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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 炫妻狂魔诞生了
那一瞬,似乎世界都消失了,他的温度,他的气息,满满的包围着她,那种感觉,从未体验过的。
“走吧。”她说。
“不是要看晚上的许愿池?现在走了,不可惜?”他已经坐回自己的位置,隔着精致的小桌,伸手摸着她的脸,她的脸还是有些红,他忍不住笑了笑,“白墨,我从来都没有这么疯过,都这样了,他们都看了热闹了,你不想要逃吧?”
没一会儿,店员又拿了一只冰激凌过来,还有几样甜点,说是老板赠送的,希望他们蜜月更加愉快。
迟劭南很高兴,道了谢。
“你还好意思走?”
白墨敛下眉,视线看望别处,现在,她觉得浑身还都有些酥软。
他没这么疯过,她何尝这么疯过呢?
迟劭南打开手机,朋友圈里又不少的留言消息。
他忍不住笑了。
白墨看过去,他把手机递过来,“我或许我应该考虑你的意见。”
白墨看着一条一条的留言。
韩影:天哪,老大开朋友圈了,这是打算炫妻的节奏吗?
季如深:我似乎看到了新一代的炫妻狂魔诞生了。
梁禹:老大,果然够***!
羽薰:哇唔,我的大侄子是不是已经奔跑在路上了呢?羡慕。
迟家老三:老大,这大嫂吗?回去见一面,或者发个私信图片,我看一眼。
迟家二战士:秀恩爱,死得快。
苦逼小助理:老大啊,大片啊,再来几张。
“我是不是应该也点个赞?”白墨说,看他得意的。
“可以啊。”他哼着小调,开始一条一条的回复。
白墨吃着送来冰激凌。
天色已经暗了下去。
昏黄色的天幕下,美丽的许愿池四周建筑的华灯齐放。
两个人坐在不远处的咖啡厅,美景如画。
眼前一黑,那张可以让她没有理智的唇又过来了。
她缠上他的颈,重重的亲了一下。
他说:“老男人是不是很会撩妹?”
她忍不住笑了,“这不像你说的,不是你的语言风格。”
“羽薰说的。”
白墨趴在他的肩上,心想,成熟男人真更加会表达自己的感情的,也会更加善于把握。
……
羽薰刷着朋友圈里一张一张漂亮迷人的照片。
真是赞透了。
好吧,她忽然间觉得好羡慕白墨,其实大哥真的对她非常好,就连拍照都把她拍的,露着半张脸,让人一探究竟,到底这位绯闻女主角到底长的什么样子,或许这就是大哥的心机吧,这何尝不是一种变相的保护呢?
羽薰躺在床上,叹了口气,她也想有这样的爱情。被一个人呵护着,疼爱着。
夜已经深了,父母也应该睡了。
羽薰下楼想给自己倒杯水喝,摸黑下楼。
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一个人,吓了她一跳,打开灯一看,是父亲。
“爸爸,您这么晚了还不睡觉,做什么?”
“羽薰,你跟爸爸说说话,你哥去哪儿了?”
羽薰心一跳,却还是开口说:“出差吧?”
“出差?”迟延看着女儿,羽薰倒吸了口气,“爸爸,我就是财务上的,我哥出差,我……怎么会知道呢?”
“没带助理出去,我就觉得奇怪了,你舅舅今天给我打电话了,他毕竟也是老管理人员了,公司的事情,他又多少知道点,你哥出去,应该不是为了公事,你有什么瞒着爸爸的吗?”
羽薰摇头,“没有啊。”
“行吧,去睡吧,或许是我多想了。”
羽薰去倒了杯水,走出来看着父亲,开口:“爸爸,我能问您一个问题吗?”
“怎么了?”
“您觉得我哥的幸福,重要吗?”
迟延蹙起眉头,“为什么这么问?”
“其实,您也知道,大哥其实是不喜欢白家的女儿的,可为什么您还要让他们订婚呢?”
“孩子,你不懂,我对你大哥是寄予厚望的,我希望他能够守住迟家的这份家业,或许他不喜欢白家的那个姑娘,可感情是可以慢慢培养的,我也希望他能够明白我的苦心。”
羽薰没再说什么,“爸爸,我要去睡了。”
她有些不明白,难道父亲的眼里,守住迟家打拼下来的这份基业,比大哥的幸福要重要吗?
