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海媚伸手在他腰上一拧,道:“死鬼,你刚刚说什么,我只是你外面的女人?你说好的离婚呢,什么离,什么时候娶我?”
彭断山挨着苏还么的身子连骨头都酥了,握着她的纤腰滑到她丰满的翘臀上,使劲揉捏着,有些猴急的道:“海媚别闹,好久没吃你,想死你了,走,咱们找个宾馆大战他三天三夜再说!”
苏海媚听了咯咯娇笑,简直要把男人的骨头给融化了,道:“大战三天三夜,你也不怕累死?”
“老子宁愿死也要死在你身上,妈的,海媚,你真他妈香,你才是极品女人!”彭断山搂着她就要乱啃上去。
“哼,刚刚看到那冰山一样的美人,魂儿都丢了,当我不知道啊。”苏海媚娇滴滴的道。
彭断山正色道:“哎,这话不能乱说,她是大哥的女人,我是万万不能有一丝邪念的。况且,冰山美女有什么好啊,还是我们海媚热情似乎,能把我烧成灰烬,来亲一个。”
“咯咯咯咯咯!”苏海媚娇笑,道,“别闹,咱们去旅馆吧。”
苏海媚也喘息不定,胸前剧烈的起伏着。
“好嘞!老子一定要让你爽翻天!”彭断山流着口水和苏海媚相拥而去。
……
南华池被查封,主要骨干都没带走审查,员工和技师们全部遣散,那批失足妇女也没有被带走,全都被遣散,而她们也都没有离开,而是在附近租下房子等着南华池重新开业。
娱乐场所被查封又不是第一次了,对于她们来说,已经是司空见惯的,用不了多久,这里应该就会重新开张的,不过这一次她们却想错了,南华池从此就再也没有开过,这是后话。
分局的赵本等人向副市长辞别,副市长和和市局的人原路返回派出所,给覃志光训了一顿话之后,市局的人和副市长一起离开了。
葛剑飞坐在市局的警车里,回想着今天的一幕幕,当真比过去一年都丰富得多。
他想起秘书来,掏出电话打给铁中玉,竟然还是关机。
“这个混账,到底他是秘书还是我是秘书!”
葛剑飞一顿骂,让车里的人有些莫名其妙。
南华池大厦楼顶,韩金歇息得差不多了,掏出电话回拨了过去。
对方很快接听,声音有些焦急,道:“韩兄,怎么样,抓住那小子了么?”
韩金喘了口气道:“老马,不好意思,我们失手了。”
电话里的老马沉默了一下,道:“什么意思?”
韩金声音有些哽咽道:“我的四个兄弟,都死了,姓姬的,没抓住,对不起。”
老马沉默了好一会儿,再开口的时候,语气明显变了,道:“老韩,说罢,你要多少?”
韩金有些不明白,楼上的风有些大,他艰难的挪进楼梯间,压低声音道:“你说很么?”
老马语气生硬道:“我想你已经找到了银行卡,里面有多少,你想分多少,直说吧。”
韩金明白了,老马误以为自己是要吞他的款,赶紧道:“老马,我是真的四个弟兄都死了,我也差点死在姬无命手里,不过,他放了我。”
老马冷笑道:“老韩,不要拐外抹角了,直说吧,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韩金算是明白了,老马现在是压根儿就不相信他,想起他兄弟的惨死,有些愤怒道:“老马,你我兄弟多年,实话告诉你,今天我兄弟四个人都是死在姬无命手中的,最后他抓住了我,想让我说出洗钱的人,我是拼死都没说,他才放过我的,你这样怀疑我,不仅是对我的不尊重,更是对我死去的弟兄不尊重!”
电话那头冷哼一声,道:“哼哼,我是不是应该感激你啊,嗯?老韩,我没想到,到最后竟然是你想要私吞我的钱。”
韩金愤怒的吼了一句:“简直不可理喻!”
电话那头的老马也歇斯底里的吼道:“韩二鬼,你给老子等着!”
韩金愤恨的挂掉了电话,手撑着扶手艰难的站稳,仰头看着天花板,两行热泪不住的流下来。
“兄弟们,是哥哥对不起你们,跟错了人!”
他愤怒的想甩掉电话,又怕弄出声音,被楼下南华池的人听见,硬生生的收住,忽然,腰上的弹夹掉了下去,摔得啪的一声响,声音传出了老远。
韩金大惊失色,自己这幅样子被人发现,那就是一个死字。
不过他胆战心惊的等了好几分钟,没听到有人上来,也没听到任何声音。
他狐疑了一会儿,扶着墙慢慢走下去,短短二十几步台阶让他满头大汗。
终于来到最后一级台阶,他探头望向走廊,没有看到任何人影,他忽然觉得这栋大楼变得非常的安静,安静得有些反常。
他捡起弹夹,扶着扶手走下去,下了几楼,还是没有听到人声。
“真他妈的邪门了!”
韩金嘀咕一声,忽然敲响铁扶手,声音传出老远,然后传了回来,看样子真的没有人。
“我靠,什么情况,这么多人上哪儿去了?”
韩金顿时觉得有点毛骨悚然,大白天的竟然一下子人去楼空了,难道是见鬼了?
他折了根室内植株的树枝当拐杖,慢慢的走向营业区,发现真个楼层乱糟糟的,好像忽然经历了什么大劫难一般。
韩金越走越是狐疑,吓了好几层楼都是这样,所有的房间门都大大敞开着,各种各样的男人女人的衣裤到处都是。
然后就走到了他们激战过的楼层,那些触目惊心的弹痕历历在目,他仿佛又听到了兄弟们临死的惨呼声。
他一瘸一拐的来到厨房,找了些各种各样的工具,又找了浓度高的白酒,打算自己把腿上的弹头给取出来,否则会很麻烦。
他膀子上的枪伤倒是其次,因为已经贯通了,处理好杀毒杀菌问题不大,主要是大腿内的弹头得取出来。
韩金掏出弹夹,拆解下来,将一桶火药倒进了手掌上的穿孔,然后用高纯度酒点上火,用一根牙签引火,伸向了手上肉孔里的火药。
呲!
火药猛烈引燃,韩金手掌两边都冒出一股浓烟。
“啊!”
韩金脖子上青筋暴起,痛苦的长呼一声,左手里被捏断的牙签刺进了掌心。
火药味和一股皮肉烧焦的味道充斥在空气中。
“娘的,原来这他妈的就是烤人肉的味道!”韩金自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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