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中玉愤恨地摇摆着脑袋,尽着最大的努力挣脱凌启功的蹂躏,但是那软乎乎,冷冰冰,散发着既熟悉又陌生的骚臭的东西,那一坨绝对不可能出现在自己嘴里边的东西还是一点点的往铁中玉的嘴里边塞进去。铁中玉咬牙切齿,两排牙齿死命地咬住,差不多都快咬碎牙齿了,任由那柔软奇怪的东西在嘴巴唇齿间被蹂躏,腥臭怪味儿却一个劲儿地往喉咙里钻。
“吃!吃下去!王八蛋!”凌启功跳起来推着铁中玉的脑袋往钢铁架上撞去,咚咚咚!铁中玉后脑勺不知道被撞了多少下,锈迹斑斑的钢铁架子上一溜溜的鲜血顺流而下,铁中玉还是在尽力的挣扎着,反正都已经死定了,但是死也不受那种非人的侮辱。
生死之间爆发出来的力量还是惊人的,凌启功疯狂的塞弄着,囊中的两颗东西都砰砰的爆掉了,还是没有把那香肠一样的东西揉进铁中玉喉咙,气的凌启功更加的疯狂,用力撕扯着铁中玉左脸上被刀子划出来的大口子上,狠命地撕扯,好像要把铁中玉的脸皮给撕下来一样,鲜血再次迸发出来,里边的牙床都暴露了出来,铁中玉终于忍不住张嘴疯狂地叫喊起来,全身都痛得在疯狂地颤抖。
“吃!”凌启功前所未有地疯狂,趁机把铁中玉胯下的玩意儿深深地塞进了铁中玉的口腔里,还往铁中玉喉咙中揉进去,那腥臭无比的东西往铁中玉的喉咙滑下去,铁中玉无比的羞耻和愤怒,把浑身所有的力气全都击中在了两排牙齿上,不顾一切拼尽全力地咬了下去!
瞬息之间,凌启功的四根手指全部被铁中玉的两排牙齿给擒住了!锋利感和剧痛感透过指背和指肚传来,凌启功想抽出手已经来不及了,铁中玉就像咬到敌人的恶狗一样,不顾一切疯狂地咬合下去,拼命甩动脖子和脑袋,咔咔咔,连续四声脆响,林启功的四根手指的指骨立马被铁中玉给咬破了。
凌启功血腥地虐待了别人这么久,自己终于也尝到了**钻心剧痛是怎么一回事,狠命地抽手也已经来不及,根本抽不下来!
“啊——王八蛋!混蛋,放开我!啊……狗日的铁中玉!”凌启功痛彻心扉地嘶吼,两个人浑身都是血腥的男人厮打在一起,场面格外的刺眼,在当今这个明的社会体制下,显得格外的讽刺和触目惊心。对面的铁娇娇只有失心疯的一样狂笑着,笑声中带着备份,悔恨和绝望……
“啊……”凌启功的左手愤怒地在铁中玉的胸膛上捶打着,他没有松开,凌启功就愤怒地扒拉着他胸口上深深的刀伤撕扯着,像是要扒掉他的人皮一样,铁中玉还是死命地不从,凌启功又把手摸到了铁中玉下身,在那杯口大小的双腿间的伤口上撕扯着,铁中玉痛得骨髓都在蒸发,但是他拼尽了一口力气,一定要把凌启功的半个手掌给咬下来,死也要争口气!
铁中玉xiti的血洞被撕扯得更大,渐渐止住的鲜血再次流淌出来,已经是乌黑的颜色了。喉咙那一坨东西已经被强行咽下去了,但是铁中玉不断地向前啃咬着凌启功的手掌,能够咬得越多越好,最好能够和凌启功同归于尽!
凌启功大半个手掌都被铁中玉疯狂的咀嚼着,鲜血从铁中玉的牙齿间和嘴角狂喷出来,地上的血迹都流动得像一条小溪一般!
凌启功疯狂了,左手伸进衣兜里掏出了那把水果刀,不顾一切,狠命地往铁中玉的身上乱扎乱捅,也不顾伤在哪里,只管狠命的捅就对了。
铁中玉绝望地忍着一次次的剧痛,把身体里传来的一次次撕心裂肺的痛转化到牙齿上,一倍还一倍地还给凌启功!
但是凌启功始终占有优势,一刀刀捅进去,铁中玉体内剩余的鲜血一注一注的往外狂飙着,肚子上,胸膛上,不一会儿就多了十几个血糊糊的**,铁中玉终于没法坚持了,拼尽最后一点力气,狂咬下去,喀拉拉声响,在往外面狠抽着手掌的凌启功仰天甩了后去。
都快失去知觉的手掌举到眼前一看,一个手掌只剩下大拇指还在上面了,右掌的前半部分像是被绞肉机给强行啃咬出去的一样,残缺不齐,鲜血狂涌着,凌启功痛得满地打滚,一身帅气漂亮的大氅上扎满了淋漓的鲜血。
“我要杀了你,铁中玉,你现在就得死!王八蛋!啊——”在地上疯狂地翻滚了几圈,狂人一样的凌启功颤巍巍的爬起来,几刀就往绑着铁中玉手脚的胶带上砍过去,也不管是砍在肉上的还是砍在钢铁上的,十几刀下去,本来就奄奄一息的铁中玉扑倒在地上,垂死的老鼠一样蠕动着光溜溜的身躯……
“走,去死,去死,老子让你死无全尸!让你老妈拿铲子来把你铲起来吧,混蛋!”凌启功狂吼着,把铁中玉连拖带踹地弄到了高楼的护栏边缘,尽力把他抱起来,肩扛头顶,终于把铁中玉推上了大半个人高的护栏上,两条腿都耷拉在几十米高的悬空之中了。
“去死吧!”
凌启功几乎是红了眼,最后猛地推了一把铁中玉那生气全无,遍体鳞伤的身体,铁中玉就往高空下翻滚了出去,没料到他去突然一伸手揪住了凌启功的衣领!嘭的一声,铁中玉大半个身子都悬挂子在高空中了,整个体重把凌启功给拖拉在护栏口上,两个男人的脸最后一次近距离地对视着。
这是人世间最仇恨的两双男人的眼睛,,两双眼睛都冒出了将彼此烧为灰烬的火焰。铁中玉想把凌启功一起拖下去,但是凌启功却摸出后腰的水果刀,就像割草一样狠狠地在铁中玉的手腕上疯狂地割着,铁中玉脸上呈现出最后的扭曲的痛苦神色,可他竟然依然顽强地不肯松手。
凌启功喉管都快憋断了,一张脸被憋得紫红乌黑,他疯狂地叫道:“滚——”
他左手继续疯狂地切着着铁中玉的手掌,忽然,嘭的一声响,像是绷紧的橡皮筋被切断了的时候发出的闷响——铁中玉的手筋被割断了,瞬间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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