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夕,写诗的好日子。然而因为温彦博在搞大新闻,老张很不愉快,诗兴也受到了打击。
然而不称职的包子脸女仆还在那里叫着要佳作,没办法,老张只好赋诗一首,直抒胸臆:
李董尽力了,事败不怪他。次次一挑八,大臣不怕杀。再看他队友,纯属废物渣。干啥啥不会,特么去死吧!李勣不爆发,药师常装傻。咬金不咬人,尉迟操尼玛。李董尽力了,登基二十八。想要嫁女儿,还得看她妈。你要说不行,你行你上啊!
于是包子脸就把写诗的那张纸撕了。
千古一帝忒不给力,张德不由得内心默默地诅咒李董得痔疮,连个温彦博都摆不平,你说你当这个皇帝有意思么?
唉,还得迂回。
不过下午的时候,来了兄弟二人邀请张德过府一续。
是正在续命的忠厚长者莱国公杜如晦的儿子,杜构和杜荷刚被李董打赏,一个给了尚舍奉御,另外一个给了尚乘奉御。
来叫老张的时候,杜荷那瘪三一脸的得意,装逼之情油然而生。
张德正一肚子的火,去见杜如晦,也没备礼。岂料见了杜如晦之后,老杜上来就给了大新闻。
惊的张德跳起来:“什么?!皇后竟然如此歹……”当然最后那个毒字没冒出来,毕竟杜如晦眼睛都眯了起来。
“德何德何能。竟得皇后赏识,然则张德乃江南野人,实非良配。不敢高攀天家。”
妈的,我说了,总觉得李董鬼鬼祟祟的。原来在这儿等着呢!
老张心说自己干了辣么多事,千古一帝再怎么抠搜,也不至于就扔个武职就打发了吧。原来还琢磨着把表妹塞给俺洪七,不行!绝对不行!
想着想着,张德脸都绿了:操。
“老夫命两子叫操之过府,一是答谢操之续命之恩,二是还请操之再显露一番长安少年魁首的义气。”
卧槽,少年魁首?怎么不说行首?老子现在特想搔首弄姿裸奔长安,好让董事长夫人死了这条心。
有句台词怎么说来着?你就算得到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
当然了,可能李董和他老婆想要的就是老张这个人,他的心……谁特么有那闲工夫捡起来喂狗。
“杜公,这是……”
“二郎愚蠢且无知……”
“耶耶!”
老张面部肌肉一抽,哪有这样说自己儿子的?虽然是事实,但太直接了。
“如此蠢货,竟是吾所出,某无德耶?”
杜如晦眼睛闭了闭,然后道,“今日,老夫有个不情之请,还望操之答应。”
“杜公乃是忠厚长者,德无有不允。”
“好,老夫也无它意。老夫长子还算成器,然则此物实乃稚豚败犬之流,无能之辈也。长安少年,操之多智机变,朝廷内外,皆有印证。老夫想让二郎跟随操之历练三年五载,但有狂狷之举,只管训斥就是。”
卧槽!你别告诉我这特么是在临终托子啊!你都续命了啊,大家都在帮你续命,你多活一秒是一秒,别这样,很吓人的。
张德眼珠子鼓在那里,然而杜荷比他鼓的更厉害。
“耶耶!我堂堂东城男儿,岂可受此南蛮小子指使?”
杜如晦面无表情看着他,走到杜荷面前,唔了一声,然后拍了拍杜荷的肩膀,和蔼地说道:“二郎心中不服,实乃正常,少年争强好胜,乃朝气也。”
杜荷一瞧老爹这么通情达理,都惊呆了。
然后老杜反手一个耳光抽过去:“但你这样的废物,也算堂堂男儿?钻洞野犬尔。”
“耶耶!我是野狗,那你……”
砰!
门口站着的杜构上去就是一脚,把他踹倒在地。
“兄长!怎么你也打我!”
杜如晦依然是续命面瘫脸,然后对张德道:“操之往后多多费心。”
“好说,好说。杜二哥随我行走江湖,也好洗脱赤子性情,将来也好继承杜公衣钵。”
“铁杖公一事,老夫会出力的。”
张德被感动哭了,这个世界,还是需要真善美的。
人间自有真情在啊,你看这父子之情,多么纯粹的,辣么的无暇……(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