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孝通来了信,幽州那里的事体,总算妥帖。幽州都督那里也给了方便,不管怎么说,李客师还不敢得罪张公谨。张德又和李德胜关系密切,做爹的当然是与人方便。再说了,契丹大贺氏如今是求着做苦力呢。
也别说契丹人没骨气,实在是大贺窟哥也尝到了甜头。如今羊毛染了靛青,上色之后织的毯子,莫说是在高句丽,就是在河东,也好卖的很。去年那场风雪,可是把人几辈子的魂灵都冻出来了。
任你牛皮冲天,不如老命要紧。羊毛毯子好啊,羊毛毯子顶呱呱。土老财们攒了毛毯防寒之余,还得给牲口棚遮掩,至于家里的那些长工苦力,死就死了。再说了,哪年不死人呐。
契丹诸部的头人们,一开始也表达了一些民族自立的诉求,比如说要保持英勇善战的血性作风。
后来羊毛涨到了三十五文。
去你妈的,老衲要放羊。
不擅种地又没地方打仗的契丹男丁也是要谋出路啊,老婆孩子放羊薅羊毛剥皮子是够了。可总不见得男人靠女人养活吧,虽说听上去也不错,但他们可是血性男儿,契丹好汉,怎么可以这样做呢?
于是有几个小部落的男人跑去高句丽打听,看看要不要雇佣军,然后高句丽有个做大当户的就问:“你们会放羊么?”
操尼玛。
他们就回了辽西,托了大贺窟哥的关系,找了张公谨,求了李客师,于是拿到了大唐技术签证,在河北道打工。
王孝通对人力资源的要求。还是很高的,契丹人很合格嘛。
起先开工钱,说是给粮食!哥哥一句话,俺们定叫那厮来得走不得!”
“舞刀弄枪的哥儿咱们也不是没有,十二卫传下来的上等武艺。前隋果毅家传的本领,正好领教领教幽州刀客的斤两!”
常明直一看军心可用,顿时道,“常八,事关重大,这回可不能藏着掖着,有甚么招式,都使出来。这里武功最高的,恐怕就是你了。”
“兄长,小弟委实不会武艺啊。”
“常威,都这个时侯了,你还说不会武功!”
一个青皮跳了出来,厉声道:“若是失了这等进项,咱们日子又要和往前一样,过的猪狗都不如!”
“常威,该出手时就出手,莫要让幽州人小瞧了咱们东都的汉子!”
长安风风火火,洛阳热热烈烈。
柴二郎正琢磨着该如何面见曾经的“宿敌”,李德胜已经带着好手,约了常凯申在长平大街打一场。
“来者可是常三郎,在下李德胜,有礼了。”
“李德胜?没听说过!”
李德胜顿时冷笑:“吾在这里见你,是看在操之兄的份上。你这不识抬举的猪狗,竟真当自己是个人物,小地方的废物,一会儿莫要求饶。”
“若是嘴上本事,常某甘拜下风。”
“打!”
“上!”
两边一声令下,各有喽啰出马,扑啦啦几百号青皮仆役,持枪弄棒,也有快刀在手。
刚接了锋,就见幽州好手猛不可当,三两下就弄趴下几十个厮混的青皮。这边常凯申脸色一变:“常八,你还作甚!”
常八无奈,只好拎着一柄铁杖,入了阵中。
呼呼风声,砸的那些幽州壮汉,居然连连大叫。
“入娘的,这厮好大的气力!”
“不行不行不行,俺的胳膊断了,断了!”
“这蛮子厉害,一起上!”
常八一言不发,只是舞着铁杖,虎虎生威脚下有根,一招一式人人知道,却就是挡也挡不住。
洛阳流氓们顿时大喜,有人大叫道:“常威!还说你不会武功!”
常凯申见状,顿时哈哈一笑:“常八乃是我府中良子,正宗骁果本领,这一手铁杖手法,寻常人可不曾见过,乃是秘传。”
见对方有此虎将,李德胜也是脸色阴沉,当下犹豫起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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