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波斯的地方政府,政治格局通常是一个大诸侯统治着许多小诸侯,小诸侯手下则是一批地主、富农,上层社会对下层社会有极高的支配权,像极了夏商周的分封制。︽頂點小說,
洛雷斯坦省的大诸侯对整个洛雷斯坦省的统治算不上多么的残暴,收取的赋税也并不是很多,但他所收取的赋税都要救过下面的小诸侯过一遍手,这在无形之中为下层的统治者提供了上下其手的条件,再加上波斯的土地本来就比较贫瘠,故而下面的百姓生活非常困苦。
洛雷斯坦省的诸侯所招募的军队都是本地的百姓,在对待相邻之间自然不可能像其他省份的诸侯士兵那样肆无忌惮,总的来说已经被俘虏的洛雷斯坦省的诸侯并没有太大的过错。
不过,相对于行政和私德问题,站错队才是最大的问题,历史永远是由胜利者说书写的,前世当年的黑五类也不见得全部都是坏人,这里面甚至有很多专门从从国外留学回来报销国家的人才,不是都在强大的政府舆论攻势下被人残酷的批斗,这对于洛雷斯坦省的这个诸侯也是一样的,之后他将受到洛雷斯坦省人民的公审,然后枪毙,而他的屈辱将会永远留在历史的档案中。
彭鑫最关心的并不是此时的战局,自迫击炮将波斯军队仅有的两挺重机枪击毁之后,这场战役就没有多大的悬念了,当然他更不会关心一个已经成为了失败者的波斯诸侯,而他所关心的是那个似乎有主角光环环绕的士兵。
前方的战争还在进行。搜索连的连长就将那个在村庄内大显神威的士兵带到了彭鑫的面前,然后敬礼说道:“报告旅长。这就是刚才进入村庄的士兵巴鲁。”
“巴鲁是吧,刚才有没有受伤?”彭鑫看着这个标准的澳洲土著相貌的士兵问道。
“报告旅长。这些波斯人的枪法实在太烂了,打出来的子弹都快要跑到天上了,没有伤我分毫。再说咱们的炮兵技术确实很高,这么黑的天竟然都能准确无误的打在波斯人的重机枪阵地上。”巴鲁没想到竟然是旅长亲自接见了自己,有点兴奋的炫耀道。
“真是好样的,鉴于你刚才优秀的表现,暂时将你调到我的警卫队,等到战争结束的时候再论功行赏!”彭鑫怕影响巴鲁高兴地心情,并没有告诉他那发迫击炮的炮弹是在与老天赌运气。随后对他温言相劝道。
“旅长,你不能这样,不然我的部队就不好带了!”搜索连的连长没有想到堂堂的一个旅长竟然无耻到当着自己的面挖自己的墙角,于是向彭鑫抱怨道。
“你这个思想可要不得,是非常危险的。咱们都是少爷的军队,自然要一心为少爷效力自然要将所有人的作用发挥到最大,巴鲁放在你那里不过只有一个连的发展平台,而到我这里可是一个旅的发展平台。”以生活委员出身的彭鑫自然在讲道理上有自己的一套理论,这是以澳洲土著出身的搜索连连长所不具备的。
巴鲁最终被职位更高的彭鑫要走了。随后军队继续向关隘方向行军,并且在晚上九点半的时候与波斯政府军主力部队的侦察兵相遇。
波斯政府军的侦察兵并没有与搜索连的士兵接触,而是立即调转马头,向关隘的方向飞驰。准备将新澳港军队增援的事情说了一遍。
西尔达尔虽然知道自己进攻关隘的时间比较紧迫,但并没有想到新澳港的军队能够在不到一天的时间就能追上来,最重要的是沿途之中还有不少撤退的波斯诸侯军队。就算这些士兵都是任人宰割的诸洋,也要浪费很长时间。不过他没想到的是波斯政府的军队在失去主力掩护的时候完全没有任何抵抗的勇气。
于是,为了保证自己步兵部队的进攻不被干扰。西尔达尔不仅让两个步兵师师长全力进攻关隘,而且还将自己军队中仅剩的五千骑兵部队派了出去,准备用部队的骑兵缓解新澳港军队的进攻速度。
