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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疯婆子,你想想现在该怎么办吧!”晏锐才一个用力,把她给扔在了沙发上。
苏春岚方才回过神,坐在沙发上脑子却已经转不过来了,因为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夫妻俩都坐在沙发上沉默,他们的脸上都带着茫然的表情,他们的教育没问题啊,难道错了吗?
晏寒墨此时开口了,他没有一点为自己担心的意思,他不紧不慢地说:“爸,妈,你们不用这样,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
现在的形势不是很好?
晏锐才却摇头说道:“你想的太简单了,晏寒厉,那是普通人吗?”
“是你们把他看的太高了,他没有什么不一般的,他是主人,我也是主人,看谁更厉害罢了。”晏寒墨轻松地说。
比起他们的痛苦,晏寒墨显得似乎还有些愉悦似的。
苏春岚有些惊慌地说:“我看我们还是求求老爷子吧!”
晏锐才却训道:“蠢货,那样不是告诉爸,寒墨就是凶手了?”
晏寒墨摇头,说道:“爸,妈,你们还是不相信我啊!”
晏锐才看向他,他摊开手说:“您看现在不是挺好的?这事儿嫂子也脱不开干系,我用她,就能把晏寒厉给拉下水,到时候他们身上就是有污点的。”
苏春岚看着他,不知道是不是能相信他。
晏寒墨站起身说道:“好了,事情已经到这一步了,你们就等着看吧!”
他缓缓地上楼,回了自己的房间,站在落地窗前,看窗外被风吹动着的树,黑暗中好似蛰伏着伺机而动的怪兽。
他喃喃地说:“就到最后一刻了,晏寒厉,接招吧!看看我们,谁更厉害!”他暗暗握紧了拳。
第二天一早,唐黛先去了闫鸥曾经服刑过的地方,她问了熟悉闫鸥的人,他们的口径一直,闫鸥并没有绝望厌世的征兆。
这也就证实了唐黛的猜测,闫鸥不会因为仇恨先搭上自己的,所以他这么做肯定另有原因。
唐黛又见了当初审理闫欧一案的其余人员,这个人以前是纪铭臣的手下,现在是分局的刑侦队长。
他感慨地说:“我看到新闻,觉得很不可思议,我跟了纪队……哦,现在应该叫他纪局了。那么多年,他不是这样的人,所以他肯定是被人陷害了。”
唐黛点头说道:“我就是为了找出这个案子的关键点,我想问问,当时的案件细节和受害人的情况。”
他点点头说道:“虽然事隔很久,但是那个案子我还是印象很深刻的,因为受害者是两个人,当时闫鸥因为没有工作,又没钱花,他百无聊赖地在河边溜达,结果看到了一对小情侣,他临时起意,萌生了抢点钱花花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