼梯里是失控灯,没动静一会儿就黑了,她发出“啊呜”,“哎哟”,“我的天哪!”搞怪的声音,让灯再亮起来!
他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他觉得她更吸引他了,怎么办?
跟迟劭南抢吗?
必须的!
为了他自己,也为了给小白解决一个大麻烦,他必须要英勇抗下这个重任来。
从口袋里拿出烟跟火机,趁着控灯暗下去,他推开门。
若曦听到动静,下意识的就是站起来朝上跑,别让人看到她是谁。
打火机“啪”的一声,她隔着那团小火焰看清处那张帅气的脸,好像是刚刚站在迟劭南面前说话的那个人。
他似乎也看到了她,咳了声,楼道里的灯再次亮了起来。
严肃抽了口烟,视线淡淡落在她身上,“白小姐,又见面了。”
若曦拿长裙盖住自己的脚,唇边还留着一圈冰激凌的奶油,样子有些滑稽,却不自知。
“我们又不认识。”
“去过香港吗?”
若曦下意识的摇头,严肃倏地探过身来,看向她肩膀处,在雪白的皮肤上的一块胎记!
若曦缩着身子,仰首看着他。
他眯了眯眼睛,低首就卷走她的唇还有唇边的巧克力奶油,味道很甜美,他没觉得自己唐突,她撩他的心真的太多年了。
若曦整个人都懵了,唇上的烟草味,还有成熟男人的气息,舌尖暧昧的辗转,似乎要卷走她的理智,她下一秒用力推开他,“流,氓!”顾不得拿鞋子就朝楼上跑。
严肃品着唇上的滋味,很不错,然后坐在她做的位置上,吃着她没吃完的甜点,“管你有没有去过香港,就你了。”
若曦靠在二楼楼梯的墙壁上,双颊火热,心噗通噗通跳的厉害。
“我没去过香港!”
他悠哉的把最后一块蛋糕卷在唇中,“忘了我是吧?会让你很快记起来。”
若曦扶额,“……”
她好想就这样从二楼逃之夭夭,要是赤着脚出去让父亲看见了,又会生气。
她等了一会儿,听到下面没动静了,才慢慢的下来,探下脑袋来,就看着他倚在墙壁上,手指勾着她的高跟鞋,好整以暇的等着她。
她耷拉着肩膀,“那个,我的鞋。”
严肃抽着烟,视线看过去,示意她坐下。
若曦乖乖的在原来的位置上坐好,他已经俯下身,抬起她的脚,拍拍她脚心的灰尘,放在自己半蹲着的膝盖上,给她穿鞋。
若曦下意识的缩回脚,他硬生生的拉住,“138****3888,背过,我的号码。”
若曦:“……我为什么要背?”
严肃轻轻一笑,下一秒就托着她的腰,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138,什么,什么888来着。”她倏地闭上眼睛,她从来都没有碰到像他这样的人,看着她的眼神火热而专注,行为也是那么大胆直接,让人无法反抗,这安全通道里骤然变的不再安全,她不可能大声喊人,家里人看到她跟他这样,算是怎么回事?
父亲肯定会打死她,她只能顺从。
他又说了一遍,她乖乖记在心里。
他这才将另外一直鞋给她穿上,“结束了,给我电话,不然,我找到你家里去。”
“好。”若曦踩着高跟鞋,落荒而逃。
严肃歪歪的坐在台阶上,抽着烟笑了。
若曦回到会场,偶遇门口的保安,“白小姐,您不是跟迟先生走了吗?”
她回神,“啊,我又回来了。”迟劭南走了?带着那个女秘书走了吗?