“杀!”就在关隘外不足三里的地方,波斯政府军的骑兵部队与增援的装甲第二旅的先锋部队交手了,战争一开始打的就非常的惨烈,清脆的枪声,雪亮的马刀,带走了一条条的生命,地上的鲜血流了一地,汇聚成了小溪,将泥土浸泡成了暗红色。
波斯政府军骑兵们使用的是专门的骑枪和专门的骑兵用刀,而负者增援的装甲第二旅士兵用的却是枪管比较长的步枪和不太合适的刺刀,不过相对于波斯政府军来说装甲第二旅的士兵不管是在射击精度要高得多,而且在体力方面也高于波斯政府军士兵,所以虽然波斯的军队数量占优势,双方依然处于胶着状态。
在波斯政府军的骑兵离开阵地的时候,关隘内的战争也进入了白热化阶段。
“师长,那些波斯人不知道发了什么疯,到这个点了还在拼命的进攻,前面的兄弟们快要顶不住了?”第三师第五旅旅长张明远浑身是血的冲进了设立在城墙门楼内的指挥部,他身上的那些血,有他自己的,但更多的却是爬到城墙上的波斯政府军士兵的。
“西尔达尔这是要拼命了,看来我们的援军已经距离我们不远了!”坐在会议桌前的徐浩神色有些紧张的说道。
“现在都已经九点半了,按照咱们军队的炮击密度此时估计已经将拉炮弹的战马腾出来了,这些战马都是为装甲第二旅准备的,用来在必要的时候加快他们的行军随度,按行程算顶多还有四十分钟援兵就能赶到,西尔达尔要是再不拼命的话,那他就没有机会了,这次是最后的机会了。只要我们顶住了他们的这一波进攻,就胜利了!”会议桌下手的一位英国参谋用一口非常流利的汉语说道。
“命令师部所有还能够战斗的人。全部增援到城墙上。既然西尔达尔要拼命,我们也不怕他!”徐浩知道自己这次一旦被击败的话。之前所做的努力,都将毫无用处,因此在装甲第二旅赶来之前,他必须要抵挡住波斯政府军的进攻才行。
“是,师长!”第三师第五旅旅长张明远领命道。
徐浩的命令自然由师部专业的人员去传达,在第三师第五旅旅长张明远回到自己防御的城墙没多长时间,他的部队就被补充了一批师部的职人员,这些职人员也是受过正规的军事化训练,摆弄枪械自然是不在话下。
此时第三师唯一没有被武装起来的就只有生活委员了。不过这并不是表示他们就是战场上最安全、最轻松的人,他们的职责是在战争中不断地为军队鼓舞士气,自然是在城墙上到处行走,为士兵们纾解战争的压力,同时也为士兵们灌输次战胜的信心。
“进攻,将那些侵略者赶出去,谁敢后退,格杀勿论!”此时,在攻城的波斯政府军的后面。一队脸色冷酷的督战队正在扯着嗓子吼道。
其实相对于第三师防守的辛苦,波斯政府军的进攻其实更加辛苦,伤亡更大,同时由于前期对关隘内第三师的炮火压制太厉害。几乎耗光了绝大部分的炮弹,随后稀疏的炮弹也让第三师的士兵松了一口气。
原来的督战队早已经被败退的军队冲垮了,为了取得这次的胜利。西尔达尔将自己最精锐的卫队当成了新的督战队,在这些新督战队的威胁之下。波斯政府军的士兵们舍死忘生的进行着攻击,前面的人被打倒了。后面的人踩着他们的尸体继续前进。
此时波斯政府军已经向关隘的第三师发动了不下于十次的进攻,在战火的打击下,被竖在城墙上的云梯有好多都被第三师临时找来的油料烧毁,城墙的很多桥段都已经熊熊烧了起来,驱散了黑夜,将四周照的透亮。
“司令,部队打的非常惨烈,侵略者的抵抗也非常猛烈,现在不过才九点多钟,我的部队已经损失了一半的人马了,他们都是军队中最好的士兵,我们不能拿这些士兵白白去送死!”波斯政府军的一名军官在奉命撤退下来修整时正好看到巡视部队的西尔达尔,于是鼓起勇气向西尔达尔建议道。
“唰”的一声,西尔达尔手中的军刀出鞘了,架在了那名军官的脖子上,威胁道:“再敢扰乱军心,我就杀了你!”
