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古长安客 第十二章 左右互搏术

方宝玉机灵地指了指，会意的李白二人朝前游去。

轻轻地拨动浓密得水草，顿见周围满是垒砌地酒坛，整整齐齐地拜访。

二人相视一眼，双手抱起一坛美酒，双足划动朝着水面上游去。

老顽童看到二人露出头来，大喊道：“我来了”。

左手挥动一下，整个小船不偏不倚地朝着二人划来，停在二人跟前一刻，喜笑颜开道：“年轻人就是厉害”。

随即接过李白手中的美酒，食指一弹，厚厚地封土塞子就掉了，大口大口地牛饮起来，只见酒水顺着其胡须汩汩地流淌下来。

二人相视一眼，只能各顾各地上的船来。

酣畅淋漓后的老顽童大笑道：“果真是上好佳酿，想不到过了几百年了，这个味道仍旧香醇，真是过瘾”。

边说着边豪饮起来，完全不顾周围的二人。

方宝玉笑道：“想不到周老前辈是一个嗜酒如命之人，真是难得”。

一坛酒喝完后，老顽童两眼放光的看向方宝玉手中的另一坛美酒，却不料被其戏弄道：“周老前辈你之前答应的事情可还算数”。

“什么事情？”老顽童连忙追问。

“周老前辈你可要说话算数，不然我将这坛美酒扔掉”。

“我说话算数，你赶紧将美酒给我”，急的老顽童上蹿下跳，手足无措地抓耳挠腮。

方宝玉好心提醒道：“你答应过教我武功，你可不要出尔反尔”。

“我老顽童一言九鼎，你赶紧将美酒给我”，两眼放光地死盯着其手中美酒。

方宝玉不依不舍地刚要递给其，孰料老顽童接过后，双手小心翼翼捧在胸膛前，步履蹒跚地回到船舱内，用厚厚地被子裹上，生怕被摔碎，一张小桌子上放了一个小碗，舔了舔嘴边上的酒水，叹息道：“可惜有此美酒，少了些佳肴，真是可惜啊”。

方宝玉催促道：“周老前辈既然你喝了美酒，还不传我绝世武功”。

“我答应传你绝世武功，但是没有说什么时候，等我老人家啥时候吃饱喝足再教你绝世武功，现在我老头子有些犯困”，一说完，就连连打起了哈欠，左手拍了拍大口，一个转身已是平躺下，口中喘着粗气，呼呼地大睡起来，来回还不停地翻转着身子。

方宝玉刚要继续催促，却不料被李白打断道：“还是算了，可惜了我的那坛美酒”。

半说间李白目光转移向了包裹被子的美酒，会意的方宝玉有意大声道：“既然周老前辈困了，那我也就不好打扰了”。

说话间将那一坛美酒悄悄地抱在怀里走出船舱，船靠岸了一刻，二人大步朝着岸上走去。

方宝玉走到小龙女跟前，好笑道：“表妹现在就看你的厨艺了，能否帮助我练成绝世武功”。

“表哥你的意思是”。

随即指了指船舱，明白后的小龙女不敢耽搁，好笑道：“那就给你露一手烤全羊”。

“听说塞北黄羊迅猛，不知道能否抓到一头黄羊”。

正当几人犹豫间，一行猎人走过，马背上驮载着几只肥硕地黄羊。

方宝玉激动道：“真是老天开眼，竟然能有此机遇”。

大步走到猎人跟前，掏出一锭银子，轻松地换了一头黄羊。

三两下扒皮开膛破肚，小火升起，一整只羊肉在火上翻滚，薄薄地羊油在咝咝作响。

渐渐地羊肉味道四下传播开来，酣睡地老顽童凑了凑鼻子，四仰八叉地挺直了身子，又嗅了嗅鼻子，大步流星飞奔处船舱，一股脑地直奔烤羊肉，喜出望外道：“果真是绝美的野味”。

