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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长安客 第二十九章 帝国暗涌风云

作者:二哲 分类:武侠 更新时间:2024-01-01 05:18:38 来源:88小说

还未至皇城脚下,天子銮驾早已等候多时,这也是盘古开天辟地的第一回,李白深深地明白,此等消息早已传入皇宫,皇帝陛下对其何等重视。

第一个出来的是皇帝陛下贴身侍从高力士,看到花无缺激动道:“二公子,陛下已等你多时”。

“快带我去觐见陛下”。

玥帅鱼朝恩在侧,花无缺走了一段时间,形影不离的贵妃陪伴在陛下身旁,同时一旁还有大国师丹王丹丘生,皇帝关切道:“二公子,一路之上辛苦了”。

“多谢陛下记挂,一路托陛下洪福,我等无伤大碍平安返回京城”。

哈哈一笑的陛下端详了一下花无缺,忙吩咐道:“让御膳房立刻给二公子准备御膳,今夜就在皇宫休息”。

而李白和箭神汪伦搀扶着逆水寒朝着宫外走去,与花美香儿等人汇合,出了一段时日,想必其很是担心。

用过御膳后,花无缺准备回去休息时,倍感黑暗中有一双鬼眼偷瞄着自己,心中很是不安。

不时大国师丹丘生走近跟前,忙恭敬道:“见过二公子”。

“见过大国师”,二人很是客气。

“敢问二公子不死药可否在你身上,不知我走后你们发生了什么?”

花无缺刚要开口说话,顿觉窗外有人俯身聆听,忙抬高嗓门,并且示意丹丘生,侃侃而谈道:“你走以后,我们遇见神龙教与其大战一番,之后又碰到夜帝,我们经过一番厮杀,已是筋疲力尽,无法再战,之后半路又杀出赏金猎人,他们好几波人,最后我们殊死一搏还是被赏金猎人抢走了不死药,直到神策军赶到,我们才侥幸捡回半条命”。

会意的丹王大骂道:“想不到赏金猎人最后坐收渔翁之利,真是可恨至极,我定当禀报陛下将追查赏金猎人行踪”。

二人谈话间,花无缺起身一击茶杯掷出,窗外之人被打翻于地,同时丹王匆匆追出去,顿见外面空无一人,只有一摊鲜血。

花无缺惊色道:“看来皇城之中也是不安全的”。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想不死药触犯到了帝国有些人利益,他要致我们于死地”。

“帝国之人?”

“如果让不死药回到皇城之中,第一个会触犯到谁的储君之位?”

“你说是太子殿下”。

摇了摇头的花无缺解释道:“皇城之中矛头直指太子殿下,但是这只不过是表象,对于不死药渴望追求,不光是皇城之中风云,更有京城之外的江湖动荡,这次连无极天门都插手此事了”。

“想不到不死药竟会让无极天门干涉其中,看来这将是一场富贵,权利,江湖之间的纷争”。

丹王凑到跟前,小声道:“敢问不死药现在何处?”

“觐天宝匣虽然被夺走了,但是不死药应该还在我大哥身上”。

“你大哥有危险”。丹王惊慌失措道。

“不可能,他们已经夺走了觐天宝匣,怎么还会伤害我大哥?”

“你大错特错了,我们边走边说”,二人刚一出门,倾盆大雨瓢泼而下。

丹王担心道:“这场雨来的莫名其妙,我担心你大哥已经遭遇不测了”。

花无缺顾不上撑伞,慌慌张张的朝着皇城外跑去。

丹王忙召集神策军,一路跟随着二公子方向追去。

夜雨寒冷如霜,长安城的街巷之中空无一人,只有大雨覆盖席卷来长安夜色。

李白刚一进门就看见花美香儿独坐窗前,遥望三尺长空,静静的一个人发呆。

箭神汪伦奇怪道:“李兄住这儿?”