人的一生短暂,钱财向来是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守着一个没有爱情的人过一辈子,这样的追求,她无法接受。
“羽薰啊,听你妈妈说,你最近在看些管理方面的书,还学习了不少经验,从明天开始你就开始慢慢接一些事情吧,有些事情,你也得帮帮你哥?”
羽薰蹙了蹙眉,点了点头上了楼,内心不愿意。
上了楼,给迟劭南发微信说,父亲好似发现了些什么,要她去工作。
迟劭南看了一眼,回了一句,让她好好工作,所有的事情都等他回去再说。
他难道,心情这么好,不想因为家里的烦心事搅得心情不好。
坐在许愿池边上的餐厅吃晚餐。
又给白墨点了一份松子香草奶酪包。
每次吃,她都吃的饱饱的。
再这样吃下去,自己真的要成了一个胖子了。
下午吃的冰激凌,现在又吃奶酪包。
“我会胖的,还是不要吃了。”她拒绝,虽然很想吃。
“回去我陪你去健身房。”
“真的?”
“当然。”
白墨还是顺手拈了一直奶酪包放到嘴里。
回到酒店,她还真的就拉着他要去健身房消耗热量。
酒店里正好又网球室。
来了几局,试了试她的身手,她真的很不错。
白墨脸上全是汗水,发根都湿哒哒的。
递了水给她,她喝了口,他搂着她,垂着视线,“累了?”
她点点头,仰头喝水,有汗珠沿着她的脖子一路下滑,最后隐没在衣服的边缘里。
网球的衣服,贴身,将她的好身材勾勒的更加完美,他轻轻搂着她,运动后的热让他更加火热了起来。
盯着他,迟劭南觉得呼吸都急促了。
他有些不想控制对她强烈的占有欲,很想要她。
可事前,又答应了,在罗马的日子里并不会对她做些什么。
他也明白,在这里,做着她曾经想跟那个男人做的事情,她多多少少的会想起那个男人,或许也有某一刻的时候会分不清楚,就连他自己都没有办法否认,带他来这里,是偷看了她小本上的内容,所以,也借着这份感动,让她快速的接受了他。
可,男人对女人的欲,望,哪里是理智真正能控制的了的呢?
白墨察觉到他视线的火热,抬眸,看到他炙热的眼神的时候,她稍稍一愣,垂下眸,她好歹活到这么大了,明白那样的视线代表什么的。
唇卷走她的,两个人就紧紧的贴在了一起。
两个人的身体都很热。
比起下午的吻来说,他现在的吻更具掠夺性,她的身体有种无法把控的异样而起。
他的手,在背上摸索,手伸进她的腰里,不由引起她浑身的颤栗来。
她有些无措,手也不知该放在哪里。
反正,他吻住她,那力道,已经让她无法呼吸了。
攥紧他的衣服,他抱着她,没几秒的功夫,她就被抵在墙上,墙上有些凉,她闭上眼睛,那短暂的凉爽,让她很舒服,她不敢睁开眼睛,只感觉他的唇,停留在脖子上,然后继续向下。
身上的衣服并不多,她浑身都汗津津的。
她靠在墙上,呼吸乱了。
他的唇贴靠在她的耳边,她听到他比她更加粗重的喘息,“穿的太少了。”
网球运动衣,裤子有些短,上衣是个背心,露着半截腰。
白墨不知道怎么回答。
“我非常想要你,非常,回去,回去就搬到我哪儿去。”声音嘶哑的,都不像他了,他离开了。
甚至没有整理她的衣服。
白墨,低头,很狼狈,这算半,裸吗?
她颤抖着穿好衣服,靠在墙上,想要平复自己的喘息。
她回去,大白甩着尾巴过来。
晚上,她一个人睡的,他穿着浴袍过来,丢下一句,这些天你自己睡,然后就走了。
白墨躺在床上忍不住笑了,他还记得对她说过的话。
半夜的时候,白墨觉得小腹绞痛,她冲向了洗手间,扶着额,贪凉惹的祸。
她蹲在洗手间里,不愿意起来。
洗手间的门推开,他上衣都没穿,穿着一挑睡裤就过来了,大白在一旁摇着尾巴,像是在讨赏。
白墨扶额,这只多管闲事的狗啊,好烦它啊!