紧闭着双眼，靠着灵敏的鼻子呼之欲出道：“烤黄羊”。

“香”。

“真的是太香了”。

刚要睁眼上手，却不料被小龙女敲打奚落道：“周老前辈这烤黄羊可是我的”。

怔了怔的老顽童强笑道：“小娃儿，可怜我这老头子，我都饿的不行了”，双手不停地摩拳擦掌，死死地盯着眼前烤熟地羊肉，直流口水地干咽了一下。

再一次不顾几人，眼疾手快的急急地抓住一个滚汤地羊腿，一溜烟回到了船舱内，准备美酒配羊腿，好不惬意。

啊啊啊！

突然船舱内传来一阵大骂之声。

“谁偷了我的美酒”。

“是谁”。

“我的命啊”。

......

又身轻如燕般落在众人跟前，七上八下地跑来跑去，怒气冲冲地指责道：“是不是你偷了我的美酒”。

“我几百年的汉武御酒”。

“这不是要我老头子命吗”。

......

看到又哭又笑的老顽童，李白正视道：“前辈美酒好喝不？”

眼前一亮的老顽童笑脸相迎道：“李少侠，李大哥是不是你偷走我的美酒”。

装模作样的李白摇了摇头，故作不知道：“周老前辈我不知道，不知道哪个馋酒猫偷了你的美酒”。

气急败坏的老顽童哭诉道：“我的美酒”。

随即一屁股瘫坐在地上，撒泼打滚道：“我的命没了，我该怎么活”。

不知何时，方宝玉端着一杯水酒走来，轻轻地在其头顶划过，酒香扑鼻而去。登时止住吵闹声的老顽童迅疾的挺起笔直身体，紧紧地追随着酒香，整个人再一次安静些许。

“给我喝一小口”。

“求求你给我喝一小口”。

方宝玉端着酒碗，在其面前晃来晃去，不料洒了一些，老顽童腰身一弓，恰好张口流进口中，很是心满意足，连连赞叹道：“果真是汉武御酒，不可浪费”。

几人看的木讷，想不到其速度如此极快，喝完舔了舔嘴角，还是不过瘾，追着方宝玉脚步，目光依旧停留在其手中的酒碗上，生怕洒了一滴。

方宝玉端坐在火堆前，紧邻着小龙女，却不料老顽童一屁股将其撞倒边上了，好笑一声的小龙女道：“周老前辈羊腿还有呢，不要着急”。

哪里顾得上羊腿的老顽童，紧盯着其酒碗，方宝玉故意一上一下，使得其坐立不安，眼巴巴地心急如焚。

就在酒碗停止不动一刻，忽然老顽童深吸一口真气，整个酒碗中美酒，宛如一条水柱流进其口中，瞬间空空如也。

众人看的目瞪口呆，方宝玉也看出众人眼神不对劲，即可看向酒碗中，里面滴酒不剩，不由地看向了眼前的周老前辈，他沉浸在美酒的回味无穷中，闭目养神地很是享受。

之后老顽童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尘，开口道：“既然吃人嘴短，我就将我的武功传给你们一些，但是就看你们的悟性与造化了”。

方宝玉激动道：“周老前辈真的要教我绝世武功吗？”

点头如捣蒜般老顽童笑道：“我答应过你的，而且我喝到了汉武御酒，也算是人生一大幸事”。

“多谢周老前辈，晚辈定当用心学习”。

“教是我的事情，学不会那是你的事情，一切就看你的悟性了，我现在传你等左右互博术”。

众人异口同声道：“左右互搏术”。

“我闲来无事创立的一门功夫，用右手打左手，而且两手是不同功夫，左掌右拳，同时出击，一身打出两种不同武功招数，如同两人同时发动攻击，可谓是将人一分为二，分心二用”。

此话一出，如听天书般疑惑，可是老顽童两手分别打出两种不同功法，看的几人眼花缭乱，完全跟不上其手法变化，其中可谓是奥妙无穷，玄之又玄。

一套行云流水的左右互搏术，几人呆呆的凝视，久久地无法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