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老大,咱到底是怎么想的,你过来看看现场的这个形式,别说装甲列车了,就算是咱们开着汽车过来,都能把老毛子给赶到贝加尔湖里去,他们现在真的是一点斗志都没有,这些人看到我们直接就把枪举起来了,我告诉你,你都不信,从昨天晚上到现在,我可是前进了整整120公里,这车轮子连停都没停,只要是我们到的地方,苏联人全部投降,而且一个个的还兴高采烈的,我都不知道他们的脑子里想的什么,你是没看见现在这个情况,赶紧的派人过来把这些俘虏给运回去,我还要继续往前进攻的,比上一次的战果可能还要辉煌。”当胡琏长官命令邱清泉停止进攻的时候,这个家伙兴高采烈的声音连胡连长官都能感觉得到。
“这不是我的命令,你听清楚了,这是总指挥的命令,总指挥命令你占领波尔查克之后,把那里所有能搬运的东西搬运回来,立刻撤退到伊尔库斯克,我们不可以继续进攻了。”虽然说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但是影响到全局的事情,胡莲还是绝对不会允许它发生的。
如果因为自己这边的事情影响到总指挥将来的大业,那就算是占领100万平方公里的土地也没有什么用处,再说了,苏联这100万平方公里的土地也不值什么钱,根本就是毫无人烟的地方,除了一些针叶林之外,什么都没有。
“老大,你是不是给总指挥商量一下咱们现在的这个情况那么好,要是现在撤退的话,我可真是舍不得的,我敢保证你给我半个月的时间,我就能打到叶卡捷琳娜堡。”邱清泉所说的这个地方距离波尔查克大约有上千公里,但那是中西伯利亚地区最为重要的城市了,可以说,如果是莫斯科失守的话,很有可能迁都都迁到这个地方来,就能看出这里多么重要了,邱清泉已经是做过侦察了,从他现在这个位置到叶卡捷琳娜堡中间的地区最多也就是有不到10万人的守军,这10万的军队能够挡得住咱们的铁蹄吗?那当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老弟,你还是听我一句吧,总指挥已经是三令五申了,这关系到全局并不是我们这一个地方可以决定的,万一要是因为我们北方方面军影响到了全局计划,你我可都担待不起的,咱们总指挥有多么大的雄心,难道你不知道吗?这肯定是跟欧洲那边有关系的。”胡琏也知道邱清泉这个家伙是一个什么性格,如果你直接用命令的话,没准这家伙直接就把电话给挂了,反正她手下现在聚集了3万多人可以进攻。
要是只有3万步兵的话,胡莲根本就不担心,这3万步兵就算是在坐着装甲列车也不可能获得什么东西的,因为他们的进攻速度放在那里呢,但是这3万人可是包含装甲团的,只要是能源供应的上他会立刻发动进攻的。
邱清泉沉默了半天,最终还是决定服从上面的命令。
他也明白,战争有的时候不仅仅是一个地方,取得胜利就好,很有可能这个地方的失败对于全局战争是很有益处的,就好像现在来说,就算是他能打到叶卡捷琳娜堡又有什么意义呢?这样会让苏联人感觉到危机,比来自欧洲更加大的危机,很有可能会让整个欧洲团结起来,当年的黄祸就是这么来的。
当年蒙古人席卷欧洲的时候,让欧洲各个国家都联合了起来,虽然最终他们还是没有能够抵挡蒙古人的进攻,但是这也让欧洲联合起来了,让他们感觉到了危险,毛远山可不想这个时候就让欧洲觉察到一丝危险,如果德国人跟苏联联合起来,那是一个什么情况?德国人的技术加上苏联人的行政命令,这绝对是世界上最为强大的一股势力,就算是华夏人跟美国人联合起来,也绝对不是他们的对手,第二次世界大战的时候,就是美国人靠着他们强大的生产力,又联合了苏联的人手,才把德国给打败的。
察哈尔省政府大楼。
“我真是没想到北方方面军的战斗力现在已经是强悍到这个程度了,根据前线回来的报告,苏联的一个步兵师可是十分精锐的,没想到在装甲团的面前连两个半小时都没有监测到,它们可是配备了大量的反坦克地雷的,这些人也不知道是怎么弄的。”军队当中都传说北方方面军是察哈尔军队当中作战力最强的,毛远山当初的时候听了也就是笑笑而已,认为他们打的都是苏联的一些三流部队,没想到在面临苏联精锐部队的时候,也是用了这样的时间。
“看起来我们是应该给这头野马套上缰绳了,这一次的事情就是一个警惕啊如果不给他们套上缰绳的话,任由他们到处扑腾,很有可能,以后我们就管不了了,尾大不掉的事情绝对不能在我们察哈尔军队内部发生。”蒋百里先生思考了半天,没有去回答毛远山关于战斗力的问题,反而是想到了这个方面在这个年代,一些军阀都不相信自己的手下,军阀的手下如果混大了之后,就会变成一个小军阀。
“参谋长多虑了,北方方面军就算是再怎么厉害,我也有我的能力可以把他们攥在自己的手中,参谋长放心就是了,我们察哈尔的军队不需要什么缰绳,如果我现在给它套上缰绳的话,等到我需要他进攻的时候,他可能就没有这个速度了,我需要的就是他现在这个进攻速度,但是必须要收放自如。”如果毛远山没有克隆人士兵的话,他也会担心发生这样的事情,毕竟下面的将领们不见得都跟自己是一条心,而且遇到功劳的时候,将领们也有可能不听自己的。
但是有克隆人士兵的存在,这一切都是不会发生的如果自己命令不了,他们还可以让克隆人士兵用子弹叫他们承认自己这个老大,这才是毛远山自己心中最后的底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