“哪里不舒服?”他有些担忧,想扶她起来。
白墨摆手,“不用,不用!”
看着她痛的脸都纠结成一块了,他揽着她。
白墨叹,“不用,不用,我这样舒服些。”
“到底怎么了?吃坏肚子了?”什么这样舒服,那样舒服的,直接把人抱起来,从镜子里看到她睡衣上,那块红色的印记,他算是明白了。
白墨囧,呜咽了声,脸埋在他的肩头。
“带,那个了吗?”
“没有。”
迟劭南:“……这种东西,不应该是随时准备着的吗?”
“我又不知道出来待这么多天,而且,我没到日子么。”她忍不住咕哝了两句。
抱起她,要往床上放,白墨趴在床上,“不行啊。”没看见床已经弄脏了吗?
“那,你在这儿等着。”其实,他真是没这方面的经验,去找了件衣服套上就出门了。
白墨觉得是要疯了,靠,要不要这样啊,玩她呢。
叹了口气,反正,在迟劭南面前,什么狼狈样都被她看见了,真想去死啊。
迟劭南深夜里还是根据酒店工作人员的指路找了家二十四小时的便利店,路上顺便上网看了看痛经要如何缓解。
买了卫生棉,他回来的时候,已经蜷缩在床上。
“我帮你?”他说。
这种事情,也让人帮?要不要活啊。
她拿着干净的衣服到了洗手间,换上衣服。
出来的时候,他已经烧好了热水,递过来,“喝一点,不是说,痛经的时候,喝点热水会好一点?我给你加了一点焦糖。”
“这,你也知道?”
“网上说的。”他抱住她,去了隔壁的房间。
拉过被子盖住她,“要多注意保暖,喝点热的,应该会好很多。”
“你这样抱着,我没法喝水。”
真的好烫,她只能一点点的喝,喝了半杯,就放在桌上。
躺在被子里,他的手就掀起她的睡衣来,白墨几乎是下意识的缩着身子,迟劭南低头,蹙着眉头,“我能对你做什么,这个样子?”
她看他一眼,他的掌心很热,揉着她的小腹,她顿时觉得舒服了不少。
“有没有好一点?”
白墨用力点点头,特别想哭。
缠着被子,窝在一个男人怀里,大半夜的,他还去给她买卫生棉。
他睡的房间里,灯光有些暗,她后背靠在他的怀里。
“我不知道要说些什么。”白墨抿了抿唇,抬头看他。
“感觉好吗?”
她点点头。
他笑了笑,“如果结婚啊,会更好。”
白墨笑了笑,安稳的靠在他的怀里。
“你才多大点,就痛成这样,凉的,以后不准吃了。”他的手掌,一直轻轻的揉着,那热热的感觉在小腹上真的很舒服。
“我上初一的时候来的例假的,那个时候没有感觉的,爱吃什么吃什么,现在好了,遭报应了。”
特别是那几年,她是有些不太爱惜自己的身体。
“以后,凉的东西要少吃,按时吃饭。”
“好。”她应着。
靠在他怀里,两个人有一搭无一搭的聊着天,小腹还是有些有些坠坠的疼痛感。
而他的手则是一直耐心的揉着她的小腹,或许太舒服,也或许是太安心了,她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
他其实也不知道她是不是不痛了,手揉的都酸了。
看她歪在他的怀里睡的香甜,他姿势都没变,直到天快亮了,她紧皱的眉头都舒展开了,他才将她轻轻的放在床上。
……
白墨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九点半了。
她起了床,到她自己的房间,阳台上晾着她的睡衣,还有小内内。
白墨彻底崩溃了。
他肯定跟大白去庭院了,两个人回来,白墨都不敢看他。
她喝着热水。
“还痛不痛?”
她低着头,“就是,来的时候痛,现在不怎么痛。”
“餐厅等会把早餐送上来。”
她点头。
看她别扭的,迟劭南问她:“怎么了?”
“你把我衣服洗了?”
“嗯,洗的不干净?”他说的理所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