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还有豹子?什么样的?比之金钱豹如何?”
“小一些,像只大一点的猫儿,浑身雪白,有些黑点,着实好看。若非我拦着,处弼定要射了它。”
“哎呀,如此瑞兽,不杀的好,不杀的好。大郎仁心,做的好。”
两人闲聊着,李承乾还给张德倒了一杯妹汁,加了冰糖,放在井水里镇过,倒是好喝。如今梅子也能吃,不过能入口的,还得从南方运过来,做成梅汁更是千挑万选,着实不易。
“听说还带了一味妙药,能治‘瘴病’?”
“都是以讹传讹,哪有这般神妙。不过是能预防罢了,所费不小,不过天佑大唐,那吐蕃义士,当真令人钦佩。”
“不曾想,这蕃地山野,也有如此英杰,恨不能一见也。”
李承乾轻拍了一下大腿,然后兴冲冲问道,“对了,如今长安青盐繁盛,亦是令人欣喜,大郎可见了那盐山?”
“山舞银蛇,原驰蜡象。当真是盐山盐海,上天下地,白茫茫的一片,盐湖毗邻,各有色泽,更有独具一格处,色彩斑斓,宛若长虹,美不胜收。
不多时,到了秦琼家中,门口老仆一瞧是张德,便是喜出望外叫道:“小郎,小郎,快看谁来了!”
“驾!驾!驾!众将听令,前方山高林密,恐有伏兵,命将士背薪负柴,烧山探路!”
院子内,一个如玉小娃骑着一匹棕黑果下马,手中拎着竹剑,正在那里呼喝指挥。廊檐下,一妇人正坐在椅子中,面带微笑织着毛衣。
“哎呀!操之哥哥!”
还在矮种马身上的秦怀道一瞧是张德,顿时趴着下马,结果摔了个四脚朝天,让院子一群人紧张的都要凑上去。
织毛衣的妇人吓的脸色一白,手中东西一扔就要过去,却见张德哈哈一笑,上前把秦怀道抱了起来,举的高高的问道:“猜猜我带来什么好吃的?”
秦怀道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张德:“可是肉干?阿月浑子?还是蜜枣子?”
“你看。”
老张把他甩在脖子上骑大马,然后一包糖渍山里红放在了头顶上,让秦怀道轻松拿了吃。
“哎呀,真酸……真甜……哎呀,又酸又甜……”
小家伙一会儿眯眼睛一会儿睁眼睛,逗的全家嘻嘻哈哈。
妇人嗔怪道:“便是大郎最会逗他。”
“婶婶莫非要学房公家的醋坛子?”
“又来作怪!”
笑骂间,正厅门口一条精瘦巨汉出现,冲张德道:“大郎怎地来我这里?”
“便是送个零嘴儿,让这虎头过过瘾。”
说罢,张德将秦怀道放了下来,抱在手里,笑着说道。
秦琼笑了笑:“进屋说话。”
“好嘞。”
张德把秦怀道放了下来,然后道,“哥哥和你耶耶说会话,莫要一会我出来,你便吃光了。”
“记得给我留点啊!”
老张箭步跨过门槛,回头冲秦怀道做了个鬼脸。
“就吃完!就吃完!一个都不留!”
秦怀道同样做着鬼脸。
进了屋,秦琼披着长衫,随手指了个椅子:“坐吧。”
“有何事?”
老张看了看左右:“事密,隔墙有耳耶?”
秦琼一愣,起身道:“随我来。”(未完待续)
ps:求个七千月票,这样就能月票榜第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