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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法回答亚丝娜的问题,因为我现在也处于一头雾水的状态。
但可以肯定的是,刚才发生的事情肯定不是什么离奇的自然现象,而是有谁通过某种我所不知晓的超自然力量导致了这一切。当我开始思索“这到底是谁做的”的时候,我的脑海中就自然而然地浮现出来了破晓人的面目,以及他带着蓝色结晶仿佛迫切想要完成什么事情而匆匆离去的一幕。
是的,这一定是破晓人的所作所为。
倒不如说,如果不是他,那反而才有古怪。
只不过,倘若刚才的大规模噪音现象是从他的计划中导出的产物,那么他到底是想要从中追求什么结果?回想起刚才我听见的那种仿佛在讲述什么亵渎道理的怪异噪音,我的心中就隐隐地形成了一种不妙至极的猜想——刚才的噪音所讲述的其实就是传闻中令教会的信徒们避之不及的邪神教义,破晓人企图通过这种办法,将附近一带的居民们统统转变成邪教徒。
而上述的“附近一带”,既有可能只是边境城的部分区域,也有可能是边境城的全部区域,甚至可能受害范围并不止是局限于边境城的范围。
这个猜想让我有些头皮发麻,不禁想象出来了数以十万计百万计的生不如死者行走于大地之上的惊悚风景。他们比起科幻恐怖故事的丧尸更加恐怖,因为他们不需要抓咬,只需要一句话说出口,就能够让那些正常人加入他们的传教队列。
这种疯狂的作为,哪怕是当初让河狸市陷入绝望的黑山羊教祭司也要自叹不如,后果更是严重了无数倍。
我只能希望,这个猜想,仅仅只是一个猜想。
亚丝娜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呼吸,随即冲到了倒在街边的一个行人的身旁,检查他的呼吸和心跳。我走到了她的身后,看着她的动作。
“呼吸正常、心跳正常……好像只是一般的昏迷。”她自言自语着,又抬起头望了一遍其他昏迷的行人们,“这些人都是因为刚才的噪音现象而昏迷的,而制造噪音的人……只可能是破晓人了,但是也不能够否认其他可能性……假设真的是破晓人,那么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好像思考到了与我一样的猜想,脸色一白,随即回头问我,“宁海,你说……刚才的噪音该不会是……”
“可能是邪神教义。”我直言不讳地说。
她脸色微变,随即立即镇定下来,说:“但是,我的身体没有发生异常。无论是感官出现变异也好,还是脑子里出现根植于联想力的语言文字也罢,应该有的异常一个都没有。而且邪神教义不是只能一对一传播的吗?这违背了我们对于邪神教义的认知。”
“我也一样没有异常。不过……”我说,“我们调查员对于剧本世界的了解总是仅仅只有一鳞半爪,也不能够保证邪神教义是绝对无法大规模传播的。也许大规模传播的办法也存在,只是条件十分苛刻而已,比如说……‘必须要有蓝色结晶才可以’之类的。”
“……虽然有些都合主义,但你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她说,“可既然如此,那我们为什么既没有昏迷、也没有接收到邪神教义?”
