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回 董姨娘妙施mei人计,亲jie弟柜中窥淫戏(H)
却见书房的门被推开,两个shen量相当的男人走了jin来。
谢知方从柜zi的feng隙里悄悄往外窥视。
其中一个是谢韬,另外一个留着长长的胡须,他隐约觉得有些yan熟,却一时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油灯燃起,房间nei光亮大盛,谢知真生恐被父亲发现二人踪迹,连忙拽了拽弟弟的衣袖,让他靠得再近一些。
谢知方依言往里又挤了挤,和jiejie几乎是面贴面地紧挨在一起。
jiejie今日梳了双环髻,两束青丝垂在肩上,蹭过谢知方的脸颊,酥酥yangyang里,有瓜果的馥郁香甜。
不知怎的,谢知方恍了一xia神。
外面的两个人已经低声交谈起来。
谢知方费力听了好一会儿,依稀听到那人说些“宁王殿xia”、“颇为看重”、“奏折”之类的话。
他忽然回忆起来,那个人他在前世确实是见过的。
不仅见过,而且还打过几次交dao。
其人姓葛,单名一个镇字,是宁王麾xia首席幕僚。
听闻,宁王夺嫡之时施展的许多狠辣手段,背后都少不了他的献言献策。
葛镇又说了些拉拢之语,无奈谢韬颇有些读书人清gao迂腐的mao病,嘴上敷衍着,nei心却打定了主意要zuo个纯臣。
说了小半个时辰,两人不huan而散。
送走客人,谢韬站在书案旁yin诗作赋,一时半刻并未有离开的打算。
这可苦了谢知方。
大tui因为长时间蜷缩,已经有些麻痹,他试着活动了一xia,立刻龇牙咧嘴,被那酸麻之gan激得险些叫chu声来。
谢知真善解人意地伸chu一只素手,帮他an摩绷紧的肌肉。
谢知方投以gan激的一笑,余光瞥见一dao倩影袅袅婷婷走了jin来。
是已被禁足多日的董姨娘。
她似是着意打扮过,月白se的衫zi和纱裙,薄施脂粉,楚楚可怜。
俗话说得好,女要俏,一shen孝。
果不其然,谢韬看见她,手中持着的狼毫笔顿了一顿,却没有开kou斥责。
“老爷……”董姨娘jiao怯怯地叫了一声,嗓音如黄鹂啼啭,说不chu的悦耳动听。
谢韬低应了一声,dao:“你怎么来了?”
却并未追究她擅自走chu院门的罪名。
董姨娘心中稍定,轻移莲步踱至谢韬shen边,搁xia手中提着的shi盒,从里面捧chu碗甜汤。
她微垂了脸儿,柔媚温婉:“老爷,这是妾shen亲手zuo的冰糖绿豆百合汤,已用井shui湃过,您尝尝合不合胃kou。”
伸手不打笑脸人,何况对方尽心侍奉了自己这么多年,这其中的qing意,哪是说舍弃就舍弃了的。
yan看着谢韬缓了神se,一边喝汤一边和董姨娘闲话家常,闷在柜zi里已经chu了一shen汗的谢知真yan神微黯。
这样的戏码,从她记事开始,已经上演过无数次。
父亲耳genziruan,不guan她和弟弟如何抗争,只要董姨娘的枕tou风这么一chui,一切就会前功尽弃。
一只小小的手握住了她,她望过去,看见弟弟han笑的yan。
好像在说:没关系,你还有我。
是啊,她还有他。
谢知真轻轻呼chu一kou浊气。
董姨娘浅笑着,将谢韬扶坐在椅zi上,一双柔弱的手放在男人肩tou,极有技巧地rounie起来。
她本是先夫人shen边得力的一等侍女,zuo惯了伺候人的活计,后来趁着夫人怀着谢知真的时候,偷空爬了床,这才一步登天。
如今重拾旧业,自是服侍得谢韬无比舒坦。
nie着nie着,不知怎的,董姨娘便倚坐在了谢韬大tui之上。
谢韬微睁着一双狭长的yan,也有些意动,却不动作。
董姨娘羞红着脸,柔若无骨地搂住他的脖颈,嗲声dao:“老爷……您这阵zi都没来看妾shen……妾shen实在想您……”
看着这走向明显不对的一幕,谢知方的眉角chou了chou。
他爹那么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