见到会场了里,哥哥白崇川走过来,“劭南呢,爸等他一起切蛋糕。”
“他喝多了,我刚把他送上车。”替他打了个圆场。
车子里的迟劭南,连绵的亲着白墨的脸。
开车的司机诧异的很,显然这么多年了,都没见过自己的老板这样按捺不住的去亲吻一个女孩子。
他不敢往后看,安静的开着车。
白墨就被他整个抱在怀里,对于他的吻,她不回应。
原以为要去酒店的,谁想到司机送他们回的是他的住所。
刚进了门,就被他抵在了门上,这次衣服更加的不堪,直接掉落在了脚边。
此时,她感觉身上都是他的味道,有些想哭,“我想洗澡。”
迟劭南从她胸前抬起脸,不舍得放开她,又吻上她的脸,靠在她的耳边低语:“一起去洗,或者做完再洗。”
她不吱声了,就靠在门板上,闭着眼睛,一副你让洗就洗不让洗就拉倒的模样。
迟劭南还是松开了她,她睁开眼睛,狼狈着走向浴室,路过客厅,茶几上放着的两盆三叶草,她停住脚步,没多想,抱起那两盆花用力摔在地上,她踩着些许的泥土进了浴室。
迟劭南阴沉着脸坐在沙发上抽烟,手指微微抖了抖。
白墨蜷缩在浴室的地上,把自己抱成一团,哭出声来。
洗完澡,湿着头发,没有换洗的衣服,想了想,反正要做,还要脱,不必麻烦了。
打开门,浴室的门上挂着他的一件衬衣,门口放着那双粉色的拖鞋,她一脚把拖鞋踢走,就裹着浴巾出去了。
客厅里,打碎的两盆花不见了,他也没在,卧室里他也没在,白墨坐在他的床沿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他又改主意了吗?
脸埋在双手里,她还是哭了,不知道跟他怎么就搞成这个鬼样子。
从来没想过的糟糕局面。
时钟的指针指向十一的时候,迟劭南也都没回来。
白墨坐在床沿困的不行,可她又不敢走。
……
韩影给梁禹跟季如深两个人夺命连环call说是他跟老大在会所等着他俩打牌。
韩影抽着烟等着门口,两个人来了,就问什么情况,不该是***一刻值千金,把他的小妞摁在床上***的时刻吗?
韩影淡淡说了句分了,季如深啧了声,“这么难搞?”
四个大男人窝在会所里打牌喝酒,一直到了凌晨两点。
也不知道怎的,失恋的原因吗?迟劭南的手气顺的很,一晚上赢了他们不少钱。
季如深打了个哈欠,“哥,两点了,放过我吧,我今天开了一天的会,白家老爷子的寿宴都让我亲爹去的,回去吧?”他可不想这样挂在牌桌上。
“我刚下机,哥,别折腾我了,要不我给你找个干净的,你床上可劲折腾怎么都行。”
梁禹被韩影踢了一脚,回过味来,“喝多了。”
迟劭南把那半截烟掐灭在烟灰缸里,“那就散了。”
韩影知道他今天晚上喝的不少,“老大,我送你回去。”晚上,他没敢喝酒,就怕这位真有什么情况。
迟劭南穿上西装,到了会所外,风一吹他有了些醉意。
歪在副驾上,手背搁在额头上,“算了,我还是在会所开个房间吧。”
“回家吧,你不是一向不喜欢住酒店?”
他吐了口气,“白墨在哪儿!”
韩影挑了挑眉,“这个点了,应该她早睡了吧?”正好趁着这点酒意发生点什么,生米煮成熟饭了,也就什么也好说了。
迟劭南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一个什么样的心态,有气,有恼,或许也有舍不得。
冷静下来,也觉得自己离谱了。
这么些年来,随着年龄增长会控制内心的阴狠与暴戾,这样的情绪已经多年不曾有了,32岁了,本该对自己的情绪收放自如,却偏偏在今夜就控制不了了,对自己心爱的女人释放出了这样的情绪来。
如果不趁着她洗澡的功夫出来,今夜恐怕是会做出伤害她的事情来吧?
车子停在住所楼下,韩影下来,“老大,我送你上去?”
迟劭南一笑,“真当我醉了,回去吧,小心开车。”
韩影点头,“老大,那个……我个人意见哟,有时候对女人也别太绅士了。”
他没再说话,不知道她是不是走了?
走了就走了吧。
打开门,室内一片明亮,她的拖鞋横七扭八的在浴室门口。
这才想起,他的礼服被他撕坏了,要怎么走?
扫了眼卧室的床上,她蜷缩在床尾,身上穿着他的衬衣,雪白的腿露在外面,她把自己缩成虾子似的姿势,衬衣的下巴隐隐盖住她挺,翘的小pp。
迟劭南站在门口,盯着她,身体瞬间就火热起来,也难受的紧。
又松了颗衬衣的扣子,他转过脸去,关了室内所有的灯,本想着去浴室的,可最终走到了床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