花美香儿这才回过神来,第一眼看到李白大为激动道:“公子你终于回来了”。

可是见其怀里抱着另外一人,略带生气道:“你抱的是谁?”

“是……”。

李白讷讷的不知如何回答,汪伦忙附和道:“是我的一位朋友受伤了无处可去,恰逢李兄出手帮忙,这才不得已来到这里养伤”。

欣然一笑的花美香儿道:“原来如此,那赶紧进来为你朋友疗伤”。

李白也不敢耽搁,急急的将其放到床榻之上,惊鸿一瞥,冷冰冰的双眸不觉暖意,似是拒绝其千里之外,面纱下露出两个眼孔,一双明眸冰冷如雪,花美香儿狐疑道:“为何你朋友还戴着面纱?”

半说间,花美香儿随手将逆水寒脸上面纱摘掉,登时露出庐山真面目,先是一怔,而后惊叹道:“世上还真有如此美人胚子,与当朝国色天香的贵妃不相上下,真是人间不可多得尤物”。

闻言后,李白凑上前这才看得清楚,不由得鼻尖扑来一股幽幽香气,凝视间,肌肤白嫩,晶莹如玉,脸颊殷红似宝石透亮,一张樱桃小口灵巧端正,两片薄薄的红唇,下颚尖尖如玉雕琢,不由地咽了咽口水,登时神魂飘荡,忽想起抱着她一路走来,纤腰如柳,柔若无骨的身子甚是轻盈些许,不曾感觉半点累赘,自然而然的窃笑一丝。

这一幕恰好被花美香儿看在眼里,目不转睛的盯着李白面容。

忽然逆水寒沉吟吟道:“杀了我,我不要……”。

李白这才回过神来,忙关心道:“赶紧给她拿止血药”。

花美香儿心中不悦,但还是不情不愿的去拿止血药。

就在药拿来时候,李白还是站在一旁,花美香儿略微生气道:“我要给她上药,你二人是不是得回避一下”。

再次回过神的李白强笑道:“是的,我们应该回避”,不依不舍的退出门外,临出门仍不忘多瞧几眼。

花美香儿小声骂道:“好色之徒”。说完慢慢地解下逆水寒上衣,冰雪肌肤,情不自禁的轻轻地抚摸一下,逆水寒痛苦地呻吟一声,这才打起精神替其敷药,包扎好伤口以后将其平稳的放下,细细地上下打量一番。

而此刻站在门外的二人也是担心不已,生怕其受伤严重有生命危险。

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走廊间寂静,李白抬眼望去,一群人身披盔甲,腰胯长刀,一副威风凛凛的样子,领头的是一个魁梧大汉,面容冰冷,毫无表情,手握圣旨。

走到李白和汪伦跟前,铿锵有力道:“皇帝有旨,宣李白即刻进宫面圣,不得有误,钦此”。

二人叩首领旨,李白准备与花美香儿打招呼,不料领头之人义正言辞道:“陛下旨意,即刻启程,不得耽误”。

李白只好孤身一人上路,就连自己佩剑也不曾携带,匆匆的跟随着其下的走廊。

汪伦刚要上前跟随,却不料被厉声阻拦道:“皇帝有旨,只宣李白一人,其他人无旨不得觐见”。

冷笑的汪伦只好退到一旁,目视着一行人穿过走廊,顿见走廊外站着数十人,一个个面无表情,冷酷沉默。

李白很是困惑,自己一人何必出动这么多人,真是匪夷所思。

一行人不曾撑伞任凭雨水袭来,唯有李白撑着一把泛黄油纸伞走在最中央。

走了一段路程,李白很是奇怪,这不是去皇宫之路,难道这其中有什么隐情。

大雨瓢泼,浇灌了皇城下的白骨,风声鹤唳,黑夜埋藏了长安城下的阴谋,风云夜雨,这条路上的杀机无处不在上演。

李白刚要上前询问,不料刚碰到领头肩头,一把长刀砍杀来,其他人更是抽到刺杀向李白。

“你们是谁派来的,竟敢明目张胆的冒充宫廷侍卫?”

