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断山喘着粗气儿,哼哧哼哧的像牛一般。
“十几天没碰你了,能不急吗!“
彭断山一把将她抱起,走到床边,两个人顺势就倒了下去,彭断山人高马大身体重,床都受不了嘎吱一声。
“轻点啊,要死啊,又不是没来过,苏海媚媚眼如丝,不用做特别的动作,就足够把彭断山诱惑得云山雾罩的了。
“每次和你来都像是第一次一样,宝贝儿,你怎么这么热火!”
苏海媚衣扣解到一半就被彭断山给扯开了,胸罩就更可怜了,被彭断山直接扯断扔了出去。
“亲老公……上来……我要你……”苏海媚都化成了水了。
彭断山看着她极致诱惑的**,双眼都冒着火,喉咙里咕噜咕噜地道:“美人儿,我来了!”
庞大的身子虎扑上去,猛虎抓小羊羔一般罩住了苏海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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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山**之后,苏海媚趴在彭断山长满体毛的胸膛上,用手指绕着他长长的胸毛,身体仍残余着兴奋过后的悸动,喘着粗气道:“亲老公,好厉害啊。媚儿都快散架了。”
彭断山抚摸着苏海媚的头发,道:“休息一下,休息一下,太累了,待会儿咱们再大战三百回合!”
苏海媚抬起头,睡到她臂弯里,性感的小嘴巴蹭着彭断山的下巴,幽幽道:“啊,还来啊,人家会受不了的。”
彭断山忽地翻起来把她压在身下,道:“海媚什么时候会说这种话了,挑逗得我现在就想再来了。”说着一双到处乱摸。
苏海媚咯咯娇笑,忽然响起了敲门声。
两人都停下动作,彭断山扭头望着房门,道:“谁啊?”
门外没有人回答,彭断山骂道:“神经病啊,回头继续享受苏海媚的魅惑。
房门再次被敲响,而且声音更大更急促,彭断山就火了,大吼一声:“操,没张嘴巴不会说话啊,你他妈谁啊?不说话了滚远点,惹恼了爷对你不客气!”
门外的三人都亮出了锋利的刀刃,藏在裤缝间,敲门的铁蛋听见彭断山火气十足的声音,脸色一变,不过肿着的脸再怎么变也看不出来。
“大哥,看样子这家伙精神得很啊!”
彭断山作为段飞的头马,手上骇人听闻的功勋他们没少听说,说起来,就连麻子哥这种级别的人跟段飞比起来,就像是堂主和底层的喽啰一般。
想起来三个人都有刀子,干翻一个人很容易,而事到临头又觉得无限紧张。
“紧张个毛!”麻子哥一把推开铁蛋,砰砰砰再次敲响房门。
就听见里边隐约传来彭断山的怒吼:“妈的,非要惹怒老子,等着,看也不收拾得你哭爹叫娘!”
麻子哥就对两人示意道:“来了,麻利点!”
彭断山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激怒,气得从苏海媚身上翻起来,衣服也不穿,裹着一条浴巾围在腰胯上,骂骂咧咧的就去开门。
汲着拖鞋走到门边,转开门把手,猛地扯开了门。
“狗日的找死是不,信不信老子一脚踹死你!”彭断山一开门就看见极为滑稽的一幕,三个穿戴者清洁工服装的男人,其中两个脸肿得跟猪头一样的人站在门边。
“你们他妈……”
盛怒之下的彭断山还没说完,忽然寒光一闪,那脸肿得跟猪头一样的人忽然猛冲过来,用身体一撞,将彭断山顶在背后的墙上。
彭断山正要反抗,忽然噗一声闷响,小腹上传来一阵剧痛。
苏海媚在麻子哥扑进来的的时候就惊呼着坐起来,扯过被子挡在身上,然后就看见鲜红的血飚射在雪白的墙壁上。
“啊——”
随着苏海媚的尖叫,几乎是刹那间,麻子哥就趁着彭断山没有反应过来疯狂捅了他两刀,第三刀正捅过去的时候,彭断山就虎吼一声抬起膝盖就顶在麻子哥肚子上。
麻子哥闷哼一声被撞开,他那一刀却戳在了彭断山的大腿上,划出一条长长的口子。
“上!”麻子哥倒撞回去的时候,大喊了一声,愣住的铁蛋和欢子立刻挥刀而上。
彭断山哪里知道会被暗算,愤怒的挥拳要追击麻子哥,却被扑上来的铁蛋和欢子分别一刀扎在他胳膊和左肋上。
“啊,操!”
彭断山胳膊猛地横扫,欢子被他砸得摔出了门外,然而铁蛋的扎下来的一刀又在彭断山手臂外侧划出了一条口子。
彭断山皮糙肉厚勇猛无比,身中数刀分好不能削减他的战斗力,反而是屈肘将铁蛋撞开,铁蛋身子都飞了出去,撞破了洗手间镶玻璃的铝合金门,哗啦一声倒了进去,将花洒撞断,热气腾腾的水呼啦啦的从破损的管口喷出来,烫得铁蛋嗷嗷叫,赶紧滚到一边。
“打死你们,狗日的,敢偷袭老子!”
彭断山的目标转向麻子脸,而麻子脸身手最利索,直握刀子乱刺一通,将彭断山的手背划出好几道口子,彭断山虎吼一声,在墙壁上蹬一脚飞起来,拼着腿上挨一刀,一脚踹在麻子脸胸膛。
麻子脸便腾腾倒退,正在宽大的液晶电视上,哐当一声连人带电视摔得
粉碎。
欢子再次冲进来,喉咙里呼喝着一刀刀刺向彭断山,却被粗中有细的彭断山一把掐住了脖子,狠狠的掼在墙上,撞了两下,欢子人就软了。
“暗算老子,你妈的!打死你们,啊——”
彭断山凶狠的叫着,铁蛋从污水和玻璃碎片中爬起来,见欢子危急,也是大喝一声在墙上一蹬,跳起半米居高临下狠狠一刀扎进了彭断山的后背。
苏海媚看到彭断山犹如中箭的猛虎一般凄惨的仰天吼叫,更是惊得满面发紫,赶紧胡乱的穿衣,内衣不要了,内裤也不传了,将外套套在身上。
铁蛋一击得手,紧紧握住刀柄想划拉下来,可半个身体的重量挂在上面也劈不动。
彭断山震怒的直接将铁蛋往墙上撞,铁蛋一下子被撞得七荤八素眼冒金星,撞了两次实在受不了了,发狠的抽出刀子,再次捅向彭断山的后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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