那军官被吓坏了,西尔达尔那冰冷的声音,脖子上的军刀传来的那种冰冷的触感,让他觉得自己距离死亡是那么的近。
“司令,对……对不起,卑职再也不敢乱说了!”那名军官双腿一软,跪在地上连忙道歉。
“哼!”西尔达尔冷哼一声,不再多说什么,继续将注意力转移到了战场上。
虽然部队的伤亡非常的大,但是西尔达尔依旧在坚持着,他知道在自己占着炮火优势的情况下,对面那些侵略者的伤亡也不小,这样就看谁先支持不住了。
不过,侵略者那边有着很大的优势,他们的援军正快速的赶来,而他们两翼的波斯政府军还不知道在哪里呢?
就在关隘处的攻防战处于胶着状态的时候,关隘外的那场骑兵的绞杀出现了新的变化,彭鑫刷领的大部队很快就赶到了两军骑兵交战的地方,此时不过一个连的搜索队官兵在近五千人骑兵的围剿下边走边撤,在黑夜中其实并没有出现太大的伤亡。
装甲第二旅的士兵虽然都精通马术,但不管是他们所配备的武器,还是之前的军事训练,都不适宜在马上作战,所以已经赶到的装甲第二旅主力部队并在赶到后并没有急着与波斯骑兵交战,而是让所有的士兵下马,然后步兵在前面找掩体隐蔽,炮兵则将迫击炮摆成一排。
装甲第二旅有一万多人,这么一支部队自然不肯能没有任何声音,尤其是这种没有任何山体掩护的地方,更容易让别人发现。
边走边撤退的搜索队士兵在得知自己的主力部队已经赶到后,便舍弃与波斯骑兵的纠缠,然后快速绕过主力部队的阵地,进入到部队的后方,而波斯骑兵则想要用他们无坚不摧的冲击力冲垮到目前为止还不知道具体人数的新澳港军队援军。
装甲第二旅此时只有重机枪和迫击炮,没有与之匹配的堑壕和铁丝网,这对防守骑兵来说是非常危险的,尤其是在光线不明的晚上,稍一不注意就会被敌人的骑兵冲进阵地,到时候两军纠缠起来辨不出彼此,枪械自然无法发挥它们的作用,这可就是波斯军队的军刀大显神威的时候了。
谨慎起见,徐浩在刚看到波斯政府军骑兵人影憧憧的时候就对重机枪和迫击炮下达了开火的命令,随后重机枪的子弹便如疾风骤雨一般倾泻在不断冲击的骑兵里,将最前面的几排骑兵打的伤亡惨重。
此时多亏装甲第二旅是一支玩重机枪最多的部队,重机枪的射手也都是身经百战的老兵,能够快速的找到最有效的交叉火力,波斯骑兵的速度虽快,依然快不过迫击炮的炮弹和重机枪的子弹,不过十几分钟的时间就完全崩溃了。
“快跑啊,汉人的军队打来了!汉人的大炮太厉害啊,根本抵挡不住啊!”骑兵的败退在本能的驱使下自然向自己的大部队方向靠拢,那些原本正在和第三师战斗的波斯军步兵看到败退的骑兵顿时就炸了锅,随后他们也没有了继续攻城的勇气。
“撤退!立刻向后撤退!”西尔达尔看着慌乱的士兵,咬牙切齿的说道。
眼看就要胜利了,但最后还是功亏一篑,新澳港援军的到来使得他们已经丧失了最后获胜的机会了,现在他们更是只有趁着新澳港军队刚刚到来,立足未稳之际立刻撤退,否则的话,恐怕就得把命丢在这里了。
现在的波斯政府军队所面临的位置就是汉堡的夹心,想要撤退自然不能从一直久攻未下的关隘方向撤退,于是便选择了刚刚赶到的装甲第二旅方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