“你去阎王那自己问清楚吧”,领头大汉说完,所有人齐齐地大刀砍杀来。

由于没有携带随身的玄铁重剑,李白处于劣势,只能靠着手里油纸伞抵挡一番,三两下被砍的稀碎。

一拥而上的大刀纷纷砍杀,李白根本无处可逃,只能趁机夺过一人长刀,才能一决生死。

领头怒喝道:“杀无赦”。

所有人登时陷入疯狂,不顾生死的冲上来,纵然一刀可以砍伤数人,但还是被后面迎上之人刺伤。

看到这些亡命之徒,李白见此紧急状况,趁机往外逃走,可每每生路都被堵得死死地,根本无处可逃。

大雨侵袭街道,长安城中根本无人问津,纵然今夜杀得血流成河,死伤无数,依旧不曾添点什么,独有杀戮。

雨水顺着额头汩汩地流淌,眼中时不时被鲜血迸溅,浑身早已白衣血染,而身穿盔甲之人倒了一片又一片,领头之人还是不曾大刀出鞘。只是一双寒目鹰视狼顾紧盯着李白动作,生怕其半路逃走。

直至最后一个人倒在血泊中,街道上堆满了尸体,血雨腥风洒遍了各个角落。

李白满脸尽是滴滴鲜血,刀尖上鲜血缓缓地流下,发梢上不知是血还是雨水,未曾停止落下。

领头之人随手摘掉头盔,拔出长刀,怒视着李白,大声断喝怒斥,长刀在黑夜中闪闪明亮,虽然动作劲猛,但是少了些灵巧。

李白一眼瞅准时机,身轻如燕穿梭过其腰下,刀光剑影,一道冷风袭过,腋下生凉,鲜血顺着腿部直直地急流不止。

领头之人死死的钉在原地,目光呆滞未曾看清其手里的大刀如何穿过身旁,只觉清风扑面,已是身首异处,手中大刀掉落于地,一声咣当巨响萦绕耳畔,踉踉跄跄地走了几步,然后仰面一头栽倒于地。

李白刚要扔掉手里长刀,突然暗中的屋顶上一缕黑影徐徐。

雨下夜色中寒光分外的冷峻。

两旁屋顶上穿梭着一行黑衣人,奔走如风,趁着雨夜萧瑟,一道箭光射来。

箭镞穿碎了雨珠,同时射向李白心门,一个腰身旋转,才侥幸躲过一劫。

刚刚躲过一劫,岂料黑衣人无数箭镞如雨而至,漫天射来雨箭李白根本无处可躲,一道无形气墙抵挡住雨箭射杀,猛然一把抱住箭镞,转身反手一扔飞出,顿见黑衣人手持圆月弯刀,匍匐前进,动作犀利,眼看杀至李白跟前。

忽然从天而降一人,头戴黄金面具,手握黄金蛇鞭,李白惊愕道:“你不是已经……”。

面具人没有回头,只是注视着黑衣人进攻,半路间数轮圆月弯刀凭空飞出,面具人不敢耽搁片刻,使劲一拽黄金蛇鞭从中一分为四,细小蛇鞭上横生倒刺,圆月弯刀齐齐地袭来一瞬间蛇鞭上的暴雨梨花针射出,同时面具人冷视道:“还不快走”。

虽然是浅浅的关心,但是李白深深地明白,自己应当尽快离开这是非之地。

可是黑衣人首领左手一挥,左边黑衣人立刻掉头朝着李白追随去。

血雨溅起地面上一滩水花,黑衣人风驰迅速。

大雨倾盆,黄金面具人与黑衣人大战数十回合仍旧不分胜负。

李白刚刚奔跑没有多远,身后黑衣人扔出手中的一轮圆月弯刀,幸亏手脚犀利,不然早已手脚尽断。

圆月弯刀擦肩而过,李白怒目而视,猛地一把抓住袭来的圆月弯刀,使劲浑身力气扔出,一刀飞出,三个黑衣人被同时打飞出数米远,卷起地上无数浪花,奋不顾身的黑衣人还是拼死力敌,是要将其一刀毙命。

李白大怒道:“你们到底是谁派来的?”

