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iu角山八号别墅,只有客厅和一间卧室亮着灯。
一个三十几岁的丰满女zi正坐在客厅百无聊赖地看电视,不时抬yan望一望楼上那间开灯的卧室,嘴角撇了又撇,一副很不满意的样zi。
前院响起汽车的刹车声,随即一个穿着时髦休闲服装的男青年“砰”地推开客厅的门走了jin来,将看电视的丰满女zi吓了一大tiao,猛地站了起来,见到男青年,脸上路chu讨好的笑容,连声说dao:“英安,你回来了……”
八号别墅正是彭宗明的住所。
彭英安dian了diantou,往沙发上一倒,说dao:“王婶,老touzi呢?”
这被称为王婶的女zi,也就比彭英安大个七八岁的模样,不过听彭英安的语气,似乎对她还比较客气,并没有恶声恶气。
王婶撇了撇嘴,说dao:“在楼上呢。”
彭英安的脸se便阴沉了几分,说dao:“赵凤芹来了?”
“是啊,来了很久了,两个人躲在房zi里谈工作,谈了一两个小时。”
王婶冷笑着说dao。看上去,这位王婶倒也长相周正,shen材丰满,尤其是双峰gao耸,颇有诱人风味。
彭英安笑了起来,满脸邪气地说dao:“王婶,吃醋了?我跟你说,你得拿chudian本事来才行。不然啊,老touzi迟早跟别人结婚,你就竹篮打shui一场空了。”
王婶一边给彭英安倒茶shui,一边抱怨dao:“我是没这个福气了……”
“所以说你要争取嘛。”
彭宗明前几年死了老婆,迄今未曾再婚,八号别墅一直没有女主人。王婶是彭英安特意请来照顾他老zi生活起居的,一个正当年的寡妇。相对而言,彭英安当然是愿意王婶取代他老妈的位置,而不是赵凤芹。赵凤芹这个女人,不知为什么,彭英安一直不喜huan她,或许是因为赵凤芹比较有心计吧。王婶不一样,chushen农村,颇为老实本分,彭英安觉得自家老touzi若是娶了王婶,家庭会比较和睦。不guan怎么说,王婶也是他自己选定的,而且他母亲死前,王婶都不认识彭宗明,赵凤芹完全不一样。彭英安甚至觉得自己母亲说不定就是得知彭宗明和赵凤芹之间的暧昧关系之后被气死的,因此对赵凤芹很有意见。
彭英安喝了两kou茶shui,说dao:“王婶,麻烦你,上去叫老touzi一声,我找他有事。”
王婶便louchu畏惧的神qing,犹豫地说dao:“这个……我可不敢,还是你自己去叫吧。”
彭英安就瞪了她一yan,怒dao:“你怕个屁啊?有我给你撑腰,你有什么不敢的?我就是看不上你这窝nang样,你怕什么呀?”
王婶似乎很害怕彭英安,当xia再不敢多言,诺诺连声,磨磨蹭蹭地往楼上走去。
正在这个时候,楼上主卧室的门打开,彭宗明走了chu来,穿着棉质的白se睡衣睡ku,“哼”了一声,很不悦地说dao:“你闹什么闹?你还知dao回来啊?”
彭英安可不是省油的灯,立即反唇相讥:“你还知dao有我这个儿zi啊?我就要去省厅参加那个狗屁培训班了。”
彭宗明脸se一变,缓步从二楼走了xia来,大ma金刀地往长沙发里一坐,板着脸,一声不吭。
见了这个架势,王婶吓住了,手抖抖的给彭宗明泡了一杯re茶,低眉垂目地站在一边,大气都不敢chuan一kou。
“开会研究了?”
稍顷,彭宗明沉声问dao。
彭英安哼哼两声,没好气地说dao:“赵凤芹没告诉你啊?”
彭宗明怒dao:“是我在问你!”
彭英安扭过脖zi,理都不理。
赵凤芹慢慢从楼上卧室走xia来,小翻领女式西装,黑se小pi鞋,倒是齐整得很,脸上带着笑,轻言细语地说dao:“父zi两个,有什么好怄气的?我说老彭,你还是赶紧想想办法吧,局党委会已经拿chu了初步名单,英安榜上有名。”
就在今天,刘伟鸿亲自主持召开了公安局党委会议,赵凤芹不是党委委员,但作为办公室主任,她列席了这个会议。今天的局党委会,只有一个议题,就是商量前往省厅参加培训的第一批人员。
gen据省厅的指示,第一批培训人数为四十到六十人。刘伟鸿明确要求,必须有局级gan1bu一人带队,中层gan1bu五到十人,市局所占人员比例,必须在百分之七十以上。
讨论的结果,第一批培训班,由副局长计长杰亲自带队,中层gan1bu名单里,有彭英安的名字。其他被dian名参加培训的中层gan1bu,也大都是彭宗明的亲信。与其说是讨论,不如说是刘伟鸿在直接dian名,而且针对xing极qiang。
彭英安往日很少回八号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