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过一会白家人就会过来兴师问罪了,阿梨早晚会知道的,还是先告诉她好一些,否则等她从白大贵他们的口中知道,受到的惊吓会更大。”
徐守云解释道,顿了一下他又道:“而且我相信阿梨肯定会好好保重自己身体的。”
“白家会来兴师问罪?”问话的是徐纯,他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徐守云话中的意思,余氏的确是中毒了,但是又不是他们徐家下的毒,再说他们家也没有这种南域罕见的毒药呀。
小钱氏更是觉得莫名其妙,徐守云点了头,对小钱氏道:“娘,你们在这等着,一会白家来人不要让他们进内院,我先去和阿梨说一声。”
说完,留下面面相觑的徐纯和小钱氏,徐守云自己大踏步进了内院。
小钱氏心中满是疑惑,徐纯毕竟是在外闯荡多年的老镖师,见多识广,略略一想,也就明白了,忙问刚刚给余氏施过针灸的蒋世千道:“姐夫,这姝愁朱是不是服下没多久就会毒发?”
蒋世千点点头道:“据医书记载是这样,从中毒到毒发一般不超过一刻钟。”童氏据理力争道。
“孩子他娘,不要说了,一会大夫就来了,等大夫看过之后再说。”白大贵仍然跪着,头也不回的道。
“她二婶,你可不能胡乱说话。”这时候韩氏走进来道,身边跟着气喘吁吁的白大富。
“大嫂,你不能因为这里是阿梨的婆家,是你的亲家,你就一味的包庇,连娘的命都不顾了。”童氏大声反驳道。
“她二婶,你这说的是什么话?”韩氏气愤的道。
“好了,三娘,我们先去看看娘吧。”白大富忙劝韩氏,并和徐纯蒋世千打着招呼。
韩氏瞪了童氏一眼,才对着徐纯等人道:“亲家,不好意思,你们不要见怪,他们也是太着急了。”
其实韩氏才不会认为白大贵和童氏真的关心余氏的病情呢,只是当着徐家人的面,她不得不这样圆场。
“没事的,我也知道今天这情况太突然了,着急是应该的。”出面应答的是小钱氏。
徐守云对白大贵和童氏可以不理不睬,冷淡以对,但是对白大富和韩氏他可不会如此,他对着二人施了一礼,道:“岳父岳母。”
白松也看到爹娘过来了,忙喊了一声:“爹、娘。”
“阿松,你奶怎么样了?”韩氏问白松。
白大富已经走到余氏床边了,看了余氏的面色,觉得有些奇怪,不过他是个粗人,也看不出什么具体的,便跟着问道:“蒋大夫,我娘怎么样了,生了什么病?”
“大哥,一会我请的大夫就过来了,这蒋大夫是徐家的亲戚,说的话不可尽信。”还没等蒋大夫说话,白大贵就插言道。
这话,就连一向憨厚的白大富都觉得太过分,他对着徐家众人和蒋大夫讪笑了一下,才对白大贵喝了一声:“老二,不要说了。”
“我为什么不能说,我说的可都是事实,咱娘心疼孙女,这大冷天还跑到这儿来看阿梨,没想到早上出门的时候还是好好的,现在就昏迷不醒了,我听人说,娘是在徐家大门前晕倒的,刚刚一出徐家大门就晕倒了,这事怎么说也和你们家脱不了关系吧?”最后一句话白大贵是对着徐家众人说的。
“我家阿樱呢?”童氏忽然问道。
小钱氏听了,看了一眼碧叶,碧叶忙道:“亲家三姑娘在隔壁膳厅吃饭呢。”
“呵呵,这位姐姐,你真好……呵呵……阿樱肚子吃饱了,好舒服呀。”正说话间,外面就传来了白樱傻呵呵的声音。
“是我们阿樱。”童氏听到白樱的声音,连忙走了出去,白樱正被一个丫鬟领着往这边来,童氏走到白樱身前,仔细看了一下道:“阿樱,你没事吧?”
“娘……呵呵……娘来了,娘……刚才奶奶……她……她……”白樱说的断断续续的,好像忘记了什么,抓了抓脑袋,将本来就不太整齐的头发抓的更加凌乱,最后好像想起了什么,又傻笑了起来,“呵呵,阿樱想起来了,刚才……娘……刚才奶睡在了大马路上,你说奶傻不傻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