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徐良期的一个问题,宋之问一整晚倍受冷淡的心终于有所回升,他不禁也想起,两人之间的第一次,她和小兔子一样伏在他身下。
一只被狼外婆送到虎口的小白兔,就这样被他吃干抹净。
宋之问带过许多届实习生,他们公司和许多高校有合作,为高校提供实习基地,但宋之问一直只做挂名导师,各种琐事大家是不敢拿来打扰他的。除了徐良期。
宋之问也头疼,为什么每次犯错的都是他们组的学生,而每次被推出来的又都是徐良期。
现在想想,也许这就是缘分吧。面对别人时的冷言冷语,在面对徐良期的时候,就变成了无奈。
宋之问记得他曾读过的一段话:
我们费尽心计,在茫茫人海中寻找对的人,以至于要和许多我们曾以为是对的人说再见,我们难免怀疑,这一切是否值得。可当那个人出现时,你就会知道,答案是肯定的。当那个人出现时,你清楚地听到自己的心里,响起了“咯哒”一声,像是指针合拢,宿命之轮归位。他/她是特殊的,你从一开始就知道。
爱你是特别的,是我藏不住的温柔。
“良期。”宋之问唤她。
“嗯?”徐良期抬头。对面的宋之问脸色微红,眼镜里淌着水。
“你不舒服么?”徐良期疑惑地问。他今晚也没喝酒,为什么看起来像喝醉了一样。
“嗯,我有点不舒服。”宋之问拿起水杯喝了口水,润了润喉,“所以你可以帮我么?良期。”
*
餐厅中人来人往,上菜的服务员,不断进出的食客,每个人脸上都带着汗珠,在微微朦胧的灯光下一闪一闪地发亮。
宋之问选择地方位于角落,只有少许的人才会从这里走过。但每一个路过的人都难免停住脚步,偷偷打量宋之问。这样优质的一个帅哥,却无人相陪,独自进食。所以他才那么紧张,头上的汗珠汇成了珍珠大的颗粒,沿着他的脸颊往下流。
“呃~”宋之问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喘息,引来了正好路过的女服务生的注视。
宋之问报以微笑,女服务生的脸颊立刻飞起了两朵红云,匆匆地跑开了。
待到她跑开,宋之问才把盖在腿上的桌布掀起一个小缝,徐良期的小脑袋从中冒出来。
就像是童话故事中的兔子窟,隐藏着各种可爱的人物。红白格子的桌布下也藏着一个徐良期,掩盖了情海中的风波。
徐良期蹲在地上,俯宋之问的双腿之间,小脑袋上下晃动。
宋之问的角度,他刚好能看到她饱满洁白的额头,上面汗珠点点,沾着些许碎发。
宋之问伸出右手把徐良期额头上的汗珠拂去,而徐良期却误解了这一信号,把它当成了鼓励,于是更卖力地吞吐,吸取,将宋之问圆硕的**顶到喉间。
宋之问没有准备,被她突来的卖力打得措手不及。他扬起了头,脖子上的青筋必现。
宋之问感受到她口腔的湿润柔软,一寸寸地包裹着自己,她人的小舌头沿着**鼓起的筋舔舐,填满**的沟壑。他感觉得到**被逼进喉咙,突然而来的紧致包围住他,他无路可逃。
宋之问原本的理智分崩离析,他观察了一下四周,没有要接近他这块区域的人,他把手探进了桌布下。
徐良期刚要后退,缓和一下喉咙的不适,却被宋之问的大手按住了后脑勺,加深了**的进入。
“呜呜呜~”徐良期微微挣扎,却因为嘴里塞满了他的东西而发出呜咽。
她小小的挣扎给宋之问带来了更多的乐趣。她乱动的小舌头像一条未被驯服的小蛇,在他的**上来回滑动。她的牙齿不小心划到**,些微的疼痛带来了更大的热潮……
宋之问固定住徐良期的后脑勺,同时自己向前挺了挺身,洪关开闸,一泻千里。
白浊的液体有一些顺着徐良期的喉咙滑下去,另一部分从她的嘴中溢出,沿着她的下巴滑落到胸口,湿透了她的衣服。
徐良期跪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呼吸。
有一块白色粘在她的嘴唇上,嫣红中的一点白。
宋之问伸出食指,抹掉了那块白,放入了嘴中,细细品尝。
“苦的。”徐良期说道。
宋之问笑着摇了摇头:“不,良期是甜的。”