黑衣人不予理睬,仍旧击出圆月弯刀,可是每每总被接住,三两下黑衣人就被杀得死伤一片。

李白徐徐地走到跟前,一把死死地拽住黑衣人的领口,愤怒道:“只要你说出是谁派你来的,我就放你一条生路”。

顿时黑衣人一个个冷笑一声,然后口吐鲜血。

李白见状不免叹息一声,如此训练有素的杀手,武功高深莫测,手法犀利快捷,想来绝非一般江湖杀手,再一次陷入迷茫之中。

刚要转身朝前走去,突然一头泛着黄金之光的麋鹿,放声大笑道:“想不到蜀山李白如此厉害,只要你打败我,我就告诉你幕后一切黑手”。

闻言后,李白虽然激动,但是更多的是好奇。

不注意间,麋鹿纵身一跃,奋蹄奔腾,一路之上不见任何水花,李白大步流星地紧紧追随。

雨停了,夜色浓稠,无尽地黑暗分外地阴冷危险。

在一个角落转弯处,麋鹿仰天嘶吼一声,登时不见任何身影。

李白四下环顾,漆黑周遭根本看不真切,飞身落在屋顶上,一幕阴冷的碑林映入眼帘。飘身落下才看得清楚,正中央是一块巨大古石碑,上面赫然镂刻着两个醒目大字:碑林。

碑林中的石碑上面镌刻着历朝历代文人墨客的真迹,西汉汉赋四大家经典,建安风骨的一门三杰,竹林七贤阮籍狂放不羁,东汉蔡邕真迹,东晋第一行书王羲之,后汉草书大家张芝,魏晋钟繇等等,无不留下旷古绝今的书法和千古奇文。

走了一会儿,麋鹿又闪现在眼前,客气道:“请阁下在此留下真迹,或许这是你最后一次动笔了”。

“这是为什么?”

麋鹿仰起了头,开口道:“因为你打破了权利制衡,整个长安城中现在因你一人暗战不休,你就是一个搅弄皇城风云之人,杀你的人不止一个,但想让你活着的人不在少数”。

“我本不想卷入长安任何势力角逐,为何今日会落得到如此地步”。

“不死药,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不死药,你不应该从终南山的活死人墓中取出不死药,因为不死药,终南山上死了多少人,更不知道这京城之中多少人在蠢蠢欲动,权利,金钱,江湖都被卷进其中,一颗虚无的不死药,让整个武林掀起无数腥风血雨”。

“我……”。

蓦然,万千思绪涌上心头,倍感心乱如麻,猛然好笑一声,孤身走到一块石碑前,一击大力金刚指,倏然一气呵成:山高水长,物象万千,非有老笔,清壮可穷。

麋鹿窃笑道:“阁下已是穷途末路,为何还能如此寄情山水?”

放声大笑的李白脱口而出道:“我本乐山好水,想不到如今会卷入富贵漩涡,真是痛哉惜哉”。

“那阁下请进里面,我家主人对您单独有请”。

麋鹿在前领路,顿见眼前一座小屋,屋中灯火通明。

到了门前,一位侍女早已等候多时,做了个请的姿势,同时把门推开。

里面正是东瀛王朝的无垢太子十一郎,旁边端坐的是雪主,二人相视一眼,雪主只是礼貌地颔首致意。

无垢太子十一郎笑道:“李少侠,不久我将返回东瀛,在临走能与少侠再见一面也算是不枉此行”。

李白拱了拱手客气道:“太子殿下客气了,能结识二位是我的无上荣幸”。

半说间,李白目光瞥向雪主,但见他一副熟视无睹的样子,似乎两个人根本不认识一样,只是礼貌的客气一下。

无垢太子十一郎有意无意地说道:“敢问阁下可曾听说过大秦帝国时期,始皇大帝派出方士徐福东渡事情?”