闻言,我思索了一下。
如果她也昏迷了,而我没有昏迷,那我倒是能够怀疑一下是不是自己那异常的精神抗性拒收了邪神教义。但是既然我们两人都安然无恙,那么就只能够找一找“只有我们有、而附近的人们没有”的特征了。
这种特征总共有三个:调查员身份、肃清部队身份、灵能力。
身份无法成为我们安然无恙的理由,但是灵能力可以。话虽如此,如果说灵能力者能够免疫邪神教义,那肃清部队也不会对邪神教义谈之色变了。
“先把这个问题放到一边吧。”她说,“我们先去一趟教堂,向负责人询问信石的使用办法。说不定这个噪音现象并没有覆盖全城,教堂则刚好处于未覆盖地带。”
说到这里,她又迟疑了一下,“而如果连教堂也没能幸免……”
“那我们就马上离开边境城。”我说,“虽然不知道我们为什么没有昏迷过去,但是假设边境城的全体居民都被邪神教义侵蚀了,那等到他们苏醒之后,我们还留在他们中间,就极有可能会被他们传染邪神教义。”
“好,就这么办。”她没有意见。
我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然后转过身体。
有一句话,我没有对这个性格正面的队友说:若是真的发生这种情况,那我们就只能将视野范围内的所有边境城居民赶尽杀绝了。
我确信,现在的自己即使遇上了生命危险,也无法容忍对身边的伙伴举起屠刀,但如果对象是陌生人,那就难说了。
……
过了一会儿,我们来到了老路易斯的地下囚牢所在地的附近。
没办法,对我们来说,这也是前往教堂的必经之路。因为我们不是本地人,不清楚地形,此刻又没有可以问路的对象,所以就只好按照“旅馆、地下囚牢、教堂”的先前走过的顺序进行移动,而如果是本地人,那应该就能够直接从旅馆前往教堂了。
这一路上走过来,我们看见了不少昏迷倒地的行人,同时我也凭借感应能力探测到了周围的建筑物群里面衰弱的活人气息。而周围一带则寂静得落针可闻,远处也没有任何人声传递过来。越是行走,我们对于教堂未被“噪音”波及的希望就越是渺茫,甚至都生出了一股索性掉头离开边境城的情绪。
再念及如今在边境城的肃清部队只余我们二人、其他成员们都被破晓人一手覆灭的现状,心情就更是沉重。
本来我们都已经将老路易斯逼至绝境了,占据的是绝对的上风,然而破晓人一现身,就先是肃清部队覆灭、再是蓝色结晶被劫、又是边境城陷入如此惨景,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是这种劣势,令我们的士气不能不低迷。
对我来说,这种体验也是比较罕见的。
在以前,我也不是没有经历过劣势,倒不如说劣势才是习以为常,青城剧本更是劣至谷底的劣势,但那都是“一开始就是劣势”的情况,而像是这次从大优势跌落至大劣势的体验却是不一样,让我的心态都有点不稳,脑子里接连弹出了好几个消极的念头。
我不禁回想起来了第二次剧本的自己:那时候我在洛杉矶城市中被头狼维克多疯狂追杀,途中所做的一切看似机智的挣扎都徒劳无力,营救我的直升机也被维克多给一手摧毁,最终我被追杀到了一处荒废公园,被维克多打得一身重伤,念力与特权都派不上用场,只能坐在草坪上看着维克多的阴影笼罩住自己。即使是现在重新回忆,也觉得当时无比绝望——就连自己唯一值得夸耀的力量也形同虚设,那么我再挣扎下去又有什么用呢?这种十分消极的念头困住了我,令我在最后一刻选择放弃了挣扎。如今反观过去,也觉得那是十分丢脸的记忆。
但是,现在的我,与第二次剧本的自己并不一样。这一次的我,已经在潜移默化中变得更加坚强,已经在一次次的奇妙冒险中,变得不同以往。
不要沮丧,宁海。
接下来就是反击的时候了。我这么告诉自己。
突然,我觉得自己的上衣口袋开始发烫,确切地说是装在里面的某物在发烫。
我立刻将其取了出来——只见信石已经不再是炭黑色,而是变成了激活状态的几近透明的亮白色。
“这是……信石吗?”亚丝娜是第一次看见信石变成这样。
明明我没有往信石里输入灵力,可它却产生了这种变化。我意识到,这八成是因为有另一块信石在连接这边,换句话说就是有人想要通过信石联络我。
在我和亚丝娜的目光下,信石脱离我的掌心,悬浮到了离地两米高的半空中。
接着,这块信石就像是免提模式的电话一样……从中传出了一道苍老的嗓音:“能够听到我的声音吗?”
