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引起了大家伙的共鸣,于是大家七嘴八舌的纷纷嚷嚷了起来,看那架势恨不得现在就去将杀过去,将那基地里面的人给大卸八块,方能解心头之恨。《》
沈继文沉默不语,他的手指轻轻地敲打着桌面,慢慢地大家见总盟主不说话,也都跟着安静下来,注视着沈继文,等待他的决定。
沉思了一会儿,沈继文道:“我们最好先去打探一下虚实,做到心中有数,不要贸然行动。”
“不错,我赞成总盟主的决定,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再说我们要是贸然行动的话,很容易中了对方的圈套。”
站在他旁边的荆静道。
“说的有道理,木村既然号称杀不死,那就足以说明他诡计多端,阴险狡诈,上次我们开着飞机去,都没有把他给炸死,这次一定要小心行事。”
老头微眯着眼睛说道。
“那就这么定了,大家等我的命令,在做下一步行动。在这期间,如果谁擅自行动,破坏了我的整体计划的话,我就拿谁开刀。”
沈继文说到最后的时候,环视四周,语气已经变得沉肃起来。
说完这句话之后,沈继文便起身离开座位,朝外走去,荆静还有老头以及周亚夫跟在后面。
来到外面,荆静看着沈继文,眼中闪过一丝怪异之色,伏在其耳边低声道。
“跟我到小会议室来一趟。”
说完,她转身走进了旁边的一个小会议室。
沈继文让老头还有周亚夫两人先到楼下等他。
“小子,又做了什么对不起人家的事情了吧?你可真不让你的那些女人省心啊。”
老头背着手痛心疾首地道。
沈继文虽然心虚但是仍旧嘴硬。
“老家伙知道什么啊你,昨晚是不是又折腾大发了,赶紧下去等着我吧。”
沈继文说完,还没待老头抬手抽他,赶紧闪身进了小会议室,气的老头在后面干瞪眼。
荆静正一脸寒霜地坐在座位上等着他呢,沈继文心中暗道:该不会是自己刚才跟叶紫燕缠绵的事被对方给知道了吧,不应该啊。那事除了他们两人之外,可是没有人在知道了。
“找我是不是研究今天晚上的行动计划,这事情重大,是的好好的研究研究。”
沈继文为了以防万一,上来就想吸引荆静的注意力。
“你说的没有错,我们是的好好研究研究。过来坐我身边。”
荆静冲着沈继文微微一笑风情万种地道。
沈继文心中微微感到一阵诧异,今天荆静的表现好像有点反常啊,但是为了表示自己心中没鬼,他还是坐了过去,谁知屁股刚一坐下,他就感到耳朵传来一阵剧痛。
“哎呦,我的姑奶奶。我的耳朵快要被你给拧下来了,这是怎么回事啊,怎、怎、怎么回事啊?”
沈继文伸手就想将荆静的手给掰开,哪知对方的手像是钳子一样死死地掐住了他的耳朵。
“怎么回事?你还问我怎么回事?我还想问你,脖子上的这块草莓是谁给你种的?”
荆静说这句话的时候,像个冷面罗刹一样,骇得沈继文浑身发抖,他这才想起来,刚才跟叶紫燕缠绵的时候,对方曾经在自己的脖子上咬了一下,肯定是那个时候种上的草莓,都怪自己太粗心大意了。
沈继文结结巴巴地道:“有吗?我、我怎么没发现啊?哦,对了,刚才被虫子给咬了一下,我说这岛国的虫子跟他们的吊b男都是一个样儿,妈的,咬人一口,都入骨三分啊。”
“你在这里给我编网络小说呢,这上面有牙齿印呢,有这么大的虫子吗?沈继文啊沈继文,你让我说什么好的,人家今天刚刚让你保护,你就想把人家推到,这要是让叶冲知道了,会怎么看你?敢情人家推荐出来的是一色狼总盟主。”
荆静冲着沈继文就是一通乱吼,就像是一头发怒的雌兽一样。
沈继文嗫嚅道。
“那样的话不就变相的承认他们是色狼了么。这事情说来话长,等灭了木村的基地之后,我回来再好好地给你解释。”
沈继文只好先用缓兵计,能拖一分是一分了。
“好了,师父还有周亚夫都在下面等着了,我们还是赶紧下去吧。”
荆静嗔怒地瞪了沈继文一眼道。
“先是戚玉晴,现在又是叶紫燕,等回来之后,你的解释要是让我不满意的话,我就废了你。”
荆静说完之后,就摔门出去了,摊上这么个流氓,她也没有办法,更加让她没有办法的是,沈继文越是这样,她就越爱对方,内心也就越痛苦。
但是一想,不光是自己,李贝贝还有席子仪以及慕苍婕她们也会感到痛苦。
“废了我,你舍得嘛。嘿嘿...”
沈继文耸了耸肩膀,然后也跟着走了出去。
凌晨两点半的时候,一道强烈的汽车光束在外环路上急速飞驰着,现在这个点,外环路上的车很少。
车上除了他们两个人之外,还有老头跟周亚夫,除了外环路之后,就是一条宽阔的颠簸不平的土路,坑坑洼洼的,幸好是开着地盘高的牧马人,要是还开着奥迪a8的话,估计他们就会被迫抛锚在这里。
这一路之上,老头还有周亚夫已经在后面睡着了。
“没想到老王弄的这辆牧马人这个时候还派上大用场了,也不枉我花费大价钱把他从国内挖过来。”
荆静撇了撇嘴,无不得以地道。
“每个人都是一颗螺丝钉嘛,革命少了谁都不行,对吧?”
沈继文腆着脸递给荆静一瓶矿泉水道。
荆静白了一眼,却并不伸手去拿矿泉水,还是沈继文杵了杵对方的胳膊,前者拗不过才伸手将矿泉水给夺了过来,拧开盖子喝了两口。
谁知,这个时候,车子陡然的一个颠簸,荆静手中的瓶子盖一下子滑落下来,不偏不倚,正好不偏不倚落进了她胸前那深邃的沟壑当中。
“我靠,掉进九寨沟里面了,真是罪过,罪过,没被你那山峰给挤扁了吧?”
沈继文戏谑地道,反正也不用担心老头还有周亚夫听见,两人在后面睡的跟头死猪一样。
扑哧——
荆静忍不住,紧绷的脸露出一丝笑。
“讨厌,你刚才是故意让我出丑的吧。”
不过,说完之后,她又感到了一阵难堪,将身子别到窗户的位置,伸手进双峰之间,把那瓶子盖给掏了出来,谁曾料到,车子颠簸不平,一不小心用力过大,啪地一声,将胸罩后面的带袢挂钩给绷掉了。
“怎么了?”
沈继文察觉到荆静的异样,连忙装过头来问道。
当他隔着衣服,看到了荆静胸前有个物事垂落下来之后,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当即贼笑一声道。
“用力够大的啊,需不需要我帮忙?”沈继文两眼放着绿光道。
荆静绷着脸嗔道。
“不用了,都怪你。真是讨厌。”
说完,将矿泉水放在正副驾驶座位中间的杯子格里面,然后双手别到背后,但是很快荆静就发现,那胸罩的搭扣被她给撑掉了,这样一来,胸罩就带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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