“略有耳闻,西汉武帝时期太史令司马迁在《史记》中记载过此事,但是不知此事是否属实,还有待考究”。

欣然一笑的无垢太子十一郎正视道:“我此行不光是为了给帝国陛下祝寿,还有就是为了重返中原”。

“重返?”李白反问。

倏然一笑的十一郎解释道:“其实我是始皇大帝后代,更是大秦帝国的龙裔血脉,而她更是大国师徐福后代”。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岂能凭你空口相信你就是大秦帝国后裔?”

“的确如此”,无垢太子十一郎拍了拍手,从后面有人拿来一个锦盒,摆在桌上后,李白很是困惑道:“这是何物?”

“连城和氏璧”。

李白大惊道:“你说的可是价值连城的和氏璧?”

边点头的无垢太子边打开锦盒,顿见里面摆放着一块四方璞玉,上面雕琢着姿态各异的九条神龙,八条龙正对八方天下,正中央是一块龙头仰视苍穹寰宇,底下是用小篆雕刻的十六个虫鸟篆字:昆仑神光,天外来客,西王圣母,长生不老。

“这连城和氏璧上的十六个大字究竟是何用意?”

“祖训遗言,若是复国,唯有拿着连城和氏璧去往昆仑山,但是必须找到有缘之人才能进入昆仑山,除了寻找到了长生药,还有数不尽的宝藏”。

“你的意思是这连城和氏璧不光是打开昆仑山密钥,更是蕴藏着一张价值连城的藏宝图”。

无垢太子点了点头,忙恳切道:“我看阁下正是我苦苦寻找的有缘之人,只有你才能进入昆仑山腹地”。

沉沉的李白三思片刻,无垢太子使了一个眼色给临近的雪主,会意后忙笑道:“公子,我祖父徐福为了一颗长生不老药,不知耗费了多少心思,到头来还是一场空,我希望你能帮我完成我祖父的临终心愿,我定当感激涕零”。说完颔首致谢。

李白忙强笑道:“雪……”,雪字出口后,忙话锋急转道:“姑娘,我武功低微,如何能帮你完成你祖父的心愿,现在我深处险境,能否逃脱当下一劫,恐怕一切还尚未可知”。

雪主心头一颤,想不到他竟然改口如此之快,之前在华山脚下,一场巫山**,为了他深受情花毒,如今还是不敢想起他。

突然雪主胸前一阵剧痛,双手紧紧地抓住胸口,无垢太子十一郎关切道:“你又毒发了”。

顿见雪主额头汗珠滚滚,满面苍白如雪,气息弱弱的不再多说一句,浑身绵软的斜躺在桌前。

李白紧张道:“她这是怎么了?”

无垢太子刚要回答,不料却被雪主搭话道:“我没事,就是旧疾缠身,需要休息片刻”。

说话间,目光总是无端的躲避着李白眼神,生怕目光凝视间,情花毒再次席卷心头。

无垢太子吩咐道:“来人,立刻送雪主大人回屋休息”。

两位侍女即刻上前,左右搀扶着雪主,只见其双腿酸软,无法行走,脸色愈发的惨白,李白心中很是担心,却不曾表现在脸上。

雪主临起身施礼道:“公子,实在不好意思,我身体欠佳,就不能陪公子了”。

她说话间,一直默默地压着头,情花毒时不时复发,腹中如刀绞般疼痛不堪。

门关上一刹那。

雪主眼中婆娑泪花如雨而下,一把推开两边侍女,暗暗地说道:“公子,难道你心中真的没有装的下我吗?”