这是教宗的声音。我立即判断出来,随即说:“是的,我能听到。”
“那就好,看来那股力量没有连通信也能够阻断。”信石那头的教宗说出了一个不容忽视的关键词。
“‘那股力量’是指?”我问。
“这个稍后再说。唔……”半空中的信石像是眼球一般往亚丝娜那边转动了下,“请问这位女士是?”
教宗好像能够通过信石直接看到这边的风景。
亚丝娜报上了自己的代号。
“原来如此,亚丝娜女士……看你的制服,你也是在边境执行任务的肃清部队成员吧,请问其他成员们在哪里?”教宗并没有拿出高高在上的口吻,提问时也用“请”字,不过依旧给人一股严厉教师的味道,肃然之意油然而生。
“只剩下我们两个了。”亚丝娜老实回答。
“……”教宗停顿了一下,“请告诉我事情的来龙去脉。”
我们将从到达边境城开始到现在的经历压缩到两百字以内简单地叙述了一遍。
“是这样吗?就连负责带队的汤姆也……”教宗喟然长叹。
原来那个老男人的名字是叫汤姆。我回忆起了他临死前哀嚎着疯狂扑向亚当尸体的画面。
本来我以为他是一个在肃清部队中磨掉了所有正常感情的麻木不仁的男人。他在任务过程中展现出了自己的冷酷和暴力,令人觉得他就是这么个心狠手辣的家伙,可他最终却流露出了平日里总是隐藏着的无比热爱学生的一面,亚当的死亡使他丢掉了自己的所有老练与伪装,也让他暴露了本应不会暴露的致命破绽。
“他是在教会发展初期就加入的战士,曾经也像是他的学生一样对生活充满热忱,然而漫长的肃清生涯却将他折磨成了这种样子。”教宗惋惜地说,“我在数年前就建议过他趁早退休,可他却为了给学生未来的成长保驾护航而选择了坚持下去,而现在却……”
亚丝娜的脸上流露出了不忍的神色。
“这座城市现在到底发生了什么?”我直接进入了正题,“为什么那些人都突然昏迷了,而我们却没有出事?”
教宗说:“是因为邪教徒们所谓的‘天启仪式’。”
“那是什么?”亚丝娜问。
“唔……”教宗仿佛思索了一下,然后才说,“简单地说,是一种能够针对某个地区大规模地传播邪神教义的邪教仪式。因为启动与维系仪式需要耗费大量的灵力,所以要么必须集中大量的灵能力者,要么就是需要蓝色结晶这种特殊的灵力压缩物质,否则就不可能启动。”
他继续说,“至于你们为什么会没有出事,理由也不复杂……一般来说,邪教徒们是以声音为载体来传播邪神教义的,这种情况下只要不去听就不会中招;而天启仪式则是以灵力为载体来传播邪神教义的,这种情况下只要是灵能力者,其内在的灵力就会自动防御外来灵力,起到防御作用……显而易见,既然承载自己的载体都进不到目标体内了,那么无论邪神教义再怎么厉害,也无法对你们有所干涉。这么说的话,你们能明白吗?”
“明白。”我点头后不由得沉默,自己的猜想居然成真了,“噪音”的真相真的是邪神教义。
随即,我想到了一个问题:理论上来说,每个人类都是具备灵力这种力量的,灵能力者与一般人的区别只在于是否拥有灵感能力——即感应自己的灵力的能力。既然如此,那为什么只有灵能力者的灵力才会自动防御,一般人却不会?
我不知道是否应该提出这个问题,因为这个问题说不定意外的是一种常识。
我转而问:“既然区别只在于载体,那为什么一般的传播方式只能针对单人,天启仪式却能够针对多人?”
闻言,教宗古怪地沉默了一会儿,随即说:“这位……恩,亚丝娜女士。”
“在。”亚丝娜说。
“请你暂时回避一下。”教宗说,“我有一些事情,想要对沙德私下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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