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必须得在十二分钟以内出现在自己的住处。吴风开得是一辆高级跑车,最高时速可以达到近三百公里,而袁琼只是随手抓来的一辆车,一辆只有三分新的旧车。
袁琼将车开的飞快,看着时速指针一直在向右边飚去,袁琼的心弦也绷的紧紧的,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前面一辆重型卡车在前面慢吞吞的行驶着,袁琼按了按喇叭,卡车并没有让开,袁琼一转方向,将车开上了逆行道。
中车辆虽然少了很多,但在逆行道上行驶还是非常危险的,但是袁琼顾不上太多了,她完全松开了刹车,一只脚一只踩着油门,时速达到了两百二,在不断迎面开来的车之间灵活的穿插过去,一个巡逻交警骑着摩托,迎面行来,看到袁琼的车,用话筒喊话:“前面的车,立刻靠边停车”。
袁琼掉转方向,回到了顺行道上,又提升了时速,后面的巡逻交警追了上来,袁琼深呼了一口气,再次加速,甩开了后面的巡逻摩托,她开得车整个车身已经开始震动起来,玻璃也嗡嗡作响,如果在加速,这辆车恐怕就要散架了。
十一分二十三秒,袁琼终于赶到了楼下,还没有停车,她就看到了吴风的银灰跑车停在那里,她一脚将刹车踩到底,在离吴风的跑车十几米远的地方戛然而止,她还不能肯定吴风是不是在车上,一时没有敢下车,她的车门却被一个人打开了,是一个穿着灰夹克衫的男人,那人对她说:“吴风已经进去了,你快上去,我会把车放回去”。
袁琼立刻跳下车来,也没有细看男人的样子,飞快的跑到了楼下,顺着楼外的管子爬了上去。
吴风进了大楼之后,一步两个台阶,奔上了三楼,袁琼住处的门锁着,她走过去敲了桥,没有回应,她的心里忽然莫名的揪痛起来,停了几秒之后,再次举手桥,潜意识里,她在想,袁琼只是一时没有听到,所以这次她敲得比较用力,袁琼没有道理再听不到了,但是依旧没有回应。
吴风觉得自己心沉了下去,她安奈了一下情绪,从风衣口袋里掏出了钥匙。
袁琼以最快的速度爬上了三楼,从窗户里进了自己的房间,进去的一瞬,她就听到了钥匙镣钥匙互相撞击的声音,她飞快的脱下身上的所有衣服扔到沙发上,听到门口钥匙插进锁孔的声音,她一个箭步冲进了洗手间,打开了喷头。
吴风打开了门,站在门口,看着房间里面,客厅里没有人,吴风长长舒了一口气,她不知道此时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失落?痛楚?不舍?百味呈杂!
她走进了房间,却听到洗手间传来的哗哗水声,还蝇琼的歌声:“丢失了钥匙的我游荡在风中,人们不会记得那是谁,今无人的空间,寂寞让我如此丽……“。
吴风忽然觉的自己的心一下送落了下来,心情也变得好起来,自语说:“原来是在洗澡,难怪听不见”,她向洗手间走了过去,忽然又想起大门还没有关上,于是步子踩着舞蹈中的滑步向后退去,用脚尖勾上了门,这才走到洗手间门口,伸手打开了门。
袁琼背对着她,听到开门的声音,吓了一跳,人没回头,的毛巾已经向吴风脸上甩了过来,吴风一把抓住了毛巾,笑着说:“我要杀你,你已经死了”,袁琼回过头来,看清楚是她,带着惊喜,说:“你不是回家了吗?怎么跑来这里?”
吴风肆无忌惮的看着袁琼丽姣好的说:“这里也是我家“,袁琼白皙的带着水珠的看上去格外魅惑,吴风目光迷蒙起来,袁琼把水弹到了她脸上说:”痴,先出去,我马上就好“,吴风却站在门口说:”我就在这里等你“。
袁琼笑着走过去,把她往外推,吴风趁机一把将她抱在怀里,给了她一个深吻,这才不情不愿的出去了,走到客厅,她坐到了沙发上,却看到客厅的窗帘并没有拉上,吴风的眼里闪过一丝疑惑。
不多时袁琼裹着巾走了出来,吴风看着她说:”胃疼的好些了?”袁琼点点头说:“好了,我这是老毛病了,时不时的犯“,吴风说,你洗澡怎么也没有拉上窗帘?”袁琼心里一惊,她进来的时候根本顾不上拉窗帘,她的衣服都散落在沙发上,不用说吴风也知道她在客厅里脱的衣服,这是三楼,袁琼不拉窗帘,也太大胆了些。
袁琼坐到她身边说:“太热了,拉上窗帘捂得慌”,吴风挑起她的下巴说:“你也不怕别人窥?”袁琼撇撇嘴,嬉笑着说:“窥就窥好了,我这的身材,经得起别人看”。吴风说:“那可不行,你身材再好,给我看看就好了,不许给别人看”。
她说着起身走过去拉上了窗帘,回来坐下,把手放在袁琼白皙的大腿上,细细感觉着柔滑的手感,袁琼靠到了沙发背上说:“你这么晚跑过来,不会是只想看看我的胃疼的好点没有吧?”吴风颇为委屈的说:“我想了想还是不放心你,你就一个人在这里,生病了没人照顾,多可怜,所以就想着过来照顾你,难道你还怀疑我别有用心?”
袁琼吃吃笑着说:“难道没有?”说着蜷起双腿,窝在沙发上,一手抓住吴风的风衣领子,把她拉进自己说:“你就是别有用心”,神情带着暧昧,带着坏坏的笑意,吴风清了一下嗓子,一本正经的说:“我真的就是来照顾你的,不过现在看你好了,我想我们还能干点别的”。
两个人打情骂俏,似乎彼此就是最亲密的人,刚才惊心动魄的较量,都已经不动声的压在了心底,袁琼拉下了巾,贴上了吴风的身体,在她耳边说:“我们还能干什么?我怎没知道呢?你告诉我好不好?”
吴风伸手抱住了她,抚摸着她的,袁琼却已经含住了她的耳珠用力吸吮,吴风轻吟了一声,似乎有一股电流只窜到了她的心里,全身都酥麻起来,袁琼已经将她压倒在沙发上,一只手伸进了她的背心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