撕心裂肺的剧痛袭遍全身,瞬间雪主被折磨的昏厥过去,两边侍女急忙搀扶住,将其匆匆的送回屋内。

深知其有旧疾,但是之前略有隐痛,但是如今李白来了后,雪主旧疾发作如此剧烈和频繁,看来这其中定有隐情,没敢多想为其服药后,将其平稳安置好后,细细的照料。

屋内端坐的两人不知该作何感想,李白笑道:“太子殿下,敢问这雪主身患何病?”

一声悠长的叹息,无垢太子苦色道:“雪主由于小时候长期习剑练武,才会落下如此旧疾,加上之前不知身中何毒,加剧其病情,最近愈来愈频繁,我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我要找帝国最好神医为她救治”。

“你……”。

李白好笑道:“大家相识一场,朋友有难,更要出手相助”。

“那为何朋友有难,你就不能与我共同去昆仑山呢,为何要在皇城之中卷入权利斗争漩涡中,你不是好山乐水,到时你我纵马江湖,赋诗饮酒,做个绿林中江湖侠客,路见不平,当下一笑快意泯恩仇,游览天下美景,闲看秋风明月,对酒当歌岂不逍遥快活”。

欣然一笑的李白激动道:“我此生崇拜庄子逍遥人间,更心之向往阮籍的狂放不羁,更喜欢陶潜坐拥山水田园的生活,而我却身处万丈红尘,终究无法看破滚滚红尘,更何况我……”。

“阁下想多了,心之所向,必去实现,此生愿做一位仗剑侠客,一把剑,一壶酒,一匹马,不问西东,或者做个闲云野鹤,浪迹天涯,观看南北,或者寻个名山大川修道炼丹,这是何等的快意美事”。

“大丈夫生于天地之间,当予博取功名,报效朝廷,解万千黎民之苦,救百姓于苦海,用一生真才实学,上报朝廷恩赐,下报父母养育之恩,光宗耀祖,如果所学不能用之于民,岂不痛哉惜哉,追逐心中所向往的大千世界不过是一场过眼云烟,唯有身处江山社稷,才能挽救众生脱离苦海”。

“罢了,罢了”,无垢太子轻笑道。

二人正在攀谈之际,外面走来了一位刀客,正是皇影,步伐矫健,颔首禀报道:“太子殿下,碑林外面出现了一个奇怪血手印,你可否出来看一下?”

闻言后,无垢太子和李白同时起身很是震惊万分,毕竟能在守卫重重的碑林中不留痕迹,想必此人绝非一般人。

无垢太子在前,李白随后,来到碑林中,在一块石碑上面拓着血手印,而掌印打进石碑足有三寸之多,血迹未干的鲜血依旧顺着石碑上镌刻字迹缓缓地流淌,正好流进一个死字上,一个阴森冰冷的血手印,想来其掌法刚猛雄厚,加上一个血淋淋的死字,二人不由的倍感后背发凉,明显是**裸的挑衅,更多是成竹在胸的恐吓。

李白狐疑道:“敢问太子殿下,这到底究竟是何人所为?”

无垢太子摇了摇头,冷视道:“我不明白中原武林何人有如此残忍手法,而且竟敢对我无视,想必他应该知道我的身份,要不然也不会如此明目张胆挑衅”。

皇影回禀道:“太子殿下,我们要不要先离开此地?”

陷入沉思的无垢太子也不知作何,李白附和道:“太子殿下,我看皇影说的对,为今之计只有迅速离开碑林,恐有性命之忧”。

无垢太子笑道:“不走,天子脚下竟敢动手,我们还能逃到哪里去,我倒想看看到底究竟是谁敢在碑林动手”。

话毕。

几名随行的武士和剑客巍然屹立在碑林周遭,但有风吹草动即刻拔刀相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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